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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芸和田福二人异口同声道谢。
第二日，林长笙就开始正式传授贺芸一些简单的制符常识。
与自己当初学习制符一样，从‘准一阶’开始。
不同的是自己当年用的是临近废弃的材料，而贺芸在初学阶段，便不受材料限制。
至于田福，则是得到了‘天毒真人’记忆里一篇感应灵气的口诀。
正适合用作孩童启蒙修炼。
打发了两个小家伙，林长笙喂了赤煌蜈蚣，然后外出在院落周围找到了牛妖。
几年过去，这头牛妖日渐消瘦，几乎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林长笙照常运转功法，为其稍稍梳理减轻痛苦。
若非有《枯木长春功》的法力续命，这牛妖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即使这样，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林长笙心中焦急，开始闭关钻研‘准二阶’的灵兽符。
当初李曼汀带来的准二阶灵竹，林长笙制作出了百余张二阶符纸。
但因为对‘灵兽符’的绘制不太熟练，他并没有直接动用这些珍贵的符纸。
而是用普通一阶符纸当做草稿练习。
每当心中有所感悟，才会沐浴焚香，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取出一张二阶符纸尝试绘制。
可惜二阶术符的制作难度超出林长笙预料。
哪怕是‘准二阶’术符，也不是如今的一阶符师能够掌握的。
也只有像林林长笙这样拥有‘三阶符师’的记忆传承，才敢尝试绘制。
……
时光悠悠，五年过去。
林长笙苦心钻研制符，终于有一日忽感福至心灵，连忙铺开符纸绘制起来，过程出奇的顺畅，有如神助，顺利绘制出了日思夜想的‘灵兽符’。
看着还剩下一小半的二阶符纸，林长笙将其小心翼翼的收到储物袋里。
绘制这张灵兽符费时费力，能够成功一次已经是天大的侥幸，短期内林长笙再也不想碰二阶术符了。
灵兽符绘制好没过多久，族中牛妖的身躯已经完全坏死。
经过多年喂养，牛妖早已熟悉林长笙气息。
弥留之际，安安静静的任由林长笙收取了牛妖精魄。
一道栩栩如生的袖珍牛妖图案，被拓印在灵兽符上。
过程顺利无比。
至于牛妖的身躯，在上报家族高层后，林长笙花费家族贡献，将其兑换到手。
一阶圆满的妖兽躯体，对赤煌蜈蚣来说可是大补之物。
这牛妖曾被魔道手段侵染，但对天生带有毒性的蜈蚣来说，没有丝毫影响。
了却了一件大事，林长笙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召出灵兽符中的牛妖虚影检查一番，林长笙讶然发现牛妖虚影虽略逊于巅峰时期，但却胜在不知疼痛，悍不畏死，大约相当于人类凝气巅峰修士。
比预想的效果还要好很多。
也就是说，如今林长笙至少有了对抗凝气后期修士的手段。
倘若此时在遇到当年的那谢夫人，应对起来就要相对从容些。
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修为方面，林长笙境界依然停留在凝气六层，但是已经能够模糊感应到凝气七层的瓶颈。
照这样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冲击凝气七层了。
想了想后，林长笙决定修书一封，寄往青岚宗的张绣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