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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打正着,提前病退无疑成为了保护自己最有利的手段,上级也没有对他进行调查;从而确保了他能够安稳地渡过晚年,不必为未来可能的风波所困扰。
风与行做事一贯风格是对事不对人。因此,他对于干部的个人资料不会去注意。
他行事奉承准则历来以实事求是、公正不阿为圭臬,他处理事务时从不掺杂个人情感。在他眼中,每一项决策和行动都应基于事实和原则,而非个人好恶。
正因如此,即便面对那些担任要职的干部,他也不会对其个人资料过度关注或加以揣测。
在他看来,每个人的职责所在就是履行自己的职务,而无须额外地将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启强同志,你来找我,有事?”风与行也是很好奇,柯启强这时候突然来找他,而他上任尹始,也没听到柯启强一点消息。
“有事?而且是大事!”柯启强说话间,眉心紧锁,忧心忡忡。
“大事?跟我有关?那怎么没听到汇报?”风与行终于明白他那一丝不妙之感从哪来了。
“荣林镇党委书记季宇奇是你一手力荐的吧!”柯启强看着风与行说道。
“没错!原荣林镇党委书记到点了,我看这季宇奇的综合素质都不错,所以力荐他任镇党委书记,那是前段时间的事了,他怎么了?”风与行不解的说道。
“他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我有点担心,打他电话没能打通,于是我向荣林镇跟他要好的同事打听。
得到的结果是:说他受贿五十万,被市局的人带走了。”
柯启强一下子像老了十岁,神情很是落寞,“哦!与行同志,季宇奇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不会接受别人的贿赂的!这点我还敢打包票的。”
“你儿子?被人举报?被市局的人带走?这是怎么回事?市局由谁来执行带走宇奇同志的?”风与行一时都懵了。
“我儿子季宇奇是随他妈妈的姓!谁举报我也不清楚!但带走他的人,是市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狄忠群!”
柯启缓缓地说道,语气很是酸楚,
“与行同志,你当然不知道,他们应该是针对你,想把宇奇的罪名落实了,再通报吧!”
季宇奇是风与行一手推上去的,季宇奇出了事,那就可以把责任往风与行身上套;这不想都知道,这跟风与行下令逮捕巴维特有关,目的就是想让风与行无条件的放了巴维特。
柯启强,这位曾经担任过地方县长的官员,对风与行上任以来的种种作为自然是了如指掌。
他在与自己儿子闲聊时,不经意间提起了来自省城的巴维特巴被捕的事件,那一幕在他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巴家荆家在常明的产业可不少,都是通过借权力垄断形成,他也有耳闻。
季宇奇被捕,他迅速意识到,这一切都指向了风与行的所作所为之后,被人针对上了。
从一个小小的贿赂案件,来牵制风与行的手脚,柯启强深刻体会到权力斗争的残酷和无情。
他知道,无论是谁,一旦踏入官场这个修罗场,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免被卷入其中,成为他人利益争斗中的牺牲品,他的儿子就是这样一个牺牲品。
风与行拿起电话,给警察局长轩辕常啸打电话。
“书记,您好!”
“常啸,负责窃听器事件调查市局那些人,现在在哪?”
“昨天已经回昔云了!”
“荣林镇党委书记季宇奇被捕这事,你知道吗?”
“荣林镇党委书记季宇奇被捕?什么时候的事?不知道啊!”
“让你准备的事,准备怎么样了?”
“一切就绪,就等您一声令下!”
“好!”
风与行挂断电话后,脸上的怒色变得冰冷起来,心道:“好啊!想围魏救赵!想得完成嘛!”
“启强同志,你放心,只要季宇奇真的没有污点,我会让擅自下令抓捕季宇奇的人,吃不了兜着走!”
风与行冷声说道,
“不过,我相信他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正常情况下,一个正科级干部受贿,也是由常明县纪委出手,轮不到市警察局代劳。”
“那就谢谢与行同志了!”柯启强感激的说道。
他也很担心,风与行因为自己的前途,不会理会这件事情。
毕竟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官场中,稍有不慎便会陷入困境,更何况是涉及自己的政治前途和名声?
因此,要是风与行决定保持沉默,避免任何可能引起不必要麻烦或争议的行为,在官场中,也不少见。
“你不必谢我,季宇奇也是因我而受牵连的!”风与行坦言说道。
柯启强离开后,风与行点上一根烟,让自己冷静、冷静!
“前方的路、不可知道;但退路是绝对没有,也不可退!那就让暴风雨更猛烈些吧!”风与行心里冷笑着。
正在此时,秘书裴庆元推门,“书记,纪委的农书记来了!”看着风与行阴沉的脸,他说话也小心翼翼。
“让他进来!”风与行说着在烟炭缸灭了他的烟头。
“京文同志,你来得正好!请坐!”风与行叹了口气,“庆元,给农书记沏杯茶!”
“书记,看你的脸色不是太好!出事了?”农京文喝了一口茶,看着风与行说道。
“嗯!有事!这事跟你也有一定的关联!”风与行说话时,怒色未平。
“跟我有关?啥事?”农京文好奇的问道。
农京文知道风与行的脸上的晴雨表,与他无关。
要知道,风与行虽然行事雷厉风与行,但很少把怒色挂脸上,县委、县政府的人都知道,但让风与行脸上一直保持着温色的事,那必定不是个小事。
“咱们荣林镇党委书记季宇奇因被人举报受贿五十万,被市局的人带走,这事你知道吗?”风与行又点上一根烟,扔一根给农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