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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临走前,咱们在玩个游戏吧,很简单,猜猜筹码在我那个手里——就当时认识一下,好让你更了解我这个人的性格和做事方式”
叮!清脆的响声传来,一枚闪烁着光芒的筹码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际,然后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两只紧紧握在一起的手掌出现,横着放在面前
\"左还是右?准备好……我要揭晓答案了!\"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哦,好像还没问你要选哪边。但没关系,因为——”
砂金正一步步地朝着星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似乎并不急于揭示答案,而是享受着这个过程带来的紧张氛围。
星紧张地盯着那两只手,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强烈的好奇和期待。
他缓缓地展开了自己的左手——空空如也。接着,又是右手——同样也是一无所获。
\"朋友,和我做一笔交易吧。\"砂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星的身上,透露出一种无形的威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重锤一样敲击在星的心头。
星只觉得自己的手心里突然多了一些异样的感觉,她连忙将手张开,只见一枚精致的筹码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三月七:怎么做到的!】
【布洛尼娅:完全看不出来这是魔术吗?】
【符玄:是行迹的能力极快的速度从她的手中出现的】
\"你无法拒绝。\"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没有理由。\"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星的心脏。
伴随着这些话语,砂金正一步步地朝着星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似乎在向星传递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的眼神冷漠如冰,透露出一种决然和无情。
\"也没有余地……\"最后这几个字说得极轻,但却像重锤一般敲在了星的心头。星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气势所笼罩,无法动弹。
“喂”
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砂金的动作,也让星挣脱了那股奇特的感觉,砂金转头后,看到了一位紫发的长腿御姐站在房门口,面容冰冷。
“你们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
【素裳:一个房间,三个人都自称是自己的,越来越复杂了,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呀。】
【真理医生:愚不可及。】
“你的房间?”砂金也愣住了“厉害了,朋友啊,才来匹诺康尼没几天,就学会邀人入伙了”
“别误会,刚才只是想提醒你——这地方鱼龙混杂,不怀好意的人可太多了,记得多长个心眼,比如记得关门。”
【帕姆:明明你就是那个不怀好意的人帕】
【三月七:是列车长诶!没错!你才是最可疑的家伙】
[三月七转头看了眼正在努力打字的帕姆,没错!此刻的列车组们一致对外,心往一处使]
【砂金:好吧好吧,我怕你们了,别这样】
砂金的眼中流转着些许光彩,看样子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那我先走一步,祝你们,过得愉快。”
砂金离开了房间,穿过走廊后进入了另一间房间,一个如同古希腊雕像一般的男人站在房间里,一只手放在下巴上,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素裳:哇,这位砂金先生可真是到处乱窜啊,又跑别人房间去了。】
“怎么了,拉帝奥?别愁眉苦脸的了嘿,我才注意到,你那英俊的石膏头呢? ”
“你迟到了,整整4分16秒,你最好是用这段时间解开了阿基维利的陨落之谜——如果没有,那我会忠告你别去找无名客的麻烦。”拉蒂奥语气严肃的说道。
“找麻烦,居然连你也这么觉得,就没人相信,我真的只是想和他们交朋友?”砂金有些委屈的语气说道。
“聒噪的家伙可交不到朋友。一个小知识:阿蒂尼孔雀是宇宙中叫声数一数二难听的鸟类,而你这身行头正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
一边说着,拉蒂奥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只孔雀的羽毛还被人拔光了,你行李被家族没收了?”
砂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叹息着回答道:“嗯,都被那穿灰西装的给扣了,所有的礼金,还有存放基石的匣子”
听到这儿,拉蒂奥突然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口走去。砂金正感到诧异,连忙开口喊道:“嗯?你往哪儿走呢?”他满脸疑惑地转过头,望着拉蒂奥渐行渐远的背影。
然而,拉蒂奥并没有停下脚步,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只是淡淡的抛下一句话:“打道回府,告诉公司,你把一切都搞砸了”
“几块石头罢了,这么悲观干嘛?没了又怎么样?”砂金满不在乎地嘟囔着,似乎对失去那些所谓的重要物品毫不在意。
拉蒂奥停下脚步,回答道:“没了那块砂金石,你就只是个被公司判了死刑的茨冈尼亚奴隶——还是说你脖子上的那行商品编码也是琥珀王的恩赐。”
【星:奴隶?】
【艾斯妲:我似乎听闻过类似的情报呢无意冒犯,只是忽然想起来。】
【砂金:没事,我曾经确实是个奴隶,那又如何,我赢到了现在。】
【素裳:哇!从奴隶变成公司高层,这也太励志了。】
【人才激励部人员:欢迎所有拥有才能的人加入公司,人才,正是公司最宝贵的财富!】
砂金面色如常,只是眼皮跳了几下“哦,可以啊,幽默!看来我们这位博学的朋友是好好的备过课了。”
“这是我的工作,不然一个赌徒,怎么替公司收回匹诺康尼”
“放心吧教授,我有的是办法。家族害怕公司搞事,所以才处处争锋相对,搞不好,匹诺康尼自始至终都是同谐的阴谋。”
“要我说,那封邀请函就是个自导自演的幌子,或者是他们想在谐乐大典上做点什么出格的事”
“又或者,邀请者另有其人,但他们默许了,想将计就计布个更大的,无所谓,家族也好,钟表匠的遗产也罢,能为我所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