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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过。”
“之前倒是没在意，现在想想，你不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吗？”
“而且……短短时间就做到这种程度。”
“若是没有底蕴，是很难的吧？”
“这种底蕴的来源，就是风险。”
清风毫不掩饰。
他和楚默接触的算是最多的。
现在回想起来，楚默身上的蹊跷之处倒确实不少。
“你不信我，我说再多都没用。”
“再说，信不信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都说你是三一会暗杀最厉害的，我还没有见识过你暗杀的本领，倒是想试试。”
楚默见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必要继续示弱。
“我希望你明白。”
“三一会，不仅仅是会长的，更是我们每一个人的。”
清风撂下一句之后，也转身离开了。
楚默倒是没有着急走。
而是在三一会总部这里坐了下来。
还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被三一会的人抓来的。
也是在这里见到了甘鹿。
本以为自己足够聪明，做的事情也足够谨慎。
可还是小看了这些人。
甘鹿的话，并非全是试探，他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只不过。
或许是因为利益没有直接冲突。
如果冒然把自己点出来，恐怕三一会和王家的矛盾立刻由暗转明。
不管自己出于什么目的。
在王家人看来，自己是三一会七爷。
这件事情定然跟甘鹿这个会长拖不了干系。
这并不是甘鹿愿意看见的。
或许，今天只是对自己的一次警告和敲打。
想到这里，楚默渐渐松了口气。
一股说不出来的疲倦涌了上来。
虽然整个刺杀的事情楚默没有亲自参与，但楚默的精神也一直紧绷着。
以防中间出现什么变故，他好及时调整。
但终归一切还是顺利结束了。
当楚默从三一会总部出来之后，已经是夜晚，地面上也是洁白一片。
下雪了。
楚默踉踉跄跄的来到了大街上。
今天的街道冷冷清清。
并没有什么人。
皇后被杀的事情传开之后，整个京城的人谁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出来溜达。
楚默看了看方向，一步步朝天下第一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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