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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像从没发生过的那样,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除了两位当事人和作为受害者的宇智波富岳外,没人再知道这决定木叶存亡的密室里,两个老银币究竟说了些什么。
第二天志村团藏还能若无其事地指导小孩儿的修行。
“将查克拉灌输到脚底,精准的控制以达到平衡的作用”
森林的一处湖边,志村团藏嘴里叨叨着些故作高深的名词,在漩涡乐宁和日向宁次一脸不可思议地眼神中站立在水面上,不自觉笑得有些得意:
“就可以做到在任何地方都如履平地。”
广阔的水域自然物产丰富,志村团藏这样走动,却没惊动湖中的任何生物。更有肥硕的游鱼扑腾出水面来,接着被志村团藏一把抓起,扔到漩涡乐宁怀里,足有他的胸脯那般大小:
“只有学会如何精准控制查克拉,才能做到对忍术收放自如,成为一名合格的忍者。你们这周的修行就是做到能在水面上自由奔跑,用身体记住控制查克拉平衡的感觉,使其成为自己的本能。”
又一扯刚才附着到大鱼身上的查克拉丝线,大鱼随即挣脱开漩涡乐宁怀抱的束缚,扑腾两下又跳回湖中。
“都看到了?湖里的水产足够丰富,你们这周的伙食就靠自己去捕捉了。在踩水过程中能捉到什么就吃什么,不认真的话只能饿肚子,不想挨饿将给老夫行动起来!”
听到志村团藏的话,两人打了个激灵,立刻开始了训练。
只见漩涡乐宁深吸一口气,将查克拉汇聚在脚底,试图站在水面上。然而刚一迈步就失去了平衡,掉入水中。
“噗嗤。”
日向宁次在一边刚想偷笑,紧接着自己也没控制好查克拉掉到水里,两人相互看到对方落汤鸡的样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咕噜——”
直到两人肚子同时响起声音,他们才发觉志村团藏这老匹夫今天是故意没准备他俩的早餐的。
再回头看岸上志村团藏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这下都笑不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再次同时集中精神,脑海中回想起志村团藏刚才强调过的要诀,努力控制着查克拉。
一次又一次,两人像专业训练的跳水运动员一样笔直落入水中,落水的姿势已经熟练无比,溅不出一丝多余的水花。
从太阳初升到烈日当空,直至两人肚皮的“咕噜”声比河里青蛙的鸣叫声还要频繁,还要响亮时:
半天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日向宁次终于想起利用白眼的窍门,用眼睛观察控制着自身查克拉的流动,成功地站在了水面上,虽然脚下的水面仍然有些微微的波动,但他已经能够保持平衡,不再掉入水中。漩涡乐宁自然也不甘示弱,效仿着日向宁次的动作,虚心请教,不一会儿也稳稳地站在了水面上。
“终于成功了!”
半天的修行终于取得成果,两人都不由得欢呼起来。
“不错。”
一直在一旁负手看着的志村团藏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表情,但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许。又继续道:
“记住这种感觉,查克拉的控制不仅仅是为了站在水面上,更是为了在战斗中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忍术。”
“好了,现在开始捕捉午餐吧。“
志村团藏又挥了挥手,示意两人自由行动。
漩涡乐宁和日向宁次对视一眼,立即开始在湖面上奔跑,试图捕捉湖中的鱼。虽然刚开始还有些笨拙,有时一不小心还会再度落到水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掌握了技巧,成功地捕捉到了几条肥美的大鱼。
整体收获可观,中间漩涡乐宁捞到几条小点的鱼苗还颇不在意地扔回水里,这让在战场时经常挨饿的志村团藏一阵皱眉,在老人的观念里他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浪费粮食。
直到两人抓捕完毕回到岸上,志村团藏都忍不住要拉着漩涡乐宁的手跟他掰扯掰扯:
“你这小子,怎么能随便把抓到的鱼扔回去呢?”
志村团藏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
“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宜,即便是自然资源,在战场上你若就这样舍下只会便宜了敌人。已经得到的东西即便是毁也只能毁在自己的手里,哪有再扔回去的道理?”
漩涡乐宁挠了挠头,试图狡辩:
“这不是在咱们村子里面呢嘛,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我吃饱了也不能让别人饿肚子的吧?。”
志村团藏还真被说到了,明显一怔。
”而且这也是当初婆婆教给我过的道理嘛,竭泽而渔是不可取的,大鱼够吃的情况下就让小鱼自然生长,等到它们也长成大鱼,又有了新的小鱼之后再吃掉明显更合算。要做到可持续发展的嘛!婆婆说自古以来在水边的渔民都是这样做的。”
漩涡乐宁又搬出了自家婆婆,不知为什么,不管他做了什么事,每次他只要一说“这是婆婆说过的”,那志村团藏就出奇地能听进人话去。
这次显然也不例外,而且似乎还有些用力过猛:志村团藏像是顿悟似的直接愣在原地,嘴里不停念叨着漩涡乐宁刚才提到的几个名词,像是解决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题一样,一向波澜不惊的脸色都明显泛红:
“竭泽而渔可持续发展大鱼小鱼都会长成大鱼宇智波”
“大鱼已经坏掉了,整潭水都已经坏掉了。但小鱼还未经污浊,而他们也会长成大鱼就像把恶狼杀死后,将狼幼崽一步步驯化成狗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果然如此啊!哈哈哈哈哈还有的选,日斩,还有的选!”
“静宜姐,真没想到老夫一大把年纪了还一直在承蒙您的教诲啊!好,好啊,只忠于村子的写轮眼私军,哈哈哈哈”
志村团藏大笑不停,不顾两个孩童担忧的眼神,嘱托两句,连吃饭都顾不上,两步并作一步朝火影办公室的方向快走。
“欸,连叫他都听不见,老头子终于还是疯了啊”
临走之前却听见漩涡乐宁悠悠的长叹。
“”
“啪嗒!”
“哎呦!”
当然,扔颗小石子教训胆敢消遣自己爷爷的顽童还是顾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