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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穿了一身灰色西装，显得干练又专业。自从和林小雨住在一起后，休闲类的衣服越来越多，突然换上正装，还有点不适应。
“我实习的时候有个同事，说自己在上一家公司开年会，需要穿正装。”有一次在商场经过一家西装店，赵寒对林小雨说。
“互联网公司吗？”林小雨问。
“是的，互联网公司。所有人都要穿，而且黑色的最好。”赵寒说，“这个同事就说，他进去的时候，还以为是链家在开年会呢。”
林小雨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想到这个场景，嘴角挂了一丝笑意，仿佛能听到林小雨的笑声就在耳边。
背了包锁门出去，赵寒按照昨天和林小雨踩过点的路走向比赛地。
“赵寒。”后面有声音喊她。
她停下来回头看，发现是昨天接待处的那个王老师。
“王老师。”她等他走过来之后，轻轻说了句。
“你自己啊？你妹妹走了？”
“嗯，她上课。”
“你吃了吗？”
“吃过了。”
一路上，王老师问了很多有的没的的问题，赵寒选择性回答了，没有主动提问。他看她没什么聊天的欲望，正好到了地方，便说了句自己有点事去另外一边一趟，先走了。
赵寒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来参加比赛的是全国各大高校计算机学院的队伍，赵寒看见刘永胜带着他们学院的学生坐在观众席的一角，便走过去打招呼。
“刘老师。”
“诶，你来了。昨天来的？没见你啊！小雨呢？”刘永胜站起来就是一顿输出，还往赵寒身后看去，发现林小雨竟然没在。
“她上课呢。”赵寒说。
“嗷，我以为你俩连体婴呢，还想着要是她找我，我就帮她请个假。”刘永胜说。
“……”赵寒没说话，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我开玩笑的，你别那么严肃啊。这么多人呢，可不兴回去给你二妈告状啊。”后半句刘永胜压低声音，带了点恳求的味道。
“您还怕我给二妈告状呢。”赵寒露出一个笑容。
“来，这是咱们学校的同学，这是你们的学姐，都认识吧。”刘永胜连忙转移话题，给两边介绍。
“学姐好。”众人异口同声。
“学姐。”一道单独的声音响起。
赵寒定睛一看，是乔亚茹，她点点头：“嗯，你也在呢。”
她感觉到附近有人盯着她，四下看了看，发现是隔壁队伍的一个男生。有点眼熟。
赵寒问了刘永胜，得知隔壁队伍是华航。噢，赵寒想起来了，为首的那个男生就是去年在单人编程赛里输给自己的那个。和自己同年级，今年应该也是研一了，没想到也还在本校啊。
看到赵寒看过来，男生没有移开视线，脸上反而露出挑衅的神色，用两只手指指自己的眼，又指指赵寒。
赵寒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学姐，他在挑衅你？”站在乔亚茹旁边的一个男生看到了，站出来抱不平。
“没事。”赵寒语气平静。
男生回头给那人比了一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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