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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一佳没藏着掖着，把昨天这个嫌疑人打算干坏事，结果被女生家属撞见了，绑了一晚上打了一顿的事情说了一遍。
臧瑾点点头：“那肯定不是他了。”
“为什么？”
栗一佳有点困惑，说道：“师父，这个嫌疑人在被抓的时候，还带着一些工具，比如麻药、小型摄像机、一根尼龙绳和一个塑料的一次性扩音器。这些和之前的三起案子在现场找到的东西完全一致。”
之前那三起案子中，受害者都被迷晕了，然后被绑起来，之后用那个扩阴器……就是那种妇科检查用的东西。然后整个过程都被拍摄下来。
根据受害者的描述，她们虽然被麻倒了，但还能勉强记得有个灯光一直在对着她们脸部拍录像。
所以……
基本上从这次嫌疑人带的东西来看，可以直接给他定罪。证据都串起来了。
臧瑾道：“这个人是天生缺陷，根本没法实施这种犯罪。”
“……”
栗一佳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臧瑾笑了笑：“别怀疑你师父，我的医术也许不是世界第一，但也算一流了。我看一眼就知道这人身体有问题。这种人居然能连续作案四次，还有东西留在受害者体内，可能吗？”
栗一佳问道：“师父，您真的确定？”
臧瑾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打电话让医生查一查，再把这些证物送到市公安局技术鉴定科，对比一下前三起案子的证物，看看尼龙绳是不是同一批次的，麻药配比是不是一样的，还有扩阴器是不是同一个厂家的！”
“好的。”
栗一佳立刻行动起来，拨打了武警医院的电话。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臧瑾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露出来的白皙腿上，心里有些恍惚。
当然，臧瑾这样做不仅仅是想帮自己的小徒弟立功或者讨好她，还有一个重要的计划。
目标是卢雨珊！
栗一佳按照臧瑾的要求安排武警医院的人对嫌疑人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同时也催促公安局那边的技术人员赶紧出结果。
这次从现场带来的尼龙绳、扩阴器和麻药已经送去鉴定了，只是通常这类检验要等一段时间。催一催就能快一点！
半小时后，臧瑾给栗一佳续上一杯绿茶：“别这么紧张，你是经验丰富的老刑侦，怎么跟个新人似的。”
“……”
栗一佳接过茶杯，感谢了一句，接着说：“师父，我担心如果这次抓错了人，真正的凶手还会再次出手。”
栗一佳满脸担忧的样子……
臧瑾并没有嘲笑她，这就是她的本色。栗一佳继续说道：“之前的连环案件每次案发间隔都是差不多一个星期，而距离第三名受害人已经六天了。我以为我们已经找到了真凶，可以保护更多的女孩了。”
其实栗一佳内心矛盾得很，既怕真凶再次作案，也怕真凶不再作案。害怕再次作案是因为这意味着又有一个无辜的女孩会受害；害怕不作案是因为一旦停止作案，就更难抓捕他，而且前三位受害人和家人也无法获得公道。
栗一佳这时显得很无助，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师父是错的，但这句话她不敢说出来。
臧瑾似乎读心一般，看透了她的想法，“别担心，即使这不是真凶，我们也一定能找到真正的人。”臧瑾说道。
“师父你知道是谁了吗？”栗一佳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
臧瑾笑着摇头：“我又不是神仙，什么资料都没看过怎么可能知道。”
栗一佳一脸失望。
“但我已经请了私人侦探帮忙调查。”臧瑾说道。
“是那个名气很大的侦探社吗？”栗一佳好奇地问。
臧瑾哑然一笑：“你也听说过他们啊？”
栗一佳笑了：“有点交情。但他们收费很高。”
“无所谓，只要能够帮你们破案，少几个受害者，这点钱算不了什么。”臧瑾大方地说，“花钱也是为了更有意义的事。”
这一番话一下子打开了栗一佳的心扉，她望着眼前的男子感到敬佩。
“谢谢您，师父。”这声谢包含了很多，不仅是代表受害者和她的感激之情，更是因为她能成为他的徒弟感到幸运。
臧瑾一笑置之，“谢我什么？”
栗一佳严肃拿起手机接通，几秒钟后冷声说：“就算这家伙身体不行也犯不了案，但他已经被抓住了，把他关起来，不然所有人都不准放假。”
挂了电话后，臧瑾笑着说：“第一次见你这么凶猛的一面啊。”
一句话落下，栗一佳的脸色变了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苦笑着看向臧瑾：“师父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主要我实在是太生气了，那个人真的是天生的缺陷，医生都确认了是天生的，不是后来被打的，所以他不太可能是凶手。”
“不过……”
“他确实拿了作案工具，也弄晕了一个女孩，显然是准备行动的，所以说到底，他就算不是那连环案的真凶，也算不上是个好人。”
栗一佳的逻辑还是挺清晰的。
臧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没说你脾气大不好，作为一名老刑侦人员，有点性格也是应该的，我的徒弟在外面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只能让我欺负。”
听到臧瑾前半句的话，栗一佳还挺开心的，至少师傅这是承认了她。但她没想到话锋会转变得这么快。
栗一佳忍不住嗔了一句：“师父~~！！”
臧瑾笑着起身：“来吧，练习一下。”
“好！”
栗一佳也不犹豫，跟着站了起来。
她其实也很想知道自己跟师父之间还有多大的差距。之前甚至连师父的衣角都没碰着过，但现在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提升了很多，早想练练手了。
只是她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而已。
在擂台上。
两人对面而立。
栗一佳光着脚，连裙子都没有换。
臧瑾指了指她的腿：“要不换套衣服？”
“不用了师父，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下次吧。”
“行，那你就继续用单手双脚跟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