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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两人直接回医院。
见英语老师还在熟睡,余淑恒坐几分钟就走了,回宾馆洗漱洗澡换衣服啥的。出门前,李恒对其说:「老师,你操心一天了,补个觉吧,这里有我们。」余淑恒确实有些累,没矫情,点了点头,走了。
等人一走,堂姐和音乐老师明显松一口气。
音乐老师问:「李恒,这余老师家里是做什么的?怎么气质这么好?」李恒摇头:「我也不知道,才认识没多久。」
堂姐猜测说:「应该是干部子弟,一般家庭出身不会有这么气场。」
李恒和音乐老师认可这话,随后三人开启了漫无目的地闲聊,气氛还算好,直到晚上11点左右才散。11点半左右,英语老师醒了,余老师睡一觉稍后也赶了过来。
英语老师开眼睛问两人:「我现在的验色是不是很憔悴?很滩看?余淑恒清笑扫眼李恒,低头剥桔子皮,没回答。
李恒说:「老师底子好,不施粉黛一样好看。」
「在淑恒面前说我好看,你也是够违心的。」英语老师没那么好忽悠。那我说大!大行吗!
真的是,李恒腹诽一句,舔个脸说:「我两老师都美!」
同病相怜的原因,英语老师想到身体同样不好的李建国了:「你爸如今身体怎么样?」
李恒把情况讲一遍:「自从用了膏药后,有所好转,等过段日子,我打算让他老人家去京城。」英语老师问:「你和陈家沟通了没?」
「嗯。」
李恒嗯一声,道:「我目前在托她买四合院。」
英语老师听完,诡笑说:「呵呵,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恐怕以后那里就是你和宋好、陈子矜滥情的地方。」空置下来,能约会肯定要约啊,不然买四合院干甚呢,老子又不是钱多烧的。
不过他打死不承认:「老师,这我就有必要严肃地批判你了,我只是想孝敬父母,没你那么污七污八想得不堪。」提到这事,李恒把二姐李兰在市人民医院工作的事情说了说:
「老师,病愈回邵市后,麻烦你给我二姐捎个话,让她陪我老爸去京城,钱我会汇跟她。」
「行,我把淑恒家里座机号码也一并告诉她,到时候你和家人联系方便。」英语老师大包大揽说。李恒心动,转向余淑恒。
余淑恒说:「你最好和家里约个固定时间打电话,要不然有时候我可能上课不在家。」李恒觉得在理,把时间约定在星期五晚上7点左右。
其实他特别想到自己租房安装一部电话,但这年头太难申请,凭自己的关系短时间内可能搞不定,而最近又麻烦余老师太多,不好意思再开口。
等等,等过完这个学期再说,他这样思绪。
今晚继续李恒和余淑恒守夜。老样子,李恒守上半夜,余淑恒守下半夜。
等到余淑恒睡沉过去,原本已经睡著了的英语老师缓缓睁开眼睛,定定地望著李恒侧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心有所感的李恒回过头,英语老师立马又快速闭上眼睛。
错觉了吗?
他怔怔地想著,起身来到病床边,替英语老师把被子拉好,都说秋风早夜凉,这季节的深夜有点寒。
盖好被褥,发现她头发睡得有些凌乱,李恒鬼使神差地帮著边了边,动作很轻、很柔、很细腻,生怕吵醒她。做完这一切,他在床边又坐了会,才起身来到窗前,继续远望窗外的月亮繁星。
没多会,英语老师又悄悄睁开了眼睛,但一分钟后,她转向了沙发上的闺蜜。不知何时起,余淑恒也醒来了,但没动。
视线交投,余淑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合上眼眸。
英语老师一滞,饱满的胸膛在被窝里更加鼓胀,呼吸都粗了几分。凌晨四点过,余淑恒起夜,顺利接替了李恒守夜。
他不客气,躺沙发上直直地睡著了。
「你上床来陪我会。」英语老师成天躺著难受,招呼闺蜜。
余淑恒颔首,脱掉鞋子,上了床。
「刚才全看到了?」英语老师忐忑问。余淑恒出声:「看到了。」
王润文语塞。
余淑恒雅致问:「真不去跟我去沪市?」王润文反问:「我去沪市能干什么?」这回轮到余淑恒沉默了。
连著两天,李恒都和余淑恒搭档守夜,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相当默契。星期天清晨,余淑恒掐著点叫醒沙发上的李恒:「李恒,醒醒,该出发了。」
李恒睡眠本就不深,听闻顿时弹跳而起,跑进洗漱间窝一捧冷水拍在面上,让自己清醒清醒,随后准备向英语老师告辞。没想到是,英语老师仍在睡。
李恒在床头站立小会,稍后来到走廊上,对余淑恒说,「老师,那我就先走了,这边拜托你了。」「嗯。」余淑恒点头,把机票递给他。
李恒接过机票,道声谢谢。
也不知道为什么余老师总是喜欢给自己买早上的飞机票,这不,睡一觉就到了沪市。从机场出来,他没有急著回学校,而是去了钢琴培训中心。
有些巧,又遇到了24号小楼的假道士付岩杰,正跟在陈思雅屁股后面缠著人家。「思雅,我知道一家新开的馆子不错,今晚过去尝尝?」
「今天家里敬佛,戒斋。」
「不是,你平时也不信这个」「我妈信!」
「那看电影?我从国外朋友那里弄来一批最新的好莱坞大片。」「去你家里看?」
「当然,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你看我像个傻子?」
「思雅,我是真心的,对你的感情是赤红的,我愿意剖开胸膛给你看。」「行,这刀也有,你剖吧,现在就剖。」
正说著,见李恒骤然出现在门口,刚还献殷勤拍马屁的付岩杰顿时那个尴尬的啊!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李恒玩笑道:「老付呀,你这样没用。应该说:嗨!怎么能是傻子咧,你懂我的图谋不轨,我懂你的故作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