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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张凡又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一针永久抑制排异反应的药剂。
以防万一，还是给他打一针。
最后，他把文杰的左半边脸用纱布包住，大概过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摘除纱布。
一切工作做完后，就等麻药过去。
文杰慢慢地睁开右眼，他不敢张嘴说话，因为他的左半边脸刚做完手术。
“手术很成功，这两天不要剧烈运动，尽量用滴管进食，也不要让水碰到你的伤口，屁股上的伤口也不能被压到，
我的药药效很快，三天后你再过来，我给你拆纱布，
还有你想说话就说，幅度不要过大就行。”
张凡把消毒手套摘下来，有条不紊的叮嘱。
文杰听张凡说，能说话，就口齿不清的问:“是不是纱布摘下来后，就和正常人的脸一样”
张凡点头说:“嗯，基本是这样。”
文杰的眼睛微亮，只要他变回以前，妻儿应该就不会嫌弃他了。
“那太谢谢张医生了。”文杰刚从床上下来，屁股处就传来剧痛。
应该是麻药刚过的原因。
张凡边洗手边说，“没事，这两天不要喝酒不要吃辛辣的东西，多吃一些清淡的食物。”
“好，我都听你的，那张医生还有没有什么要提醒的？”
“没有！你可以走了。”
文杰一瘸一拐的走出手术室，由于他脸上包着纱布，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直播间的水友们看到他这副样子，都笑了。
虽然他们看不见张凡如何做手术，但文杰出来的姿势和形象，让水友们以为张凡把他暴打了一顿。
“这不是只有脸受伤了吗？怎么出来后，屁股也出了问题。”
“可能张医生对他做了什么不饶恕又涩涩的事。”
“你他妈这脑子是装了屎吗？一天都瞎猜些什么老不正经的东西。”
“我猜张医生是不是把病人屁股上的肉按在了嘴上。”
“不是吧！这难道就是现实中的被削屁股，呜吼吼～”
“你说要是张医生就抓着他的一边屁股使劲地削，那会不会造成一边大一边小。呜呼呼，想想都好好搞笑。”
“你们不要顺便嘲笑别人好不好，人家都已经那么惨了，还笑。”
“哎呀！反正那位病人又看不见，直播间结束，什么都看不到了。”
……
张凡看见直播间水友们的奇葩言论，嘴角忍不住上扬:“在做手术之前，我都要从各种角度考虑问题，你们说的一边大一边小，在我这里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直播间的小伙伴们又开始问。
“那你怎么能做到两边都一样呢？”
“这还不简单，那边大就多削一点，直到两边都一样不就行了。”
“你当是削苹果呢？那么简单。”
……
张凡没有回答水友们的疑问。
而是在等一下位病人来。
警局。
一大早警局里的气氛就十分凝重。
孙阳从昨天问到今天，白薇薇一直跟他拉皮条。
还有时动不动出言调戏警察，搞得审讯室里一片浮躁。
孙阳皱着眉头问白薇薇，“白薇薇你要是什么都不说，那我就跟你一直耗着，放心我们还会搜集更多的证据。”
“警察哥哥，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你说的那个方硕我真的不认识，他说我和赖红拐卖妇女我不认，就凭那几张照片就想定我的罪。”
白薇薇轻笑道。
孙阳敲着桌子上的照片说:“桌子上的几张照片还真的能定你的罪，我们这几天根据照片上的人物，
调查出你在人贩子那里的所有交易记录，你怕是现在还没有明白一点，我们警方的办案速度可比你们想象的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