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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微听到对郭美娟和吴翠娥的定罪,不由唏嘘。
兜兜转转,郭美娟还是没有逃脱沈家的迫害,她的命运似乎并没有被改变。
“师父,吴翠娥的三个月是不是太轻了?”只是,吴翠娥的定罪似乎比较轻。
陈伟同,“这个……不由我们决定。”
不过,夏微还是知道了吴翠娥只判三个月的原因,是有人使了一些权利。
“谁会帮吴翠娥?”夏微对于这个帮吴翠娥的人比较好奇, “沈平治?”
段柏林,“金梦瑶。”
“她们两人之间做了交易?”金梦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帮她。
“这就要问问她们本人。 ”段柏林看看手上的表,站起来,“我和金同志有约,先走了。”
段柏林口中的金同志,就是金梦瑶。
“……好。 ”他们几人的关系,夏微没有弄懂。
送走段柏林,夏微前往公安局,陈伟同让张志刚转告她,郭美娟想见她。
郭美娟的命运没有改变,夏微有些遗憾。
“郭美娟,明天你会被送到女子监狱去。 ”夏微突然觉得,农场似乎真的比监狱要好一些。
“我知道。”郭美娟被判刑以后,眼神也渐渐清明起来, “夏微,我真的很羡慕你,为什么我没有早点看出沈家人嘴脸?”
夏微早就提醒过她,让她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可是她不听。
她现在的下场,与她自己也有很大关系。
“郭美娟,只要你好好服刑,以后还有机会。”在书里,郭美娟一直没有出现过,她应该是凶多吉少。
“没有机会了。”郭美娟摇摇头,眼里都是绝望,“只要坐牢,我这辈子就毁了。 ”
夏微,“郭美娟,只要你自己不放弃自己,就还有希望。 ”
“夏微,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郭美娟想上前靠近夏微,被面前的玻璃挡住了,“夏微,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能不能看在我已经成了这副模样,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以后,我的大儿子健鹏回来,不要伤害他。”郭美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以后,现在她唯一的亲人就是正在农场服刑的大儿子沈健鹏。
夏微,“如果他不来找我的麻烦,我一定不会主动去找他的麻烦。 ”
言外之意,如果他来找她的麻烦,夏微不会心软。
郭美娟双手死死抓着玻璃,悔恨的眼泪倾泄而下, “是我没有教好他们,我当初应该带着他们一起离开。”
“我会写信告诉他实情,让他不要找你的麻烦。”郭美娟现在只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好好活下去。
离开接见室,夏微犹豫再三,还是去见了吴翠娥。
对吴翠娥的惩罚,夏微不太满意。
两人面对而站,吴翠娥一直低着头,让人无法看到她眼底的真实情况。
“你用离婚换来了三个月的刑罚吗?”
就在今天来见她们之前,师父陈伟同告诉她,沈平治和吴翠娥已经离婚。
沈平治的目的达到了,他和郭美娟,吴翠娥已经彻底没有任何关系。
“夏微,都是你害的。”吴翠娥猛然发怒,用力拍着玻璃,“如果不是你激怒我,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也不会跟我离婚。 ”
“我都已经提醒过你,沈平治一定会跟你离婚,这才几天,他就成功了?”夏微啧啧地摇头,“还将你弄进监狱,你是有多蠢?”
“夏微,你……”吴翠娥快要疯了,拼命地拍着玻璃,“是你们,是你们一起害我?”
吴翠娥这边的动作太大,立马被人按住。
“吴翠娥,好好享受你的监狱生活吧?”夏微就是要让吴翠娥知道,她现在得到的三个月监狱生活,只是沈平治在打过她后给她的一颗糖。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金梦瑶的案子完结,沈平治去当了厂长,金梦瑶已经启程去了科研所。
他们两人各奔东西,似乎命运的线将他们两人紧紧地牵扯到了一起。
夏微终于闲下来,认真严肃地跟秦教授谈论起了姜舒月的日记。
秦教授看着自己面前放着的日记,并没有打开,“你是想通过一个人的情绪,一些零星的表述,画出一张完整的画像来?”
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是,老师,您觉得可行吗?”
夏微有看过很多关于心理学方面的书籍,在后世几十年里,是可实现的。
只是,夏微还是缺少一些专业性的知识引导,有专业方面有些欠缺。
秦教授认真思考很久后,“我不知道,如果你想试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试试。”
“谢谢老师。”夏微见秦教授同意,激动起来,“老师,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秦教授笑,“我只能帮你做一些心理方面的建议,真正动笔的人还是你。”
“嗯,我也会努力的。”
夏微将日记本郑重其事地递到秦教授的手里,“老师,这就是那本日记本。 ”
“这日本我会认真看,下次我们讨论的时候让柏林一起。” 秦教授接过日记本道。
“老师,您知道……” 她刚刚并没有提段柏林。
秦教授,“如果我连这一点都猜不出来的话, 怎么能当你们的老师,柏林来这里学习,就是为了它吧?”
“是。”夏微点头,“柏林一直坚信,姜同志的死另有原因。”
秦教授,“我一直相信,所有事情都是有缘由,真相一定会真相大白。”
三人坐到一起。
段柏林立在秦教授面前,向秦教授鞠躬,“老师,对不起。”
秦教授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柏林,你与这位姜同志最熟悉,你与我们讲讲她的事情,一个人的性格不同,一样的文字所表达的情绪也会不同。”
“还有。” 秦教授思索好一会儿,道, “既然你相信我们,就不能对我们有所隐瞒,这样,我们也能早点查清楚事情原委。”
“是,我之所以怀疑她的死有异,是她在一次来信里中提到,她发现了一件家里的秘密。”段柏林从包里取出三十多封信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