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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灿这个拒绝的理由,让在场的人全部大跌眼镜。
可以说医不好,或是不能医,或是没时间,或是没有药。但唯独这个因为“姓耿!”而不能医治,着实让耿文萱接受不了。
好不容易看到一丝希望,刚刚见到曙光。可就因为,刘灿一句“姓耿!”的人,不给医治而浇灭了希望之火。
耿文萱从小深受爷爷耿康德的疼爱,没有什么比眼睁睁地看着亲人要逝去,却无能为力,更让人感到绝望的事情了。
噗通!
她在刘灿的面前跪了下来,一张俏脸如梨花带雨一般,早已经泪流满面。对刘灿恳求着说:“医生,求求你出手救救我爷爷吧!医者仁心,您不能因为我们姓耿,就眼睁睁见死不救啊!”
刘灿脸色冰寒,冷声拒绝说:“我可以医任何人,但惟独不能救姓耿的。医者仁心固没有错,但最毒的就是人心。人心不古,医者又如何医人?”
耿文萱总感觉刘灿话里有话,可是又参不透其中的玄机。
“医生,只要你能医好我爷爷,诊金随您开!”
“拿钱来显摆?”刘灿冷笑了一声,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人人谁都会在乎钱吗?你们走吧!过了今天晚上,你爷爷就会卧床不起,你们想尽孝道,还是早点给他准备后事吧!刘经理,送客。”
刘琳琳得到过老板杜宜年的暗中叮嘱,一切以刘灿的行事为准则。她将跪在地上的耿文萱拉了起来,说:“耿小姐,你们还是请回吧!”。
耿康德颤微微站了起来,瞧着刘灿说:“小友,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姓耿的人过不去。但你这么做,必然有你的理由。只希望你做事不要做得太绝。否则,容易遭到天谴。”
“遭到天谴?”刘灿冷笑着说:“老爷子,你有时间在这里教育我,不如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孙子。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有今天的孽果,一切都是你孙子耿文超亲手造成的。”
“你认识我弟弟?”耿文萱一脸惊讶的神色,美目紧紧盯着刘灿问道。
“岂止是认识!我不救姓耿的人,皆是拜你弟弟所赐!”刘灿目光如炬瞧着耿文萱说:“回去告诉你弟弟,我对耿家的报复,现在才刚刚开始!”
“你你倒底是谁?”耿文萱目露惊恐的神色。
“怎么,文萱校花大美女,连我也不认识了?哦,我倒是忘了,你在学校的时候,骄傲的像个小公主。不记得我这号人,也很正常。”
一听刘灿叫自己校花,耿文萱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猛然记起了什么,对刘灿问道:“你是不是我弟弟的同班同学?”
“难得啊!没想到,耿大小姐还记得我。”刘灿摸了摸鼻子,冷声说:“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耿家的人。”
众人这才知道,刘灿和耿家有过节,才不肯出手救“耿家”的人。不过,只是因为耿文超一个人,而不救耿家的人,这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但常言道:未经他人事,莫念他人非!
也就是说,没经历过别人的事情,就不要对别人评头论足。
当刘灿被耿文超推下悬崖的那一刻,他的眼里只有绝望。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里只有父母,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滋味儿比他自己死了,都要让人难受。所以,刘灿才如此痛恨耿文超,更是因为裙带的关系,痛恨起姓耿的人。
耿家老爷子和耿文萱离开后,刘灿心情不佳,对邓文康说自己有事先回去了。
邓文康点了点头,他虽然不清楚刘灿倒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但能让刘灿对耿家如此仇恨,又岂会是普通的仇怨。
离开“济安堂”后,刘灿去了江畔。
江城是因为有一条叫做“双子江”而得名。传说,有一年这里发了大水,有一户善良人家的母亲被河水冲走了。
她膝下有两个儿子,投身于洪流之中,将母亲从水里救了出来。可惜,老母虽然得救,但两个儿子却溺水身亡。洪水神奇般地退去,便把原来的江名改为了“双子江”,意在警世后人,尽孝道!
常言讲,万恶淫为首,非善孝为先!
这次,刘灿回来,就是准备好好对父母尽孝道。父母就是他的逆麟,触者不会有好下场。
江畔!
刘灿蜷缩着双腿,望着涛涛流水的江面。
他有心事的时候,就喜欢来江边静坐。仿佛一到江边,能涤掉心中的烦恼。
这次下山回来,一是要对付耿家,二是要对付六大家族。
耿家还好说,但六大家族可不是那么好对付得,全部是隐世家族,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想夺回“华佗十八针”的后六针,可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情。
看来,必需尽快构建自己的势力才行!
就在刘灿怔怔出神想着心事的时候,陡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匆碎的脚步声。
刘灿站了起来,回转过身体向身后望去,见四个体形彪悍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一个头发蓬乱成鸟窝模样的人,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说:“疤哥,就是这小子!他就是济安堂新来得那个实习医生。”
刘灿盯着眼前的几个人,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被称做“疤哥”的脸有刀疤的男子,见刘灿像是个文弱书生似的,又怎么会将刘灿放在眼里。
这种书呆子类型的男人,在他眼里和废物没什么区别,简直手无缚鸡之力。
疤脸男子狂妄地说:“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叫刘灿?在济安堂当实习医师?”
“不错,是我!”
“那就对了!有人花钱雇我们收拾你。说打断一条腿就算了!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们动手?”
刘灿听了刀疤男子的话后,不由皱起了眉头。这刀疤男子一看就是社会人,居然要他一条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刘灿微微一笑,对刀疤男子说:“你话说反了吧?要是你们识趣,说出是谁指使你们来报复我,我倒是可以放过你们。要是拒不肯说,或是执意找我的麻烦,那我不介意替天行道,来清除你们这些社会败类!”
“小子,你他妈得说什么?难道你没听过我刀疤的名号?”
“没听过!”刘灿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你们瞎了这双狗眼,谁都敢得罪。既然如此,我就彻底让你们瞎了这双眼睛。”
刀疤手一挥,对手下喝令道:“给我上!捉住这小子,我来把他的腿敲折!”刀疤的手从身后拿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条棒球棍。
另外三人向刘灿冲了过来,只见刘灿手腕一抖,三支细如牛毛的银针,钉在了三人的腿上。顿时,三人身体的双腿失去了知觉,瘫倒在了地上。
刀疤一瞧,没想到刘灿这小子这么邪门儿。抄着棒球棍正要攻上去,只见眼前寒光一闪,他“啊!”的一声惨叫起来。手中的棒球棍跌落在地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刀疤双手紧捂着一只眼睛,从指缝中正渗出一滴滴的血水。
刘灿的声音,在刀疤的耳边晌起。
“瞎了你的狗眼,还敢来报复我?说,是谁指使你来对我行凶的?倘若有半句谎言,我用这支棒球棍敲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