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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最后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李子浩无所谓地耸肩一笑：“什么？”
陈婉柔嘴巴微微张开，然后有些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哽住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陈婉柔摇头笑道：“算了。”
“走吧。”
“回家了。”
晚上。
二十一点。
陈婉柔躺在家里的房间里，买回来的那些衣服随手扔在一边。
她叹了一口气。
那个家伙走了之后，自己又变成了一个人。
就连买的新衣服，好像都失去了试穿的心情，她甚至在考虑要不干脆退掉好了。
反正发票也都还在。
“柔柔啊。”
“今晚还出去吗？”
“要是不出去，要不，陪妈妈一起去做个头发？”
美妇人吕欣来到门口，很是温柔地看着这个女儿，虽然对方不是亲生的，但是她知道这孩子现在就剩下自己一个依靠了。
陈婉柔咬了咬牙，脑海里浮现出刚才李子浩跟自己逛街的时候。
说的那一番话。
她忍不住坐起身来问道：“妈，你觉得我是黑头发好看，还是染了好看？”
美妇人吕欣笑道：“都好看呀，你喜欢就行。”
陈婉柔摇了摇头：“我爸喜欢我黑色头发，说看起来乖一点。”
美妇人吕欣噗呲一声笑道：“其实你不管染不染，你在爸妈眼底都是最乖的那个。”
陈婉柔哭笑不得：“妈，我都已经很大了，就别哄我了。”
“又不是十三四岁。”
“现在十三四岁的小孩子，都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美妇人吕欣走了进房间里，帮忙收拾着这些新买回来的衣服，她笑道：“是是是。”
“所以呢。”
“要不要陪妈妈去做个头发。”
“我感觉我的头发都毛躁了，而且也该修剪一下。”
陈婉柔咬着牙：“算了，我陪你去吧，我就不弄了。”
美妇人吕欣笑道：“弄呀，想弄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