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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的时候,泽三打电话给刘灿:“刘神医,查到了,我把他的资料发给你。”
“好。”
挂断电话后,刘灿看着泽三发来的信息,越看怒火越大,他从来不知道,他最好的兄弟,经历了这么多。
王梓莹感受着他的情绪变化,握着他的手,轻柔出声:“怎么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刚才全身如火山般爆发的刘灿,怒气这才慢慢压下去,反握住王梓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真诚而自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很高兴,我在对的时间,遇上我的真命天女!莹莹,我发誓,这一生我都不会负你。”
王梓莹感受到他的真诚,也回应他:“我王梓莹也会一生一世陪在你身边。”
刘灿再次亲吻她的手,动作小心而宠溺。
王梓莹坐着不动,任由他亲吻自己手背。
良久,刘灿才松开她的手,语气低沉压抑:“我哥们卢斌,昨晚你对他的第一映像怎么样?”
“很阳光很帅气很正直很温和!”末了,王梓莹又加了一句,“能被你认可的人,都是正真善良的好人。”
刘灿深情的望着王梓莹:“感谢我的人生有你的参与。斌子确实是这样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人,他会拼了命的去护着。”
王梓莹静静的听着,不去打断他。
“自从五年前,我摔下悬崖,我妈就说,他没再来我家。我以为他去了另一个城市,或者是他很忙,才没想起我来。”
刘灿说着,拳头不自觉的握紧:“却没有想到,在我摔下悬崖的那天,他进了牢房,他出来的那天,正好也是我自龙象山回家的那天。”
王梓莹心震骇,小手紧捂唇。
“巧合吧,对,正是巧合,真是难兄难弟啊!”刘灿苦笑一声,“五年前,我被耿文超扔下悬崖,九死一生。”
“斌子那时,有一个相恋三年的女朋友朱丹,朱丹家里穷,一直都是斌子救济他们家。”
“后来,朱丹的弟弟朱学谈了个女友,女友家要让朱学拿五十万出来,她就同意结婚。朱丹就把这件事,压在了斌子头上,让斌子拿五十万出来,他们就结婚。”
“斌子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朱丹一家就想了一个办法,诬陷斌子强女干朱丹。他们威胁斌子,要么拿五十万,要么坐牢。”
“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只会给钱。可斌子不给钱,他说,只要给了钱,这锅他就背定了,所以斌子宁愿坐牢也不给钱。”
“朱丹怨恨斌子让她的计划落空,所以就真把斌子给送进去了。有个强女干犯弟弟的晴晴,也被未婚夫家退了婚。”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朱丹却在此时,攀上了一个姓潘的有钱人,他支持朱丹打压斌子家,花钱买通小混混,三天两头,去斌子家闹事。”
“斌子爸爸一气之下,中了风。斌子妈妈四处哭喊叫冤没人理,去申诉的路上,被朱丹花钱请来的人,打断了一条腿。”
“斌子的奶奶,一头撞死在法院门口,只为证明斌子的清白。”
“就这样一直闹,闹到斌子家,再也无人敢出头为止。”
“这五年,是晴晴姐照顾着二老,照顾年迈的爷爷,还在去看望斌子时,说一切都好。”
“其实,斌子在牢房里,过的也很不好。朱丹也会来看他,每来一次,就会花关系买通狱友们,对斌子痛打一顿,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斌子出来后,得知事情真相,说要把朱丹和那姓姓潘的给杀了。”
“是全家人跪在斌子面前,说这件事既然过去了,那就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曾经英勇正直善良,要行侠仗义走天涯的少年,被现实打败了。”
刘灿的声音,很沉很闷,低而沙哑的声音,好似在压抑着他的怒气和哭泣。
“我有幸遇到师父,成就了现在。”
“可斌子,上天没有眷顾他,让他小小年纪,就承受他不该承受的一切。”
“昨天遇到他,他只是坐在我面前哭,却什么也没说。他是怕我还是那个冲动的少年,怕我会为他出头,怕连累我,所以才不敢告诉我实话。”
“却不知,我早已可以为他挺一片天。”
刘灿抬头看向王梓莹,眸底一片猩红,浑身戾气横生,声音轻到好似无声:“莹莹,他是我兄弟……”
后面的话,不用说,王梓莹也懂,她紧握住刘灿的手,哽咽道:“去吧,我们一直都站在你身后。”
刘灿有这个能力,所以她愿意。
若是刘灿如斌子一样,别说她王梓莹不放手,就是刘灿自己,知晓这件事,他也只是大哭一场,然后什么也做不了。
可现在,他不一样了,她王梓莹的男人,是不死神医的徒弟,是被所有富豪们争先恐后讨好的不救神医!
他要给他兄弟还一个清白,那还不是简单的事。
“谢谢!”刘灿紧握王梓莹双手,眼中有着泪珠闪烁。
一是为他兄弟,但更多的却是为莹莹,他刘灿何其有幸,今生遇到王梓莹这样的女神。
莹莹,我刘灿发誓,一定许你万丈光芒,陪你到世界巅峰!
有了王梓莹的支持,刘灿做事就方便了许多,很多事情,王梓莹只需和他说一声就好,无需他亲自上阵。
下午,刘灿打电话给杜宜年:“姜淮在哪?”
杜宜年一听他要杀手,又警惕又兴奋:“他去了济安堂,我打电话叫他去找你。”
“不用,我去济安堂。”
刘灿来到济安堂,一眼就看到面无表情的姜淮,居然坐在邓老身旁。
邓文康指着姜淮对病人说道:“他就可以给你做手术,很快,无需你去大医院。”
病人看着面无表情的姜淮,有点心惊:“他看着很恐怖。”
邓文康笑道:“若是你每天对着肚子里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你若是还能笑出来,那才是恐怖,对不对?”
病人想了想,居然点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费用真的不贵?”
“不贵。”邓文康保证,“我们济安堂,又不是只看你一个病人,看完就跑,能贵到哪里去。”
病人哦哦的,怯怯的问姜淮:“医生,那我这个手术,安排什么时候?”
“现在。”姜淮声音冰冷,“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