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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金大鑫家这一夜,所有的人都很疲惫,温暖回到寿衣店立刻就关了店门,挂上了歇业一天的牌子,他把全身的衣服脱掉扔在浴缸里,唐刀放回了储物间。
当温热水流流过全身的一瞬间,他被昨晚的惊悸场面刺激到的心才放松下来,其实昨晚是他第二次面临惊悸的场面,第一次是在学校里和苏贝克一起面对的……
刚开始回忆起那个闷热的夏天里的遭遇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哐哐哐……”
“谁?”门外的敲门声并没有停,温暖打开了门一看是满眼血丝带着很重的黑眼袋的苏贝克,苏贝克招呼也没打进来就直接把温暖推出了门去,温暖还没反应过来门已经关了。
温暖就这么光着站在了洗手间门外,此时猫窝里的小黑领着六只小黑猫经过洗手间门口,从大门口的猫洞走了出去,最后一只回头看了温暖一眼,给了他一个蔑视的眼神儿后,转身也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苏贝克开了门“你进去吧。”他有些虚弱,弯着腰慢慢的挪到了大厅里的沙发上一下瘫倒。
温暖光着身子跑进去又捂着鼻子出来“苏贝克你没开换气扇?”
本来想责备苏贝克的他看到瘫坐在沙发上的苏贝克已经满脸惨白,一脸生无可恋,他躺下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沙发上。
“温暖,我想骂人,早上到现在我上了不下十次厕所了,上吐下泻的,全是未完全消化的鸡肉鸡骨头,你吃鸡肉也就吃呗。老胡,咱好好吃,能不能把骨头剃掉再吃,好歹我也是人那,哪来的能力消化骨头!!!!”
“贝克,老朽也真的是一时兴起,一时兴起罢了。莫怪莫怪,你应该懂的,狐狸看见鸡那是真的控制不住的诱惑呀!”小美人鱼里的老胡慌忙解释道。
苏贝克听见老胡说的话一下子蹦起来跑向卫生间,只听见水流的声音和呕吐声此起彼伏。苏贝克又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这坐下,无神的眼睛看向温暖。
“老胡,吃鸡可以,但是得有时有晌的吃,像今天苏贝克出现这样的情况估计你吃的超过五只鸡了吧?”
苏贝克听到鸡这个字,又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向了卫生间。
“嗯,快三十只了。”老胡怯怯的说。
等苏贝克再回来的时候脸色已经比纸都白了,他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吼道:“以后谁跟我提鸡这个字我就跟谁急!”
周依伊从楼上蹦蹦跶跶下来,看向苏贝克“苏妲己姐姐早上好!!!!”
苏贝克就又一下子冲向了卫生间……
这次苏贝克回来两个眼睛下面黑了一大片,他虚弱的说:“以后别和我讲鸡这个字,就算是同音字也不行!”讲完了这句话,他闭上了眼。
“已经第二次了!老胡!吃鸡要吐骨头,连骨头一起吃,你最好别有下次!”温暖这次是认真的,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温暖抱起苏贝克把他送到了楼上的房间里,他坐在了他身边,记得上次他在学校受伤苏贝克就是这样儿细心照顾着他,没有苏贝克,自己很难那么快康复……
苏贝克已经吐的没有什么可吐的了,头很烫,全身发着热,汗水打湿了白色长袍,温暖就这么守着苏贝克,在苏贝克一边冒着胡话一边找水喝,温暖及时送上温水,他想到周洛那问问情况,刚一站起身,手就被苏贝克拉住了。
“你别走,爸,能不能留下来,家里冷,我怕……”温暖转身拉住了苏贝克的手,又坐了下来,就这样,一天一夜,苏贝克的高烧才退了下来。
苏贝克醒了第一眼看见了温暖趴在他的头附近睡得很熟。苏贝克抬手想摸摸被清晨第一缕阳光照着的发着光的温暖,但是抬起的手又收了回去。
“什么时候醒的,感觉好些没?”温暖一骨碌爬起来,苏贝克又换回那副傲娇样,瞪了温暖一眼“为什么不是搂着我睡?你这样睡觉还不落枕呀?”
“和你睡才会落枕呢。”
苏贝克坐了起来把枕头扔了过去,温暖急忙跑出房间,枕头砸在了温暖关起来的门上。
寿衣店恢复了正常营业,人还是很多,听认识金大鑫的一个大妈说金大鑫的小厂被处理给了别人,别墅也被低价卖给了别人,老两口领着金大鑫的一双儿女出了国。
晚上温暖领着大家吃火锅,对又是火锅,他认为经历这次事件以后大家都需要补补。
“还是我来做涮酱。”周洛瞬间闪到厨房。
正巧静远也从学校回来,温暖先给周依伊的食盘盛的满满的牛肉,对,周依伊又变成了灰狼,苏贝克夹着一个鱼丸送进嘴里,“叔,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罚一罚老胡,他不和我们讲实话。他居然有九条尾巴,还说自己只是八百年的小狐狸,真可恨。”
“可别罚我,别罚我,我不说也是有我的苦衷的!”老胡从美人鱼娃娃里幻化出来坐在了苏贝克的身边。
只见老胡还是穿着他的白衣,白色长发,头顶上有着两个白色的狐狸耳朵,当然九条尾巴都藏在了长袍里。
看着苏贝克一口都不吃火锅的样子,低下了头,苏贝克一肚子的气瞬间全消了,搂住现身的老胡“下次吃鸡的时候悠着点就成,小爷撑得住,哈哈。”老胡满是愧疚的脸上有了笑容。
这天夜里,温暖准备睡觉,刚躺下,就听见厨房有哗啦哗啦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水声但仔细听起来又不是,他起身走向厨房,看见是厨房里的水龙头没关。
他抬手关掉了水龙头往回走,刚转身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温暖又回过身去关,一转身,水又开始嘀嗒,温暖用剑指开了天眼,一睁眼就见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背影。
这背影的主人手正好按在水龙头的开关上,温暖咳嗽了一声,那人没有动,温暖把水龙头关了,手还放在原处,头绕过那个人的身体看向那个人,正好看到了一张被钝器砸的稀烂的脸,脸上的烂肉和一颗眼球还在往下淌着,那人的嘴向上扯了扯,好像是在和温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