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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下蓝天的脸。
这一天一夜里张凡没睡过好觉。
他打算去村部好好的睡一觉，再说其他的事。
张凡回到村部，把直播间关了。
“直播间的家人们，我太累了需要休息，明天再直播，再见。”
水友们看到暗下里的屏幕，都很理解张凡的辛苦。
“张医生好好休息，我们众姐妹都等着你。”
“张医生一晚上都在柜子里休息，能不累吗？好好休息，你要是累倒了，那些病人怎么办？”
……
张凡是休息了，孙阳还忙着呢？
村民们知道是傻娃下毒害她们，一个个的都拿着烂菜叶叶，追着警车扔了一路。
村民们用恶狠狠的眼睛瞪着警车里傻娃。
“臭不要脸的表子，你咋那么心狠呢？还想害我们全村人。”
“不要脸，偷我男人，现在还想要我的命，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呢？”
“傻娃，你个没良心的，还想灭我们全村，你真当这世上就没人管你是不是，贱货，赔钱货。“
“警察，你一定要判她死刑，这种人就是祸害。”
孙阳见外面乌烟瘴气，就给司机说:“小王，你开快点。”
小王直接踩油门，甩村民几里远。
后座的傻娃只敢缩在一角，神志不清的摇头，“我没错，错的是他们，是他们先讨厌我的，先欺负我的，他们都讨厌我，骂我，羞辱我，我没错！”
孙阳看着一旁疯癫的傻娃，已经确定傻娃有精神病。
去警局的一路上，傻娃都是一幅神志不清的状态。
孙阳把她带到审讯室。
傻娃脚带铁链，手带手铐，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颓废。
孙阳冷漠的盯着傻娃问：“你为什么要杀那些村民。”
傻娃脸上突然出现诡异的笑容：“我为什么，你想知道呀！好，我告诉你，我恨他们，我恨世上所有的人，是他们让我变成这样。”
孙阳微微皱眉：“你只是恨，就要杀人？”
傻娃笑着摇头，语气变得柔和一些，“你一定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没经历过我的事，你是警察，有那么多人尊敬你，你不懂。
你不懂被人耻笑和讨厌的感受，你不懂自然也没法理解我。
好了，我承认人是我杀的，毒是我放的，是我来阿妈来毒害那些村民。
我是主谋，我阿妈是被我连累的，求你们减轻她的罪行。”
孙阳又问:“我见地下室里的毒虫还挺多的，这些虫子都是从哪得来的？”
在这个季节里还有见到那么多虫子，除非是人为饲养。
傻娃回答道：“是我阿妈从家里专门带来虫苗培育出来的。”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培育的？”
“两个月前。”
“那这个时间还挺长，你说你们这么大的动静，蓝鹏竟然没有发现。”
傻娃一听蓝鹏这个名字，讽刺一笑，“自从他认定我在外面有人的后，就没再管过我，对我的事一点不关心。
他每天干活回来，就只会虐打我，打完我后就会自己去睡，怎么可能想的了那么多。”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杀害村民的想法。”
“早就有了，去年吧！从他们冤枉我的时候。”傻娃很平静，像是在诉说他人的事。
现在孙阳要问什么，傻娃都会告诉她。
从她被抓到的那一刻，她就抱着必死的心。
或许死亡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对这个世界，她已经没有任何留念。
孙阳问完话走出审讯室，深吸一口气，每位罪犯背后都有那么一段悲惨的故事。
不管她的经历有多悲惨，只要触犯法律，就要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