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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止自然没有二话，“我会尽力。”
门外，传来脚步声。
伴随着陆鹤卿苍老又焦灼的声音，“人呢？我儿子在哪儿？小九在哪儿？”
“老爷，你慢点。”
这是老卢的声音，“警方说，今晚不能探视……”
“为什么不能探视？”
陆鹤卿的声音越来越近，到了里面，一眼看到了盛子婳。
眼底瞬间蹿起两团火苗。
来的路上，陆鹤卿已经了解的大致的情况。
此刻见到盛子婳，终于是找到了发泄点。
“盛子婳！”
陆鹤卿手指发抖，指着她，“我就说，只要沾上你，准没好事……”
“？？”
盛子婳猛抬头，怒视着他。
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对陆鹤卿。
“你……”陆鹤卿被这眼神吓了一跳，陡然停下，止住了话头。
却又压不住怒意，“你瞪我？”
“是！”
这一刻，盛子婳终于绷不住了。
挣开傅寒川，快步走到陆鹤卿面前，杏眸圆睁，“瞪你了！怎么了？”
“你，你……”陆鹤卿气的发抖，“没教养！养女就是养女！”
“教养？呵！”
盛子婳怒极而笑，只觉得荒唐无比。
轻蔑的睨着他，“你教养过孩子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啊？”
“！！”
“你啊！”
盛子婳目眦欲裂，眼眶生疼。
咬着牙，控诉着，“生了一串孩子！却一个都没有好好教养！秉致他……”
哽咽着，泪水飚出眼眶。
“从他生下来，你就虐待他！你还放任全家，一起虐待他！他长到这么大，有你什么功劳？没有啊！”
她嘶吼着，控诉着。
“你指责我？可你才是害了他的罪魁祸首！”
“因为你没有教养好你的儿子！之前他脑子受伤，是因为你的儿子！这次，他出事，还是因为你的儿子女儿！啊！”
一想到傅秉致被铐走的画面，还有那满屋子的血腥……
盛子婳突然伸手，揪住了陆鹤卿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