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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一个凡骨居然引来了灾厄异象，还说他的修为没问题？”
众人的视线落到了独孤傲的身上，希望他能给出一个解释。
独孤傲眉头紧皱，摇了摇头道：“虽说天狗食日是不祥之兆，但是在问心剑阵之内，不代表秦风就有问题，只能说他的心劫之一便和灾厄有关。”
“如果他的修为有问题，真的与邪佞交易，此时二十一把古剑已经群起而攻之了。”
“再看看吧！”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只能先静下心来。
不过不少人对秦风都持怀疑态度，之前独孤九剑入剑阵的时候大家都不太关注，可到了秦风这里，剑阵内但凡有风吹草动都会被盯得死死的。
“剑怎么都起来了！”
说话之间，本来该插在问剑谷内的古剑不知为何，竟然脱离堆满渐渐悬浮起来。
别说外面的人了，就连秦风都愣了一下：难道自己体内的那颗种子其实算是邪法？
只见这些古剑悬浮于半空，周身微微震颤。
剑气凝聚成了冰晶缓缓下落，但是滴落点的时候瞬间融化，淹没在泥土之中。
“血腥味？”
嗅到这股味道，秦风愣了一下：“问心剑阵之中的剑气怎么会有血腥味？”
秦风凝眸盯着面前的剑阵，钻进了手里的罪罚两剑，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狗食日。
“这是……战场的气息？”
这时候秦风才嗅到，那二十一把古剑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有些不同，里面夹杂着硝烟、焦糊的味道。
但是秦风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战场！
这个念头刚落下，周围的环境顿时变了。
脚下松软潮湿的泥土变成了坚硬的焦土，周遭的山谷也变成了平地，处处横尸遍野。
这些尸体里有普通的人族、有魔族，更有仙族。
不难看出这里经历过一场残酷的混战，甚至在混战之后三方一个活着的人都没有。
毕竟不管是仙族还是魔族，若是采用自爆的方式，哪怕是如极寒之渊这般广袤的地方都能被夷为平地。
“为什么问心剑阵会变成这样？”
不仅仅秦风有这个疑问，在外面观看的一众仙门也有这个疑惑，他们纷纷看向了独孤傲。
“独孤宗主，这是什么意思？为何问心剑阵会变成这样，是否说明秦风有心魔在身？”
独孤傲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盯着秦风的表情越发严肃：“有心魔在是一定的，每个人身上都有心魔，这是无可避免的。”
“可是这小子的情况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啊，这里看起来……好像是上古战场啊。”
“上古战场！”
在众人的惊呼之中，只有一个人的面色如常，只有眼底含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的视线落在秦风身上，手里把玩茶杯的动作已经停下了。
眼睛里，只剩下秦风站在剑阵之中渐渐没入黑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