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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靳边恢的事，殷瓷透露得一干二净。
“论坛真是个好东西。”殷果淡淡地说。
金媛竟听不出这是夸还是……
“走了，去上课。”殷果走进教室。
金媛悄悄问：“那舒家那边？”
“快凉了。”殷果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句话，就像在说“饿了”一样，平淡无奇！
放学铃声响起。
殷果提着书包往外迈步，低垂着脑袋，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机屏幕。
论坛上新添了一则帖子。
标题赫然写着：“澄清谣言！有人恶意中伤舒雨菲，将采取法律手段维护其权益。”
帖子下方，水军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力挺舒雨菲，信任舒雨菲同学。】
【为何要如此诋毁舒雨菲，太过分了，这关乎一个女孩的名誉啊！】
【听说这事和殷果有关？真假未知，各位兄弟姐妹帮我顶上去！】
殷果微微挑眉，面无表情地浏览着这条提及自己的评论，心中非但没有波澜，反而有种想点赞的冲动。
“殷果。”
耳畔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
殷果抬头，与来人目光交汇，眉毛轻轻一挑，手指轻巧地旋转着手机，随后揣进了口袋。
来者正是舒保山。
咖啡馆内。
殷果蜷缩在沙发里，翻阅着手机信息，头也不抬。
服务员放下两杯咖啡，舒保山注视着殷果，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他对殷果面对自己时的淡漠态度感到不满，认为这是一种不尊重。
殷果端起咖啡浅尝一口，语气平淡地说：“大家都挺忙的，有事直说吧。”
舒保山紧盯着殷果，敲了敲桌沿，质问道：“这就是你和我谈事情的态度？”
殷果不得不抬起眼帘与他对视，眼神中满是不屑，“希望舒先生明白，是你请求我来的，不是我主动要求谈的。我的态度取决于我的心情，你没资格不满，懂了吗？”
殷果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舒保山，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狂妄的年轻人！
“舒先生，能谈就谈，不能谈我们就此别过。”殷果准备起身离开。
舒保山脸色一沉，连忙说道：“谈！”
殷果嘴角勾起一抹笑，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舒保山，等待他的下文。
舒保山坐直身子，双手紧握咖啡杯，复杂地望着殷果，“学校论坛上的那段视频是你发的吧？”
“没错。”殷果坦然承认，没有遮掩的意思。
“殷果，开个价吧。”舒保山也直接了当。
他打算用钱解决问题。
在他看来，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只怕，有些事钱解决不了！
“舒先生想让我开价，删除那个帖子？”殷果确认道。
舒保山点头。
他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向殷果，“五百万，希望你识相。”
——识相。
殷果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睛微眯，仔细审视着舒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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