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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康熙的内心满是矛盾与恼怒,想着这小钮祜禄氏居然胆大包天,生产这等关乎皇家血脉传承的大事竟敢瞒着朕,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难道以为这样就能独善其身,在这后宫之中玩些小心思,不怕一尸两命!
康熙经历过如此多次女子生产,当然知道小钮祜禄氏直接生下孩子,中间肯定是有许多猫腻。而她为何要这样做,答案不言自明。
哼,真是自作聪明!康熙顿时觉得小钮祜禄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今时今日,早就和当初他初登大宝的时候不一样了。
可当康熙踏入小钮祜禄贵妃的寝宫,看到孩子虎头虎脑的壮实样子,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
婴孩安静地躺在襁褓之中,胖嘟嘟的脸蛋还没有褪红褪皱,依旧是一副老头相,小小的嘴巴偶尔还会咂巴几下。
康熙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孩子的脸蛋,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柔软。
他轻声说道:“这孩子,瞧着倒是个能立住的。”奶娘赶忙说道:“托皇上的福,这孩子生来就壮实。”
康熙点了点头,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孩子,捏了捏孩子的骨头,粗得很,以后肯定是个勇武的!康熙眼中流露出几分喜爱之色。
孩子似乎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扭动了几下身子,康熙赶忙轻轻哄着:“莫怕莫怕,朕是你的皇阿玛。”看着孩子渐渐安静下来,康熙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将孩子递给跟前的奶娘,说道:“好好照顾他,朕会时常来看望的。”
小钮祜禄贵妃跟前的心腹嬷嬷感激涕零:“奴婢代娘娘谢皇上隆恩,娘娘此时已经醒了,也收拾停当了,皇上可要去看看?”
康熙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夜色已深,她必然累极了,还是好好休息吧,朕改日再来。”
说着睨了一眼这嬷嬷,转身离开了寝宫,只是心中对小钮祜禄贵妃的不满已然消散了许多。
他听这嬷嬷说话,颇为不喜。产房晦气,如何是自己这一国之君应该进的地方?这嬷嬷实在是没有宫中老人应该有的沉稳。
不过念及今天十阿哥新诞,他并没有当场发作,压下了心中的不悦转身就走,也没有再回宜妃那儿,而是径自回了乾清宫。
直到黎明时分,天色渐亮,消息才传开。整个后宫都为十阿哥的诞生而震惊。众人都没想到,钮祜禄贵妃竟在夜里悄无声息地生下皇子。
说是来不及叫太医,孩子就出生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战战兢兢,生怕皇上怪罪他们没有及时为贵妃接生。内务府的人则忙得脚不沾地,为小皇子和贵妃准备各种用度。
可后宫妃嫔人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只觉得如今这位贵妃娘娘呀,不磊落。
她们当然不会觉得贵妃是在防着皇上,她们只觉得小钮祜禄氏是在防着自己,生怕自己动什么手脚,害了她的十阿哥去!
慈宁宫中,太皇太后端坐在榻上,手中捻着佛珠,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心思却在飞速转动。“这钮祜禄氏倒是好手段,悄无声息地就生下了皇子,只是这般防着众人,皇帝想必没有那么高兴。”
宜妃则是在皇上走后气得摔了一套茶具,“哼,这贱人竟如此小心谨慎,本宫还未来得及动手,她倒先把路给堵死了。”
惠贵人也是坐立不安,“这可如何是好,这小钮祜禄氏的皇子,出身如此显赫,怕是要爬到本宫的大阿哥头上去了!”她在屋内来回踱步,手中的帕子被绞得不成样子,心中满是忧虑。
其他阿哥们听了这个消息,心思也复杂得很。最不高兴的,莫过于太子。
此时富丽堂皇的毓庆宫,没有人敢出一点声。
太子听到这个消息,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好不容易干下去一个大阿哥,打击了明相,又千辛万苦拦住了四阿哥过继。还没松快两天,又来一个!
钮祜禄氏,钮祜禄氏!这一家族势力何止是不容小觑?比赫舍里,比佟家、纳兰家都要大得多。
“如此一来,连老大都不算什么了。”太子越想越觉得不安,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
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在皇阿玛面前表现,努力迎合皇阿玛的期望,总算是在一众兄弟中,稳住了自己在皇阿玛和前朝中超然的地位。
可如今,这个襁褓中的小皇子却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太子满心烦闷,在宫中四处乱走散心。
他压根不想去找索额图商量,索额图舅舅迟早会知晓这件事,到时候少不了一番唠叨和谋划。
他现在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
不知不觉中,他竟走到了永和宫门前。太子停下脚步,抬头凝视着永和宫的大门,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德妃。。。最早自己没有留意过她。还是皇阿玛指点,或者说要求,自己才在小四的牵线搭桥下半推半就找上了德妃。
换做别人,绝对是喜不自胜。可她十分谨慎,觉得自己不错才接纳了自己,并不因为自己的太子身份而讨好自己。
原本以为皇阿玛是想给自己找个额娘照顾,但现在却处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太子自己都觉得很奇妙。
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寻找一份宁静,又或许是想暂时避开那些让他心烦意乱的思绪,太子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踏入了永和宫的大门。
走进永和宫,庭院中繁花似锦的景象映入眼帘。
这德妃也很奇怪,不爱珍惜名贵花种,只要花期长、结实好养活,不惹虫子的。
她总说,那些名贵花卉,太难伺候不说,也没什么特别稀罕的。只是太子也不懂,又不要她自己动手,她嫌弃什么呢?
几株海棠老树矗立在墙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影。树下还放了一把摇椅和一张小几,角落里是个秋千。
只是庭院内没什么人,只有两个洒扫的丫鬟在廊角鸟笼下打盹。
宫中的喧嚣和争斗仿佛被隔绝在了门外,这里的氛围让他的心情略微舒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