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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姜雪心……”傅寒川眉心皱褶堆叠，“那是因为什么？”
那端，盛子婳沉默了会儿。
问道，“大哥，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啊？”
有人？
有什么人？
傅寒川没懂妹妹的意思，“我一个人在酒店。”
“不是……”
盛子婳乐了，“我的意思是，大哥，你是不是在明州，有别的女人？”
是这个意思？
傅寒川有点尴尬，但更觉得荒唐。“没有。”
妹妹怎么会这么想？
他是那种人么？
“大哥。”
盛子婳自然是了解大哥的，“有没有可能，是你‘无意’间，‘招惹’的？”
“？”
傅寒川皱着眉，神色困惑，毫无头绪。
“你再好好想想？”
这边，盛子婳挂了电话，傅秉致从洗衣房回来了。
“和大哥说完了？”
“嗯。”
盛子婳掀了掀唇，“总觉得，大哥稀里糊涂的。有些事上，不如你精明。”
“那是。”
傅秉致挑挑眉，“老话不是说老大憨，老二精么？他和白冉不顺利？”
“嗯。”
盛子婳叹着气，“要是他们江城就好了，明州太远了。”
“在江城你也管不了。”
傅秉致笑道，“你别操心了，大哥这么大的人了，追自己媳妇，不得靠他自己？”
“也是。”盛子婳想想，笑了，转而问道：“晾好了？”
“嗯。这点小事，我还能办不好？”
“哼！”
盛子婳朝他挤了挤鼻子，“得意什么？天天洗床单，你很有脸么？”
说着，转身往浴室去。
“怎么没脸了？”
傅秉致紧跟在她身后，“你说说，我们都耽误多少年了？不得抓紧补回来？”
进到浴室，从后面搂着子婳的细腰。
“倒是你，这床单，非得自己洗吗？”
放着佣人不用？
“你还说！”盛子婳回头瞪他，“你不嫌丢人啊？”
“怎么丢人了？”
傅秉致不以为意，“我是在自己家里，和自己老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