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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菲儿感受到刚刚老奶奶身上传出的光明能量,受到光明能量的洗礼,现在的小艾菲儿竟然没有了任何恐惧感,意识到距离约定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小艾菲儿赶忙站起时向着那个与农场主约定好的二层小楼处奔去,而就在小艾菲儿离开这里的时候,另一名穿着与盲眼老妇人同样长袍的中年妇人走到了这里,蹲下身将地上被留下的长袍叠起来,与哪根儿同样被留下来的拐杖一起收了起来。做完这些后,这名中年妇人站起身仰望着刚刚光柱消失的天空,两行眼泪顺着双颊流下,口中呢喃着:“妈妈……”
就在十一点的钟声即将敲响之前,小艾菲儿如约的站在了充满阴森感的小楼门前,此时的在这里等待的可不止有农场主一个人,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身披黑色斗篷面色苍白、身形枯槁如死人一样的家伙,只是这个家伙那有些泛红的眼睛却不错开眼珠儿般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小女孩儿,虽然面前这个陌生的老头儿长相有点儿可怕,但受到光明之力保护的小艾菲儿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恐惧了,随着钟声的敲响,小艾菲儿跟随在农场主的身后进入了这栋诡异异常的二层小楼之内,而那个如同死人一样的枯槁老头儿就紧紧的跟在小姑娘的身后。此时的屋内显得更诡异了,四周与屋顶感觉就像消失了一样,此时被那四个恶鬼头像叼着的金属锁链托起金属盘与圣杯都变成了忽明忽暗的血红色,显得是那样的诡异,与之相对的是,白天看起来还分别是金银铜三种材质的棺材,此时却全部变成了无比压抑的暗银灰色。这还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三具敞开的棺材口出被黑暗笼罩,看不清是在释放还是在吞噬黑暗。农场主毫不犹豫的走到了左侧的棺材跟前,躺入了其中。小艾菲儿紧随其后的躺入了中间的棺材中,枯槁的老头儿则是钻入右侧的棺材中。就在三人全部躺好后,三张立在棺材一边儿的棺材盖儿纷纷飞起盖在了相应的棺材口上。就在棺材盖儿盖上的下一刻原本放置在托盘上的血红色圣杯竟然开始了抖动,只是圣杯好像与托盘连接在了一起,即使圣杯抖动的再厉害也不会掉下来。与此同时,原本漆黑的地面此时也亮起了圆盘状血红的图纹,图纹中浮光流转,从内向外分别按照每五秒会转一圈儿的顺时针圆盘,以此类推分别是每二十秒会转一圈儿顺时针圆环,每分钟会转一圈儿的顺时针圆环,静止的圆环,每一刻钟会转一圈儿的逆时针圆环,每十分钟会转一圈儿的逆时针圆环,每五分钟会转一圈儿的逆时针圆环,每两分钟会转一圈儿的逆时针圆环,每分钟会转一圈儿的逆时针圆环,就如同某种罗盘一样按照它特定的轨道运行旋转。相对应的是摆放在旋转图文中心的三口棺材同时浮空,左右两具棺材正在缓缓的向中间的棺材靠近直至三具棺材渐渐的有融合为一体的趋势,而就在融合中还未成一体的时候,从这还未成型的融合体中几乎同时传出了两个声音,其中一个可以肯定是农场主的,而这个声音只有一声连绵而痛苦的“呃啊……!”而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则是沙哑而干涩的“怎么会这样!”。就在三具棺材融合为一,这处空间陷入沉寂之时,那个被托盘儿拖起来的红色圣杯忽然间自杯口燃烧起来,一道、两道……越来越多道的细小火星从圣杯被点燃的杯口中溅射出来,犹如烟花般绚丽,随着这个过程持续,被点燃的圣杯也如蜡烛般自上而下缓缓融化中……圣杯消失了,但从圣杯中燃烧的火焰却没有结束,拖着圣杯的红色托盘儿成为了新的目标,燃烧圣杯被溅射下来火星似乎是受到了某些牵引,竟然是没有一个火星落到了棺材盖上,全部都成为了绘制某种符文的原料。而托盘则不一样,虽然它的燃烧也会溅射出一些火星,并且这些火星也全部成为了地上符文的组成部分,但是燃烧中的托盘大部分则是融化成为了鲜红的液体,滴落到了已经合三为一银灰色棺材盖儿上,并且与地上相同的是,棺材盖儿上的红色液体也像是受到了牵引一样,随着红色液体的增多,这些红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一样非常自然的自行汇聚成为了鲜红的图案。随着托盘儿的燃烧消失,连接托盘上的金属锁链几乎同时砸落到地上,发出金属锁链特有的“稀里哗啦”声,同时棺材盖儿上和地上的的符文与图案也全部被完成。自从小艾菲儿进入到中间的棺材中就感到浓厚的困意袭来,在棺材中沉沉的睡过去了。等到这声光效果俱佳的漫长仪式过后,棺材盖儿打开的一刻,被圣光包裹的小姑娘缓缓的从敞开的棺材中飘出,落在地上后,圣光消散,小姑娘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随着农场主的消失,农场主的妻子与儿女也相继莫名其妙的死亡,属于他们财产的这一大片农场就成为了无主之地,那些目光短浅的家丁和佣人们纷纷掠夺走了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如金银珠宝或是鸡鸭牛羊。最具有价值农庄地产却是无人问津,就在这短短的几天中诺大个农庄成为了荒废之地。同样就在这几天,艾菲儿的妈妈也回复了正常的神志,所有生活上的重担再次由妈妈挑起,原本这就是一个圆满的结束。只可惜这只是一个更为离奇故事的开始。
五年过去了,在妈妈和女儿的共同经营下,曾经脱离了原主人陷入荒废的庞大农庄在母女俩的接手下虽不如之前一样的欣欣向荣,但也是有模有样的。以至于附近的村民和农场中的这些佣仆都已经记不得这里的原主人是谁了。直到有一天,本以为已经客死他乡的爸爸回来了,只是相比于他那一身锦衣华服来说,他因为伤疤而显得狰狞恐怖的面容着实让这对母女心疼坏了,变化还不只有外表,通过一个月的观察发现,归来的爸爸很诡异,貌似在他的身上还存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在一些特定的情况下会他的处理方式与寻常人不同,比如吃饭的时候,从来不与母女俩同桌儿;比如说话或者需要张开嘴巴的时候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遮掩住他的嘴巴;再比如自从回到家以来,这个爸爸就从来没有在母女二人之前睡过觉,即使是睡觉他也总是单独一个屋,甚至是没有在妈妈面前脱下过内衣,为二的两次换洗衣物也是避开木母女二人的视线。妈妈和艾菲儿也曾询问过,但都是被这个所谓的爸爸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母女俩真的很想知道其中的缘由,最后被迫爸爸不得不说一句话,那就是:“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如果现在就泄露其中的秘密,代价就是他将会永远的离开,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最终母女二人选择秘密,虽然那个代价可能会让母女二人无法接受,但现在她们也有些怀疑自己家的男主人了的真实动机了。爸爸不死心的的再次的确认,但得到的答案依旧,爸爸痛苦的接受了母女二人的选择,一切被遮挡住的位置都再正常不过了,除了被多出来的一些受伤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