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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别等我们一句句的问了。”
“说什么?说我差点儿就被敲诈勒索的事情吗?”
“行了,那二位都撂了,您也别扛着了,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你的行为还没造成既定事实,罚的不重,说说你跟付蕊的关系。”
王军疑惑:“付蕊是谁?”
警察同志被噎了一下,合着都跟着一起回家了,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给你下药的女人。”
“哦,原来是她呀!那我俩属于是客户关系。”
“知道你是她的客户,让你交待细节,怎么认识的?”
“警察同志您误会了,我说的客户关系是指她是我的客户。”
问话的警察同志一口茶水喷了出去,什么玩意?他没听错吧?
王军颇为扭捏道:“她确实是我的客户,我跟她回家也是在维护客户关系,想着要是让她满意了,以后能多多光顾我的生意,毕竟小本生意不容易。”
真相如此劲爆,是他们想的那样吗?王大爷都六十二岁了,这身体能吃得消吗?
两位民警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转回头,我的天呐~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了,您老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挣钱不要命呢?
“你、你干这行多久啦?”问话的警察同志声音都不稳了。
“时间不长,才一年,退休后闲不住,想发展事业的第二春,就入了这行。”
警察同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你还挺有事业心的。
“服务项目有哪些,平时在哪里揽客,你的顾客群体是如何确定的?”
说到他擅长的领域,王军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服务项目灵活多变,主要看客户的需求;揽客的地点不固定,主要根据警察跟城管的行踪和当时的心情做出判断;顾客群体就那么几类人,总结下来就是有烦心事儿的,需要排解的,主要是女性,男顾客很少,反正我是没接待过……”
“行了,别谈你那些待客之道了,说说你是怎么入的行?”
王军瑟缩了下,似乎是为刚刚的得意忘形而感到懊悔。
“我就是退休之后闲的没事儿干,退休金又不够花,出去遛弯儿的时候发现这行容易上手,且有利可图,就自己置办了装备和道具,一点点的摸索着入了行。”
装备和道具?还是自学成才?这算是活到老学到老吗?
我呸!算个屁!这个为老不尊的老色批。
“你的特殊服务是如何收费的?”
“这个还真不固定,要根据客户的需求,还有我的服务时长和用心程度来决定,二十分钟和一个小时的不可能收一样的钱,在公园里的也不能跟上门服务的相比。”
“嘭”的一声响,成功的止住了王军的滔滔不绝。
王军不解的看向警察同志,问题是你们问的,我如实回答还有错啦?
王军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不服气道:“咋滴啦?你们那墙上不是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你问了,我答了,然后你们还不满意了,我是报案人,我是受害人,我是原告,你们警察咋还搞上受害者有罪论了?”
哎呀我去,这老头自己身上一堆破事儿还没交代清楚,扣帽子的本事倒是不小。
“这么大岁数还出来干体力活,你就没想过会有被抓到的一天吗?这种事情很光彩吗?你说你有儿有女的,就非得让他们跟着你一起抬不起头做人吗?”
王军更气了,嚷嚷道:“我就是摆摊测个字,算算姻缘啥的,和体力有什么关系?我至今为止最大的一单买卖才进账一百五,最少的一单赚五块,我跟人叭叭的唠半天,提供了多少情绪价值,我这点辛苦钱赚的容易嘛我。”
王军愤怒拍桌:“我说你们这些小同志,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那两个犯罪分子是一伙的,你们听信一面之词,上来就让我老实交代,这就是偏听偏信,再说我有啥可交代的?就算说我搞封建迷信,可我那点涉案金额都不够拘留的。”
王军这一闹把所长都招了过来,询问了事情经过,黑着脸让二人跟王大爷道歉,还得写检讨交给教导员。
虽然王军不太满意,但今天也只能见好就收,那个八卦兮兮的警察,上一世他被关进拘留所的事情就是被他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跟他丈母娘说了,结果被那老太太添油加醋的一顿宣扬,闹的人尽皆知。
最可气的是,他最后因为和持刀歹徒搏斗而牺牲后,电视台的记者过来采访,那老太婆还以好邻居的身份站在镜头面前夸夸其谈。
他一个大男人不能拿个老太婆如何,那还收拾不了你女婿啦?让你们嘴碎,牙给你们掰掉。
不要怀疑,景曦是真能干出这种事的,当初有传闻说他金屋藏娇圈养小梁浅,传的相当不堪。
景曦一怒之下真的敲掉了对方满口牙,放出话去,谁要是再敢编排一个小孩子,他就拔了对方的舌头,砍掉四肢做成人彘,抽魂炼魄做傀儡。
这些事景曦都干过,绝对不是吓唬人,所以众人一时间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
王大爷旗开得胜,凯旋而归,只不过这次有了点儿意外收获,给他下药的女人五十岁,被她称为儿子的男人实际年龄是三十四岁,年龄似乎不太对劲。
经过警方的审理,确认了这两人并非母子,且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而是实打实的情侣关系。
上一世的王军不知情,被她们联合设计的仙人跳给骗了,掏了三万块的封口费,结果这二人在收网另一个目标的时候出了岔子,被人举报从事卖淫活动。
警察通过付蕊手机里的通话记录、转账记录和亲密照片迅速锁定王军,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会被拘留半个月的原因。
王军回到生活了三十年的家,屋里还算整洁,毕竟有那个献殷勤的女人刚替他收拾干净,简单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面积不大,传统的老式格局。
景曦打个响指,屋里变得更加整洁,他无奈的躺倒在硌人的木板床上,不舒服的翻个身,还是不舒服。
条件再艰苦,哪里有他的命苦,梁浅那个小犊子,等他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