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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陈缘摸着自己的耳朵，“耳朵怎么了？”
吴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怕痒的事，鲜少有人知道，你倒是了解得很清楚。”
“我猜的呢？”
“那夜在公主府……”
“你又要说那件事。”
吴烬笑意更浓：“我怕痒，耳根子软，那夜你挑逗我时，处处踩中我的喜好，你叫我如何拒绝？”
“阿缘，我是个正常男子，你又是我念了那么多年的姑娘，你问我为何你药效解了，我还难以自持，是因为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吴烬现在的眼神分明已将欲望展露无遗。
陈缘心虚闪避：“可能……可能是我熟门熟路？”
“是啊，对我熟门熟路。”
陈缘掩面，又觉不能输了气势，虚张声势起来：“我可能和别人熟门熟路过了。”
说完，她又后悔，再次掩面，觉得胡言乱语，十分丢脸。
“你……是想听听我对你初夜的感受？”
“别，我不想听，我错了。”
吴烬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分明是在品味她此刻的神情。
“总之，我差不多就是那夜后才确定我们有一样的经历。”
“真不公平，那天我意识混乱，否则肯定比他先发现。”
“阿缘不必难过，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陈缘默默嚼着糕点，猛喝口茶，差点噎住，吴烬轻轻拍打她后背，低哄道：“你慢点。”
“其实……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吴烬好奇：“哦？”
“我不曾与你说过我爱吃紫藤花糕，你却能说出那是我最爱吃的糕点，还给整个绣坊的姑娘买了。”
吴烬点头应道：“嗯。”
陈缘穷思竭想，势要想出些证据来：“你爬本小姐床时，还记得脱鞋，是因为你知道我最讨厌上床不脱鞋的男子！”
吴烬眼神盯得紧：“是啊，你从前与我说过的，我可是一次都没犯过错，以后还望夫人多给为夫些爬夫人床的机会。”
陈缘站起后退：“我……办不到。”
“为何？”
“你既已知道结局，就该知道我想做的事，不会有好下场，你应该找个温柔持家的女子，那个人不会是我。”
“我不要什么温柔持家的女子，我只要你！前世即便是你走后，我亦未曾再娶，如此你还不能明了我的心意吗？”
“我知道。”陈缘痛声，“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死后岁月漫长，我看到你守着墓碑，孤影自怜，看到你思我成疾，白发横生，死在漫天的紫藤花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