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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个人都有落单独处的时候,不管你是乞丐,流子,富豪,或者政治家。
而对流子而言,每一次落单,都意味着风险。
打流多年,我们不仅需要时刻警惕公安的抓捕,还需要小心道上的仇家。
从年初跟刘彦明分家后,我就多次提醒鸭子付彪八戒他们,出门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尽量别一个人出门,出门眼睛放亮点。
可是,任何事儿,都有例外,任何人都有侥幸心理,任何人都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高度戒备的神经紧绷的状态。
谁都有松懈的时刻。
当年,峰哥与我去龙回时是如此,前阵子,得知外婆脑溢血住院时,我也如此,而今,八戒也如此。
……
八戒并非特别好色的人。
但人在江湖,对道上的流子而言,女人是生活的主要内容。
即使八戒没有表现出刘八斤那样强烈的对女人的渴望,可依然对女人有着较浓郁的兴趣,隔三差五去足浴城或者红灯区放松一下,来一场知根知底的交流。
这种知根知底的交流,是存在风险的。
有的人很幸运,半生纵意花丛,也没得艾滋梅毒之类的性病,有的人就很不幸,明明去的次数并不频繁,却中了标,染上了难以启齿的怪病。
八戒,就是这样一个幸运儿。
八戒得的是梅毒。
他什么时候得的梅毒,我不是很清楚,这种病实在难以启齿,说出去只会成为笑柄。
得了梅毒之后,八戒一直瞒着,衣服都穿得很厚,他自己不说,我们也不知道,直到5月6日出事那天,我们才知道,八戒得了梅毒
……
5月6日,劳动假期刚过的那个下午,八戒去药店拿药,拿治疗梅毒的药。
八戒在红岭路靠近火车站的地方,有一套房子,而他拿药的药店,在他家楼下左转的十字路口,药店与八戒家的直线距离,不到两百米。
或许是药店离家实在太近,也或许是火车站附近常年的人来人往,麻痹了八戒的神经。
大约是下午三点半时,当八戒拿着青霉素、头孢曲松钠等治疗梅毒的药物,出药店出来时,一辆不知道什么时间停滞在药店的无牌面包车车门弹开,从车内跳下五六个人。
五六个戴鸭舌帽与口罩,穿着统一的白色背心,拎着砍刀的人。
就像老教父在圣诞节路过水果店,下车买水果遭遇枪击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而短暂。
从八戒拿着药从药店出来,到八戒被流子砍翻,到流子钻进面包车离开。
一共不到一分钟时间。
在那个已经开始热起来的夏天下午,在那个下午的残阳照耀下,八戒顷刻间被砍刀砍翻,顷刻间,挥舞的砍刀像是狂风骤雨一样,朝着八戒的身体倾泻而下。
很快,八戒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据药店的一名上年纪的老药师回忆,他说他活了五十多岁,一生也只目睹过两次这样的场面,上一次目睹街头砍杀还是在十九年前的1987年。
老药师还说,那个说话不利索的胖子(八戒)被人从饭店门口一路砍到十字路口的水泥台阶边,一边被砍,一边跑,跑了没到十米就被追上,倒在水泥台阶处时,喷薄的血已经染红了路面,原本整洁的路面,像是被人泼了大桶红油漆似的。
老药师还说,那是一场近乎屠杀式的暴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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