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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看着宝杵闪出的金色光芒,内心里明白,其实只是角度不同罢了,信仰这东西真的是信与不信它都一直在的。
周洛继续拎着温暖飞在了东北某城的上空,现在居然是一片漆黑,没有了夜景,很快两人就到了寿衣店的门口。
看到寿衣店的招牌利民两个字,两个人确认了一下,走进去,温暖看见苏贝克给自己擦脸,回魂了的温暖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又瘫在了地上,原来是温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打坐,腿麻了,有人问了多久呢?十天了,周洛站起身并没有像温暖那样瘫坐。
周洛醒来就帮着温暖恢复了体力,大家都坐了过来,“温暖,这幅画你先放在储物间里吧。”温暖发现了,周洛不是社交恐惧症,是减少无用社交,他跟自己人可话挺多呢。
“为啥您坐十天没事呢?我怎么就软脚虾了?”
“打坐和锻炼身体有些区别,你平时也多练习一下有助于能力的提升,现在先不说这么多。”说完周洛拿起旁边的热茶喝了一小口。
“叔,你们过去见了什么人,怎么这么久?”苏贝克给周洛又倒了一杯茶。
“去见一个老友,不过这次打听到了确切的消息,赵霄汉的确不是跑出来的,现在他身上的怨气比较重,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勾魂使者都有请不回去的可能,还真不能掉以轻心了。”温暖抢着说道,周洛点点头表示认同。
“叔,还有个疑问,您带回来的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又有什么用呢?”
周洛又抿了一口茶“此画叫《南冥寿山图》是吴道子当年画给一位大臣祝寿用的贺礼,这位大臣被人暗算家中遇险,此画居然救了此人一命,而且暗算用的怪鸟也被此画收入其中,举国上下都对吴道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知道我那发小是怎么得到的这幅画,不过现在归我们了。”
座机突然响了,苏贝克接听后放下电话,和温暖说道:“是那个李莹莹,她说她找了一个师父,说是能给她解决问题,定金什么的就作为礼物送给咱们了,她说那个师父给她做法觉得好多了,这十天来她睡觉睡的一直很好,再也没见过赵霄汉,她的脑仁儿是鸡蛋那么大么?没有咱们把赵霄汉放在瓶子里她哪能睡好觉呀?”
“不用管她,重要的是让赵霄汉先和林桂芬联系,明天让她先和赵霄汉见面。”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静远背着书包去上学了,温暖看着静远已经长得比毛寸还长了的油亮油亮的黑发,心里嘀咕,这静远离寺庙真是越来越远了。
周洛一大早就和依伊一起出去运动了,苏贝克收拾着前厅,在茶几上插了一束鲜花,为的是一会儿林桂芬来了气氛好一些,女人看到花以后心情能平静一些。
很快林桂芬的车就到了门口,林桂芬和司机两人走进了寿衣店,温暖穿着苏贝克给新买的衬衫显得低调有内涵“请坐,请无关人先离开。”
林桂芬示意司机回到车上,温暖关好了门,屋里变得很安静,林桂芬在茶几旁坐好,苏贝克倒了两杯茶,温暖把屋里的窗帘全部关好,拿出香炉,在香炉里点了一根香烟看向苏贝克,苏贝克会意把白瓷瓶从神龛上取了下来,准备交给温暖。
就在马上要交给温暖的一刹那,白瓷瓶裂成了两半,掉在了地上。温暖还没看清什么状况,屋里刮起了一阵龙卷风之后大门就哐的一声打开又关上了,温暖刚刚点起的一炷香也被吹灭了,香灰被吹散在茶几和地面上,林桂芬昏倒了。
温暖抱起了林桂芬,放在了沙发上,掐了一个指诀剑指点在了林桂芬的额头上。这样可以让林桂芬暂时没有危险,也不会很快醒来。
他走到门口和司机说晚上过来接林桂芬,司机没有怀疑,直接开车先回去了。
苏贝克被吓得嘴张成了o型,两手不知道放哪好,喊了一声:“老胡!”,瞬间眼睛变成了碧绿的颜色,“温暖,我们走,赶紧去李莹莹家里,你开车。”
温暖立刻开车和苏贝克往李莹莹家的清水路赶去。路上老胡给周洛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温暖开车速度很快,到了李莹莹的工作地点。
温暖只知道李莹莹的工作单位是一个广播电台,询问以后才知道李莹莹挂名在广播电台,没有具体的工作,平时也就是在广播电台给每个部门发办公耗材,或者是给各部门送个必要的通知的挂名临时工。
温暖在广播电台的前台问了半天才辗转的知道李莹莹十一点就请假出去了,说是身体不舒服回家了。
问其他同事他们都说不知道李莹莹住在什么地点,温暖只能和老胡在广播电台后身儿的咖啡店先吃点儿什么再做打算,老胡说:“名片上残留的她的气息太弱了,我只能隐约感觉到她的大概位置,离这里肯定不远。”
温暖点了点头,刚给老胡倒上咖啡,就看见周洛走了进来,坐在了温暖的对面,老胡的身旁,冲着温暖一笑“给我点了么?我也来一份?”
温暖像看见了救星一样,给周洛倒了一杯咖啡说:“叔,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我回去正好看见了林桂芬,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是被赵霄汉的怨气给影响了,危险倒是没有危险,我就拿着温暖的生辰八字推出来温暖的大致方位,就找到了你们的位置,李莹莹的家就在这附近,就用这茶盘来测一下方位吧。”
只见拿起托盘,把咖啡倒在了盘子里,拿出了一根长头发,吊住了奶精的小盒子,抻直了这个临时的装置,用准备好的图钉把奶精扎了一个孔,奶昔开始往这咖啡盘子里漏,就看见流出来的奶昔向着一个方向突然的动去,拐了几个弯停在了盘子的右侧的一个方向上就不在动了,形成的图案居然并没有立刻融进咖啡里,而是一直有着这样一个白色的痕迹。
“这根头发就是我在李莹莹来的那天拽下来的,我总觉得那天李莹莹的印堂发黑,肯定半个月内有会有意外,看来今天用上了,她家的方向我清楚了,跟我走吧。”周洛给温暖解释道。
温暖大张的嘴巴总算合拢了,口水差点儿就淌了出来,慌忙凭空抹了一下,和老胡快步跟在了周洛身后。
周洛加速往马路对面走去温暖赶紧吼道:“叔,不让横穿马路,要走地下通道呀,喂喂喂叔!!!!”话音刚落就见周洛已经到了马路的对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