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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若瀛这话倒是提醒到疏影,秦贰想要接管上都城,就必须铲除长公主的人脉势力,否则今后他根本无法展开各项事宜。
疏影本以为只要秦贰接手,长公主那边的势力就会自然减退,可如今看来,一切倒没有那么容易,或许比她想的更复杂。
毕竟长公主的门客在这里扎根十多年,想要连根拔除不是容易的事。
“是我把二哥推到这个位置上的,不管怎么样,都要帮他理顺才行,还有外界传闻的事,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冯若瀛拍着她肩膀:“这是他必须走的路,虽然这里乱,好歹是独立的都城,远离了京城的争斗,只要掌握在手中,一切都好办。”
江知韫也道:“阿影,你哥说的有道理,等到二公子掌管了这里,会让上都城的百姓安居乐业,远离苦难。”
听两人这么一说,疏影情绪好转了不少。
两个时辰过去,容衡阳和秦叁还未归来,眼看着天都要黑了。
疏影站在二楼观望,白天拥挤的街道,这会稀稀疏疏只有几个行人。
本以为白天繁花似锦,夜里也是灯火通明,指不定会有更多行人,哪想到居然是这副景象,让她不解。
霜降望着街道满脸失落:“这落差感也太强了,还以为夜里很热闹,我还想着去买些东西,结果摊位都没有,你说这上都城的百姓,是不是晚上不喜欢出门。”
昏暗的街道上只有店铺灯笼亮着光,说不出的诡异。
疏影看到对面百姓着急关窗关门,更加认证了心里想法。
“我看倒不像是不喜欢,好像是不敢出门。”
霜降听她这么一说,也发现了这个异常,她皱眉道:“他们怎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难道是这夜里有鬼。”
江知韫哭笑不得:“所谓的鬼怪,都是人心所想,他们这样恐惧,可见是被什么吓得不轻。”
几人正谈论着,听到楼下关门声,疏影皱眉。
“那么早就关门,这生意都不想做了。”
霜降指出:“木头和三哥还没回来呢,怎么去那么久。”
“兴许是二公子太高兴留下两人也说不定。”江知韫倒是往好处想。
疏影摇头:“公子有分寸,真要是二哥留他们,肯定会给我们报信,不会离开那么久。”
冯若瀛站起来,“你们不必担忧,我去楼下打听一下情况。”
太多诡异的地方,冯若瀛都按捺不住好奇心。
过往他就对这个上都城充满好奇,之前来过几次也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地方。
可这次的变化,让他很在意。
江知韫安抚道:“没事的,大家别担心,先休息会,等他们回来再说。”
霜降是不敢一个人回房,还是待在这里安心些。
没一会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店家慌张把门关上,听到上楼的脚步声,疏影打开门,果然看到容衡阳几人归来。
秦叁满脸怒气,甚至是比离开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生气。
他把宝剑往桌子上用力一拍,那力度差点把桌子都震碎,急得冯若瀛拉他一把。
“你别又发疯,待会把其他人都引来。”
冯若瀛刚才下去还没有打听到多少事两人就回来,但是他感觉得到,这里夜里大家都很安静。
就秦叁制造的动静,待会整个客栈都得听到。
疏影也看出他异常,不解问:“你们为何出去那么久,没见到二哥吗?公子发生了什么事,把三哥气成这样了。”
容衡阳耸肩,无奈道:“这种事,还是让他自己来说比较好。”
连他都不愿说,看来事情真不一般。
疏影看向秦叁,好声好气道:“三哥有什么事慢慢说,有问题大家一起解决。”
秦叁气急败坏道:“家门不幸,我真是没有想到短短几日,二哥就真的变了个人,居然和这些贪官同流合污,我现在看到掌柜的都抬不起头来。”
疏影听得迷糊,“什么意思,难道今天掌柜说的都是真的?”
秦叁点头,气冲冲说:“不止是真的,还远不止这些,他做的事情,简直是丧尽天良,让我不敢相信他是秦家的人,我快要疯了。”
秦叁气得走来走去,疏影和霜降对视一眼,听得也着急。
霜降拉住他手臂,不悦道:“三哥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那可是最憨厚老实的二哥,他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肯定有误会。”
疏影附和:“我也觉得很蹊跷,我不相信二哥是这种人。”
秦叁摆手不想再说,疏影看向容衡阳,他全程陪同,有什么事肯定清楚。
“公子你快说,我们听得都要急死了。”
容衡阳表情有些压力,他皱眉道:“秦小将军说的确实没错,我们去见二公子时,起初受阻,等了两炷香才让我们进去。”
“为何?难道是二哥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就算是这样,难得亲人千里迢迢来看望,他也该让你们先进去等才对。”
疏影觉得这点就不像秦贰的作风。
若说他真的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打理身为外人的容衡阳,她还能表示勉强接受。
那可是他出生入死的亲兄弟,长途跋涉来看望他,这和拒之门外有什么区别。
“原本我也以为是二公子太忙,没想到等我们进去,却得知他在卧房里宠幸新夫人,就是那个传闻中被抓走的沈家娘子。”
“不可能!”霜降第一个反驳,紧接着道:“二哥对公主情真意切,他们才成亲多久,怎么可能就迎娶新夫人,还是强取豪夺,我不信。”
疏影紧蹙着秀眉,她了解容衡阳性子,绝对不可能拿这种事来乱说。
尤其见容衡阳反应,就知道这些事是真的。
可最让她无法接受的,就是怎么可能是真的。
江知韫不可思议问:“衡阳这些话都是真的吗?这太奇怪了,莫不是二公子中了邪,若他真的这样,那公主难道就不管吗?”
秦叁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他把公主关起来,不允许她过问任何事,我也不愿相信二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可他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