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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难为我了,我这身子不比你们年轻人,大夫告诫过,说是沾不得半点酒水。”
闻言,路鸣有些不高兴,眼神变得锐利,连带着话风都有些咄咄逼人。
“若是沾了当如何?”
方全笑着,也不恼,自顾自的给自己满了杯茶,玩笑般接了路鸣的话。
“若沾了,糊涂下失了分寸,难免做出些不可挽回的错事。”
笑意浅淡且不达眼底,威胁之意极为明显。
路鸣眼皮低垂,轻嘲般低笑,好似认清局势,松开了酒壶。
“倒是我不识趣,强求了。”
见此,方全神色微松,端起茶,准备晾上一晾,压压路鸣的锐气。
怎知,不等茶盏沾唇便被劲风打翻,茶水溅了方全一身,平白污了衣衫。
暗处的护卫纷纷拔刀,现出身形,路鸣跟看不见似的,嚣张的一脚踩在桌上。
他后脊像蓄足力的弓,左手提壶,高高扬起,将酒水尽数浇灌在方全头上。
酒水蜿蜒,在方全面上肆意流淌,护卫按捺不住要出手,却因方全一个眼神撤了回去。
路鸣只道方全是怕了。
丢了空酒壶,他腾出手,一下下的轻拍着方全的脸,扬音挑衅。
“你知我要的是什么!我竟能动二皇子,自也能动你。”
“方全,你若当我怕了你,故意拖延利用,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或者,试试看,看这群废物能否救的了你?”
…
话未落音,方全说话了。
“路鸣,你还没见过你的儿子吧?”
路鸣动作一滞,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恶劣笑着,反唇相讥。
“你怕是吓傻了不成,我哪来的儿子?”
方全撩起眼皮,嘲弄般看了他一眼,唇齿轻触,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
“黎枝。”
就是那个被路鸣弃了的,怀了他骨肉的黎枝啊。
方全不信路鸣真就一点也不在意!
目光扫过旁边的桂树,路鸣气息凝滞,一时间神色难辨。
他的心止不住的狂跳,一时猜不出方全说的是真是假。
可许福明明说过,黎枝死了啊…
他到底该信谁?
沉默了一会儿,路鸣收敛神色,薄唇轻启,朝着拳头哈了口气,预备着直接动手。
呵出的白雾一瞬模糊了他的眉眼。
他本就生的好,有着翩然道气,偏眼尾飘红,透着股邪劲儿,却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方全瞧的一愣,眼珠转了转,突然问了句。
“阮家那位少爷怎就没看上你?”
路鸣一怔,将要出口的话卡在喉中,一时忘了如何发声。
好端端的,方全为何提起了这个?
是拖延时间,还是知道些什么故意试探?
不管如何,他都不能露了怯。
倨傲的扬起下颌,路鸣不自觉的学了椋笙的姿态,以平等漠视的口吻朝方全道。
“何必明知故问?椋笙与黎枝是兄妹,说来也是你的旧主,你倒是好算计,竟诓得他不顾身份,将西临皇室颜面丢了个干净。”
“你怕是跟西临有仇吧?让我猜猜,早前对付西临,如今又谋夺天盛,你效忠的是南珠?还是遡戎?”
不等路鸣将猜测结果说出口,方全按捺不住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怎知是我诓的他,而不是他自己愿意?”
方全抬袖擦脸,不以为然继续道:“你也太小瞧了他,若真有你想的那般简单,当初被阮桉晋选中的为何是他不是你?”
“路鸣,你太狂妄,认不清自己的实力,谁人面前都敢叫嚣,你就那么确定,身边的都是自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