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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猎户,你混蛋,你竟然敢这么对我!”孙寡妇怒目而视:“不是你说这便宜不占白不占的?”
“你还敢污蔑我!还不是你,说人昊哥看上你,让我给你出头,”
刘猎户可不想承认,他把一切都推到了孙寡妇头上,见她还想说话,欺身骑在她的身上,左右开弓,顿时把她打成猪头:
“昊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快脱了衣服伺候去,不然被赶出了村子,那可就是变成暴民的容器!”
“不要!”
孙寡妇一听要被赶出村子,顿时怂了下来。
她牢牢的抓住刘猎户的裤脚,要是没有村子的庇护,不出三日,她就曝尸街头。
刘猎户却没有惯着她,一脚将她踢得老远:“你求错人了,昊哥要是给你一条生路,我就不说什么,要是他不给,你就等着被赶出村子!”
“昊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的东西起歹念,我就在这,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只要你不把我赶出村子!”
孙寡妇不顾在场有这么多男人,为了生存,她只得一边脱衣服一边卖弄风骚。
王昊冷着眼看着刘猎户,多可笑,知道自己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便推一个女人出来挡事!
不过他也知道,就因为这令牌就想让村长认栽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可以试探,这令牌的作用有多大。
“想让我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只是今日闹开了,我也是要面子的,”王昊把菜刀扔到猎户的脚边:“留个纪念品我就原谅你!”
“村长~”刘猎户希望村长能帮他说说话。
“这是王昊给你面子,不然赌坊的人上门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村长把脸瞥向一边。
见没有退路,刘猎户还是抓着地上的菜刀,一咬牙,一闭眼:“啊!”
刘猎户选择了对自己影响最小的小拇指。
“昊哥,我一定听话,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孙寡妇脸色被吓得一阵红一阵白的,她可不想身上少东西。
“昨日我说过,你别来烦哥,你现在在干吗?”王昊拿起镰刀,细细的擦拭。
孙寡妇一听这话,哪还敢呆,麻溜的站起来,连滚带爬的离开王家,想必能安生一阵子。
村长见着王昊没有阻止,便带着刘猎户离开,不过他走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王家,这王昊,之前不是欠赌坊的银子?
怎么今儿变成了赌坊的人,得找个机会去赌坊打探一番才是。
清理了闹腾的人群,王昊转身瞧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秋菊,他小心问道:“秋菊,吓着你了?”
“我不喜欢这么打打杀杀的!”秋菊带着冷淡,她只想给双儿安生的生活,王昊戾气这样大,显然不能实现。
“我~,噗~”
王昊刚说一个字,口腔的腥味便压制不住,直接喷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缓缓倒地。
“王昊,你这是怎么了?”秋菊赶紧接住他,这人,身子还没有养好,就在这逞能。
“秋菊!”
王昊趁机握住她的手,言辞恳切:“你当真以为我不出头,他们就会放过我们?
不会的,今日拿走了我们的蟒蛇,明日就会霸占我们的房子,今日,我便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不再是之前的我,想要霸占我们家的东西也得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秋菊扶着他进屋,没有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今儿是村长在这,刘猎户才如此的老实,这男人还当真以为是刘猎户怕了他不成?
“你还是老实的把伤给养好,比什么都强,其余的事你别担心,村长不会让人欺负了我们去!”
秋菊一边给他换药,一边安抚他,生怕他一个不对劲去找刘猎户算账,整日打打杀杀的,真把家当成了赌坊?
王昊傻笑着看着秋菊,并不反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真好。
临安镇,
赌坊内,
浓重的血腥味压得人喘不过气,坐在首位的人,被屏风挡住了脸,音线少年但压迫十足:“陈三人呢?”
“这陈三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回来之后,我定会狠狠责罚,还望大人消气!”一个中年男子跪地解释。
下一秒,他就被人踹飞。
“今日和极乐赌坊摆阵,死了十个兄弟,下次我们永乐赌坊就会被人连根拔起,你让我消气?去阴曹地府消?”
座位上的人终于站了起来,身形极具压迫感,但长了一张娃娃脸,这就是赌坊的管事人:胡行。
“大人,会不会是在收账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一人开口。
“放屁,收账赌坊是有规定的,必须报备,我这可没有收到他的任何信息!”管账的人立即跳出来反驳。
看着吵得不可开交的众人,胡行直接拍断身前的茶水桌: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两天之内,要是不给我有用的消息,就让你们见活阎王!滚!”
看着所有人都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胡行闭着眼往后一躺,陈三虽然只会三脚猫的功夫,但是那是一队人手,这么久都不出现肯定遭遇不测。
镇上就这么点人,难不成还出现了新的势力?
给赌坊的下马威?
还是给极乐赌坊的见面礼?
想到这,他双眼迸发出寒光,不确定的变数,除去便好!
“砰砰!”
有人扣响了胡行的房门,他寒光收敛,气沉丹田:“谁?”
“大人,有人说在清水村看到我们的队长的令牌!事关重大,我便带着他让您问话!”
胡行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老头:“你就是清水村的村长?”
“正是在下~,也不知道咱们村子有什么大神庇佑,竟然出了永乐赌坊的人才,我这不是来替王昊感谢一下您的照顾,这小子,我一直拿他当儿子看的,现在攀上了赌坊的高枝,我们村里人为他高兴!”
报出王昊的名字,赌坊的人竟然直接让他见了胡行,村长更加确信,王昊是赌坊的人,所以极尽谄媚。
“王昊?”胡行掏掏耳朵看着赌坊之人:“我们有这个人吗?”
“这人我查过了,是个赌棍,在我们赌坊欠了几两银子,现在已经滚动到几十两了,前些天,陈三有去他们家收债,但没有拿回一分钱!”
“那他?”
“给您带来出气的!”送上门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
村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