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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午的时候春雨这伙人就被带到了江北的高墙,随后车门被放下,犯人被武警陆续带了下来。
又走了一遍流程,核查信息,换装理发洗澡放发物品
一切完毕后这群人统一在院内列队站好,等待着分配号子。
过了一会管教的一个头头带着一个端着盆的犯人来到了众人面前,由于过了饭点正常是要等晚上在吃的,但监狱出于人道主义还是一人发放了一个较硬的死面馒头。
众人虽然嫌弃但也不好表现出来,毕竟刚到新的地方谁也不敢炸刺。
可发到春雨的时候 ,那个管教头头晃悠的走道了春雨面前,对着发馒头的犯人喝问道:“谁让你给他的!拿走!”
犯人哪敢多说话,抢过了春雨手中的馒头,赶往给其他人发放。
春雨挑眉盯着面前比自己矮上半头的死胖子淡定的问道:“大家都有为啥我没有?”
为啥叫死胖子,这胖子得有175左右,体重得有个将近200斤,秃顶小眼睛,说话的时候嘴撇的像二万一样,总之嚣张的不得了。
春雨也很清楚这就是奔着自己来的。
今天跟春雨一起被带来的犯人,都好奇的看向这边,有偷笑的,有惊讶的不过他们都不明白为啥这个人刚来就要被这么针对。
“你们他妈的看啥啊?要是好信一会给你们安排个地方好好看看!都他妈给我目视前方站直流的!”胖子拿着警棍扫视了一圈恶狠狠的对着众人就开骂。
这一嗓子大家立马目视前方不敢在交头接耳小声交谈了,生怕连累到自己
有此效果胖子很是满意,他似笑非笑的再次看向春雨,挑衅的味道十足:“你叫李春雨啊?你挺牛逼呗!在雪城整这么多事就判了一年多?”
“呵!”
“法律都没定我有那么多事?你给我定的?还有为什么别人都有馒头就我没有?”
春雨是不想惹事,一年多的刑期他是想安稳度过的,但胖子这状态确实太拱火了,再一个就是对方意图太明显了。
这种情况要是在客气根本就没用,反而对方更会变本加厉。
“有意思!不愧是雪城顶尖的刀枪炮子!”胖子看着春雨硬刚自己,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又靠近春雨一步,撇着嘴一脸嚣张摇头晃脑的说道:“你这样的手子肚子油水多,得空空肠子!不差这一顿两顿的!”
春雨瞥了一眼胖子那险些把制服都撑破的肚子,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肠肥脑满”,
这让春雨有些好奇他肚子这么大,小蚕蛹还能找到吗?还能鸡动起来吗
胖子顺着春雨的眼神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抬头脸色变的阴沉,凶狠的说道:“我叫居拔阶,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未来的日子你肯定会牢牢把我放心上的。”边说边用警棍怼了两下春雨的肚子。
虽然力度不算大,但还是让春雨硬生生的后退了几步。
虽然心里已经很愤怒了但是仍不露声色的站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一双眼睛空洞麻木的看着对方。
“傻逼猪八戒!你生孩子没屁眼以后”他的名字令补丁一听让春雨一下子联想到了八戒。
尤其是对方的举动让春雨心里也忍不住暗骂了对方一遍。
此时远在道外的一个30来平的小房子里,一个上身穿有些泛黄的白背心,下身穿着一个全是油渍的大粉裤衩的光头胖子对着刚写好的稿子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忍不住憨憨的骂道:“谁他妈的骂我!”
“咔咔忒!”
骂完胖子又冲着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吐了一口焦黄的大黏痰,顺手又从五六盒空着的廉价烟盒里找出一根香烟点燃。
“挣点钱容易吗?写稿子让人骂不说,白天还得提溜个狗脑袋去上班受着累,最主要挨骂受累还挣不到钱!我何时能去人间天堂享受一番啊”
看的出来这写稿子的胖子还挺能比叨…
死胖子看着春雨的举动认为震慑住了对方,他举起警棍对着众人警告道:“来到这!不管你们在外面啥样!在这都给我消停的!谁敢反夹我就让他尝尝老虎凳!打表是什么滋味!”
(老虎凳是把犯人拷在椅子上,不让对方睡觉,只给少量的水,这样长期坐着犯人双腿肿胀,屁股长疮,尾椎受损。打表就是手铐和脚铐连在一起,让犯人呈90度弯曲,这个姿势一固定就固定一个礼拜,相当的残忍)
胖子耀武扬威的bb了一大堆,背个小手就撤退了,临走时还不忘带着深意看了眼春雨。
接着换了一个劳教开始点名分配号子,跟春雨一同前来的人全部打散,一切完毕后,春雨拎着铺盖饭盆跟着管教去了新的号子。
监狱给春雨的感觉明显跟看守所不一样,里面的氛围更加的压抑,尤其是管教一个个哭丧个脸,整体环境给人感觉就是死气沉沉的
随着铁门被打开,春雨被送了进来。
号子里是上下铺的,这屋里关押不下于50人,看见有新人进来,全部半撑着身子一脸笑意的打量着。
“给你们新加两个人!别惹事都!你们带着他好好把咱这监规熟悉熟悉!过两天我来抽查!到时候他背不下来,集体吃锅烙!”
春雨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回头瞥了一眼关门上锁的管教,他知道监狱的生活可能真的消停不下来了。
对方可谓是损到骨子里去了,这话里话外都是点对方照顾照顾自己
春雨有过看守所的经历,也知道还要走遍流程,不过这回相对来说比上次要强很多,最起码身体没有遭受重创。
他把被褥随手放在了地上,站在原地看向头铺的位置,跟他一起进来的年轻新人则是满不在乎的靠在了墙边,与春雨一起等待对方的问话。
等管教走后头铺下面的一个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仰着头斜眼看着春雨俩人,拉着长音问道:“你俩哪的啊?犯啥事了?”
跟着春雨一起进来的年轻人有些不耐烦,率先开口道:“我是绥棱的,重伤害进来的!”
“槽!重伤害!来这的不是杀人就是重伤害!”下铺的年轻人不屑一笑接着对着春雨一仰头,嘲讽的问道:“你呢?是杀人啊?还是重伤害啊!”
“我是道外的!打仗!”
“都挺牛逼呗你们!一群小逼崽子!我不管你们啥事奥!刚来都得给我睡马桶边上,你俩分开一边一个!啥前等咱大哥高兴了,你们也服水土了,在上铺睡觉听见没!”
年轻人听完不屑一笑,寻摸了一圈找到一个空的位置,把被褥直接放在了上面,淡定说道:“我没睡地上的习惯!你要是觉得那地方好你睡那去!”
“我也是腰不太好!地上太凉我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