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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往下,她猛地抓住红发女孩身上的吊带裙,“这是我的真丝裙,谁允许你个贱货穿的?给我脱下来!”
“我说了嘉阳这里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一个弃妇,还有脸来要?赶紧滚!哦对了!你的男人现在都是我的了,更何况是一件破衣服,明着跟你说吧,我就是故意穿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红发女孩不断的挑衅,江柔柔怒火中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侮辱和恶心,她冲上去和红发女孩厮打在一起。
房间里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动静震天响。
正在这时,萧嘉阳回来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他把两人拉开。
江柔柔刚要动作,就被红发女孩抢了先,一头扎进萧嘉阳怀中,指着她,嗲声嗲气的控诉,“嘉阳哥,江柔柔一进来就打我,还说我穿了她的衣服,你看看我身上被她抓的,嘉阳哥,她太过分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的!呜呜呜……”
“贱人,穿我衣服你还有理了?赶紧给我扒下来,不然……”
“江柔柔,你给我闭嘴!”萧嘉阳怒斥一声,“你也不看看这里的东西都是谁买的,还有,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要衣服是吧?行,先把欠我的四千万还给我再说!”
“我……”瞧着红发女孩幸灾乐祸的样子,江柔柔脸都快没了。
“还有啊嘉阳哥,她身上还有咱们房间的门卡,你可一定得要回来,不然哪一天咱们丢了什么东西,那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红发女孩继续打小报告。
江柔柔恨不能跳起来撕她,“你个贱货,我跟嘉阳哥在这潇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混呢,口口声声说你们房间,我呸!才被男人睡了几次,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等着吧,有我这一天,也就有你这一天!”
“嘉阳哥,你听听她骂的,你到底管不管啊?”红发女孩故意当着江柔柔的面再次撒娇。
“小茹,你先进去冲干净,这笔账我来跟她算!”
萧嘉阳把红发女孩哄走后,转头,目露凶光,江柔柔吓得一哆嗦。
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萧嘉阳,陌生的好像自己从未了解过他一样。
他缓缓逼近,江柔柔不自觉后退。
“嘉阳哥……”
“房卡交出来!”萧嘉阳伸出一只手。
江柔柔摇头,“嘉阳哥,你太绝情了,那个女人哪一点比得上我?你不是说过,只爱我一人的吗?”
萧嘉阳勾起阴笑,“我该说你单纯呢?还是该说你蠢?哄孩子的话你都信,那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见过哪个男人只吃一道菜的?更何况还是你这种菜?江柔柔,玩玩而已,你这么死板可就没意思了!”
也就是说,他在玩她?
这个认知让江柔柔悲痛交加。
“房卡!”萧嘉阳加重语气。
既然他这么绝情,那江柔柔也没必要有情有义了,“嘉阳哥,我劝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不然,我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萧嘉阳一怔,眼神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总之,我会让你后悔的!”江柔柔放完狠话,转身狼狈离开。
一大早,南妩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
“南小姐,我是萧若男,跟你打听一件事,你有见过我的保镖阿烈吗?”
听到“阿烈”两个字,南妩清醒的睁开了眼,“他怎么了?”
“说来话长,反正就是被老爷子给炒鱿鱼了,我哪都找不到,也不知道这个死阿烈跑去了哪里,你见过吗?”
南妩好像背叛了她似的,心底发虚,“我,我没见,要不你再找找!”
被泼了冷水的萧若男声音一下子弱下来,“好,一大早的打扰你了!”
紧跟着她又补充,“那个,如果你后面看到他,请务必通知我!”
“好!”
挂了电话南妩还在琢磨,奇怪!按照她现在的身份,和萧若男的保镖根本没有交集,但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打电话问宁致远的去向?
这不是很说不通吗?
还是说,她怀疑她的保镖和自己有什么?
南妩甩甩脑袋,不管了!她自己的事都还没处理,管他萧家做什么?
某酒店。
宁致远接过前台还过来的身份证,塞入包中提步就走。
刚出酒店大门,就被一辆车拦截了。
宁致远站在原地,看着车上下来的女孩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
“啪!”
“谁允许你不辞而别的?我同意了吗?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宁致远被打的脸偏了过去。
萧若男作势还要再打,这一次,宁致远没有尊重她的意思,凌空截住,“五小姐,我现在已经不是您的保镖了!”
萧若男笑了一声,“你说不是就不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就算你拿你的十条贱命来还也还不起,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没权利离开!开人,把他给我绑了!”
宁致远双手被链子绑了起来,链子另一头牵在萧若男手中,她扯了扯,链条随之哗啦啦的响,“想离开我?没那么容易!”
宁致远被带到了一栋别墅的地下室内,这是萧若男私下里购置的房产,平时处于闲置状态。
她让人将他倒吊了起来,并扒了他的上衣,皮鞭若有似无的在他的肌肤上划过。
“你给我听好了,我才是你的主人,我没点头,谁说的都不算!”顿了顿,她质问,“我问你,你真的收了我爸五十万?”
阿烈垂眸不语。
看到他的默认,萧若男的心更是凉了几分,“为什么?你想要五十万我可以给你,但你收我爸的,就是对我的背叛和侮辱,呵!果然是我看走了眼,我爸说的没错,你这种阶层的男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干!我说的对吧?”
宁致远收紧拳头,不愿解释。
萧若男不依了,她用鞭子强行掰过宁致远的脸,让他正视自己,“我问你话呢,回答我!”
宁致远仍旧是之前谦卑的态度,“五小姐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这解释都懒得解释,狡辩都懒得狡辩的态度,像一把火,惹得萧若男怒意翻滚。
她恨自己瞎了眼,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她恨自己的心软,才会惯得他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
“好,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吧,直到认错为止,放心,我不会饿死你,只会慢慢折磨你!”
“我们走!”鞭子一扔,她带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