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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廷举家从那以后就搬往了京城,对他们这些穷亲戚爱搭不理,沈康德遇到了困难想去找这个侄儿想想办法,没想到小厮连门都没有让他进去,说没有这样的穷亲戚。
气得沈康德破口大骂,回村后直骂他没有良心的白眼狼,从那以后断绝了和他们家来往,沈文廷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觉得这些人就是看自己发达了,眼热来找自己攀亲戚,统统都拒之门外。
问到沈文廷当初可有成亲一事的时候,方氏说沈文廷曾经有个青梅竹马的心爱姑娘喜儿,可是喜儿家瞧不起沈文廷,觉得他爹考了一辈子的功名都没考中,他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况且沈文廷还定了娃娃亲,这亲事都没退,所以不同意两人来往,给喜儿找了人家,喜儿死活不同意,出嫁的路上跑了,从那以后不知所踪。
后来那个定了娃娃亲的姑娘父母出事了,沈文廷就将那姑娘接了过来,好像叫什么如……,虽说两人没有成亲,可都在一个屋檐下,沈老夫人早就将她当成是自己的儿媳妇。
至于十多年前可有远房亲戚去世留下孩子的时候,方氏坚称没有,他们沈家人口简单,就两兄弟,亲戚屈指可数,更别提远房亲戚了。
玉珠将沈文廷她大嫂说的这些话都记了下来后,让她别将自己来过的事情和别人说,走的时候又掏出了一块银子给她,方氏拿着东西高高兴兴的保证,一定不会将这个事情说出去。
从沈家村出来,玉珠又去了沈文廷青梅竹马家附近打听,得到的结果和方氏说的八九不离十。
见到喜儿的父母,他们说起这个女儿,脸上的悲伤之色掩饰不住,他们上了年纪,当年很后悔逼女儿嫁人,要是顺着她,同意她嫁给沈文廷,或许现在两人的日子会不一样,这么多年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玉珠将消息带回后,让国公府的人按照这些线索去查,经过多方的打听调查,费了一番功夫,事情终于有了眉目。
玉珠将调查的和陈淑华禀报:“夫人,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嗯,怎么样?”
“我们先去了赵齐家,他们已经搬走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老乔的家人也都全部离开京城回乡下去了,要继续派人去找吗?”
“暂时不用。”
赵齐只是一个干活的,真正的主谋并不是他,上次被抓后没有几天就被放了出来,许是担心老乔的事情牵连到他,被放出来后,马上就带着妻儿老少走了。
“我们还查到了关于悠然小姐的身世。”玉珠顿了顿,有些心疼的看了看陈淑华。
“但说无妨。”陈淑华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姚青念则站在一旁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悠然小姐是沈文廷的亲生女儿,是他与青梅竹马生的亲生女儿。”
饶是有心理准备,陈淑华还是无比震惊,沈文廷他怎么敢,让自己给他养孩子:“继续说。”
“当年喜儿家人不同意她和沈文廷来往,给她寻了门亲事,成婚那天,她半路逃婚,来京城找了他。
当时正好是你和沈文廷的亲事定下来,为了不破坏他与你的亲事,于是偷偷将人养在外面。
后来喜儿生产时难产而亡,当初大小姐被送走没多久,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所以孩子并非是从远房亲戚那里抱养来的。”玉珠将查到的沈悠然身世如实的禀报道。
啥玩意,沈悠然竟然是沈文廷与他青梅竹马的孩子?难怪他对这个养女比沈念然这个亲生的还要好,之前想不通,还以为是沈悠然在他的身边长大,父女两个亲近也属实正常,原来是因为这。
“还有那个如娘,和沈文廷以前就定下了娃娃亲,如娘的父母去世后,就被接到了沈家,虽说与他没有成亲,可老夫人早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儿媳妇,连进京带着她,将她养在外面的事情,老夫人都一清二楚,沈家村的人大都知情。”
陈淑华浑身颤抖,什么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人,当初有多感动,现在就觉得有多可笑:“相府除了自己,所有人都知情?”
“是的,老夫人一直都知道,对那个孙子也知情,以前还经常瞒着你前去看望。”
“呵!感情他们才是真的一家人,这么多年,只有自己是一个外人被蒙在鼓里。”陈淑华最近听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说出这些事来的时候,她已经不意外了。
自己这些年自认对老夫人不薄,甚至比对自己的亲娘还要亲,当年老夫人突然恶疾,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还是自己亲自服侍她,连端尿这样的事情她都亲力亲为,身边的嬷嬷都看不下去,让她叫下人来做这些事情,可她生怕下人照顾不周,坚持自己在床前伺候,她一个娇养着长大的国公府小姐,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自己一心一意的服侍她,面对她的刁难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补品药材大夫,用的都是最好的,身边的人哪个不说她孝顺。
后来经过不懈的努力,老夫人痊愈,身体好了,她也是小心的伺候着,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早起请安这些事情,一天都未曾落下,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这些事情,陈淑华只要随便派个人去沈家村,轻而易举的就能打听到,而当面她一门心思的扑在他的身上,从未怀疑过他分毫,当初自己遭遇劫匪,满京城流言蜚语,只有他站出来替自己解围,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指点,所以从没想过要去调查他。
“夫人,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把事情闹大?”玉珠也在心里暗骂沈文廷不是人。
“他们无非就是觉得我性子软,这些年才敢肆无忌惮,沈文廷不是最在意他的前途吗?那我就从这里开始,将他在意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毁掉。”陈淑华冷着脸看着不远处,眼神里满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