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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你去哪里？”
“我就在附近走走。”
“我也去。”
小龙女原本准备过去的，见郭芙先去了，犹豫一下，最终没有上前。
林枫牵着郭芙的手。
已经快十二岁的郭芙，长高了不少。
以前林枫还可以把她当小孩子看待，现在郭芙已经是大小孩了。
而且，这个年纪的郭芙，已经开始处于发育的年纪了。
行为方面，自然不能够像之前那样，过于亲密。
“干爹，你喜欢我娘吗？”
“喜欢呀。”
林枫看着郭芙：“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怎么又问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郭芙嘿嘿笑了笑：“干爹，那你喜欢我娘什么？”
“你娘什么我都喜欢。”
郭芙扑哧笑出声：“干爹，我娘有那么好吗？”
“自然是那么好。”
毕竟那可是黄蓉呀。
“那你喜欢念慈阿姨吗？”
“这个……”
林枫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觉得郭芙今晚属于是有目的性找他散步。
“喜欢呀。”
林枫最终还是如实回答。
“干爹，你喜欢念慈阿姨跟喜欢我娘是一样的喜欢吗？”
林枫没有回答，反问道：“芙儿，今晚你有些不对劲呀。”
难道是因为这个年纪的女孩了，心思会比较敏感？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说不定一起哄，还会把小吊掏出来甩。
“我就随便问问，毕竟念慈阿姨与你生活早一些。”
林枫想了想道：“如果我说，都是一样的喜欢，你会不会怪我贪心？”
“会呀。”
林枫没说话。
“但贪心是人的本性。这个世界上，不贪心的介不存在的。就像我一样，开始想让你当我师父，后来又想让你当我干爹，如今我又希望你喜欢我娘，这是贪心的表现。”
林枫看着郭芙。
好像一个恍惚，郭芙就长大了一样。
今晚她的话，明显与前阵子不在一个频道。
虽然有不少人的成长，会是在一瞬间就产生，但那是因为受过一些刺激。
但郭芙这阵子，一直跟平时一样，没有受到什么刺激，就算思想会突然间成熟，也不会成熟到这个程度。
如果是程英说这些话，林枫不觉得奇怪，因为程英从小到大，或许是寄人篱下的原因，导致她的心态比同龄的小孩子要成熟很多。
郭芙不一样，她之前可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千金大小姐呀。
沉吟片刻，林枫问道：“芙儿，刚刚那些话，是谁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