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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每一针都极为刺痛,云清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似乎身子越来越疼。
但这种疼痛也让他看到了希望,毕竟之前找的那么多大夫可都是束手无策的,所以除了时不时嗷嗷叫几声,便吩咐家里人按住他免得身子动弹。
施完针后,张清林便留下了药方,这自然也同那针一样,是姜月舒特意配的喝起来极苦的药了。
云清南刚经受了一场疼痛,身子似乎还麻着,便端起了一小碗的药汁喝了一口。
一口还未下去,他便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脸色极其扭曲。
正准备离开的张清林:“”
“良药苦口。”
仅仅四个字便使得云清南苦着一张脸继续端起了刚刚的小碗,他紧紧捏住鼻头,将药往嘴中灌去,然后便慌忙拿了旁边的蜜饯往嘴里塞。
这针法五天就需要进行一次,药则是需要每日都喝的。
于是乎,云清南便开启了痛苦的治病生活。
每次施针,他都得一遍又一遍地劝诫自己忍耐住,同时白花花的银子往外送。
一时间,云熙母女两人心情极好,不仅铺子里生意红火,且没了杜家这一家子打扰,自是过得自在。
姜月舒这边派人查姜母生产一事也慢慢有了线索,她的人找到了当初帮她母亲接生的产婆。
产婆王氏当年对于母亲生产大出血一事也尤为奇怪,明明这夫人刚生出女儿时,气色还算不错,也并未出现大出血的症状。
可等她听了云熙的话,将孩子抱给了一直在门外等着的姜父和姜老太太后,等她再进去,看到的便是面色越发苍白、产后大出血的姜母了。
王氏正准备喊人时,云熙好像突然发现夫人出事了,开始大喊着传唤大夫。
王氏心中有些疑惑,但看着云熙紧张的模样,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夜色昏暗看错了。
后来姜母因产后大出血而亡之事也传到了王氏的耳中,有些长舌妇还嘀咕着,说是因为她接生技术不好,才害了人家夫人,这怕不是要吃官司了。
王氏这才感到后怕,毕竟人家都是权势人家,她不过一介贱民,若真吃了官司,那恐怕连命也没了。
害怕被抓的王氏连忙带着一家老小卖了房子,回了老家住着。
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有人来抓她,王氏这才放下了心,但她依然没有回去,毕竟万一再回去被那家人看到了怎么办。
所以,王氏一家子便一直在村子里住着,她因着产婆的身份倒也接触了不少大户人家生子,也算是个长了不少见识的乡野农妇了,所以她偶尔也很有优越感地在其他乡亲们面前炫耀。
这次姜月舒的人能查到她,还是因为她总爱在村子里炫耀,自是打听打听便能查到。
有了王氏的下落,姜月舒又问了她当年陪产的其他丫鬟情况。
毕竟从她长大以来,便没见过母亲身边的丫鬟,身边的人几乎都是云熙安排的。
当年在产房内,绝对不会只有云熙和产婆。
时间久远,王氏也记不太清了,只模模糊糊记得有一个丫鬟在场。
再多的,王氏也想不起来了。
见此,姜月舒只能无奈地回去了,她特意挑着时间去云府看望了外祖母,不动声色地打听着。
与此同时,姜月舒也在琢磨着侯府夫人的情况。
张清林确实受邀去为侯府夫人看过病了,他曾提到过,侯府夫人的病应该有多年了,侯爷或许是因为习惯了治不好所以根本没有强求大夫,只是让他们多开一些安神助眠的药物。
这种感觉十分怪异。
就好像云清南一般,虽说他的病症并不是很久,但明明同样和侯府夫人一样很难诊断,世子却并未放弃寻访名医,但侯府夫人却
侯府似乎已经默认了治不好病,每每找大夫也都是开一些安神助眠的药,看起来就像是就像是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