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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尧嘴角泛着神秘的笑意:“一会你就知道了。”
正是他这笑意,让孟葭心里发毛,所以并不想着要他口中的东西,只想着逃开他的钳制,于是吼了一声。
“我不需要什么东西,你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这个男人她现在已经差不多了解了,绝对不可能那么好心,所以她也不会中他的圈套。
这时出租车司机见撞他车的车主与他载的客人在拉扯,于是走了过来。
“先生,你撞了我的车,想怎么处理?”出租车司机问道。
孟葭见状,抢先一步道:“师傅,你赶紧报警,是他故意撞上来的,我可以给你做证人。”
她清楚,这一定是他有预谋的撞车,不然不可能这么巧,或许他一直都在跟着这辆车,就如张芩所说的,他会用尽一切办法去得到。
司机一听有人做证,脸上闪起一副得意之色,对着宋景尧道:“先生,你听见了吧!我可是有证人的,如果我报警的话,你一定会吃亏,不如我们私下解决。”
孟葭没想到这个司机不仅不报警反而说出这样的话,而让她更没想到的是宋景尧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钱,丢向司机,冷冷道:“够你修车了。”
司机见到轻易就得到赔偿,而且不用他负责那辆豪车的修理费,脸上闪出喜悦之色,即时对他哈腰点头:“好,我现在就离开。”
司机快速的坐上车子,而宋景尧拉着孟葭往他的车子走去,同时她能感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她使劲掰开他的手,嘴里喊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可是这些他耳充不闻,依旧拉着她走,她意识到如果她上了他的车,她就难逃了,于是大喊:“救命呀!救命呀!”
这儿是大马路,过的都是车子,路旁有人经过,只是投去异样的眼光,谁也不敢上前管事,生怕惹火烧身。
见此情景,她只有自救了。
突然,她对着握住她手的那只铁钳,狠狠的咬下去,宋景尧没想到她的突然袭击,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不由的‘哧’一声,脚步停伫,但是手并没有放开,依旧紧如铁钳,他也不去挣扎,任由她咬。
咬了一会的孟葭,发现异样,但嘴里也没有放开,只是疑惑他为什么不反抗,于是她再加一道力,能感觉到她的牙齿已经陷入肉里,她害怕的才放开,放开后,视线落于被咬之处,在路灯及车灯照耀下,看见有一排深深的牙印,而且还泛着紫红色,她的心紧紧一蜇。
路上的行车快速掠过,扬起阵阵车风,掠起两人的衣角猎猎作响,无言在两人之间流动,只有从两人身旁掠过的车鸣声……
孟葭不知道他宁愿让她咬他,也不挣扎,或者放开手,他是想用这苦肉计来博得她的内疚?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成功了,她确实内疚。
她从来没有做过咬伤人的事的,而今在他身上破了例,把她拉到了伤害过别人的行列中去了,尽管这只是几颗牙印,但有伤痕留下,就是伤害了人。
而一直皱着眉宇的宋景尧,已经忘记了手上的疼痛,只是透过灯光望着那带着愧色的丽颜而心痛,良久深叹了一口气道:“心里有没有好受些?”
孟葭一眼也不瞧他道:“你想让我内疚,但是会让你失望的。”
他笑了一声:“我没有想让你愧疚。我只是想让你心里的不痛快能发泄出来。”
孟葭冷笑一声:“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宋景尧幽幽道:“好,我现在不说其他,但是今天我真的只是还东西给你。”
他其实是还东西外,还有想多看她几眼。
孟葭一怔,他还什么东西给她,难道是还那些照片?想到这,她才抬首用质疑的眸子盯住他:“你还什么东西?”
语气带着浓浓的期待,宋景尧听出来,于是笑道:“你忘记了你落下的东西么?”
她又是一蹙,眼中甚是不解,她的东西除了那些照片及协议外,好像没有东西在他手中。而她眼中的质疑他已明了,薄唇吐了一句话,解答了她的质疑及摧毁了她的期待。
“你那天离开匆忙,把包及手机那些落下了。”
孟葭这才想到,当初她带着伤残的身躯,直接回了家,没有回办公室去拿包,回到家里时还是妈妈出来替她付的车钱。而这段时间她在家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已经忘记这回事了。
听到不是照片,不由的心头失落,语气也变的冷淡:“就算你要把它们给我,也不用这样吧!你放开我先。”
宋景尧却提出条件道:“那你答应我不跑先。”
孟葭剜了他一眼,沉默没有作声,她是用沉默回答他的话,可是发现他依旧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语气不由提高了。
“我已经答应了你,你还不放手。”
“你几时答应了我?”宋景尧无辜的应了一声。同时脸上还印出委曲之神色。
孟葭不由冷笑一声:“你不知道沉默就表示应允吗?我记得你把这句话运用的炉火纯青地步。”
同时还丢了个不好的眼色,没有再看他,她真的不想对一个能强/奸她的人好脸色。
宋景尧听完这话,在放开的同时又叮咛一声:“可别跑哈。”
孟葭没有理他,视线放在别处,紧接着感受到手上的钳制慢慢的松懈下来,最后完全脱离。脱离了钳制的孟葭松了一口气,没有移动步子。
而宋景尧见她没有跑逃的迹象,才走到车门,打开车门,在车内的储床抽屉里拿出她的包,再伸出头,只见孟葭还有原地。
“你过来,把包拿去。”宋景尧喊道。
孟葭极不情愿的走到他跟前,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包,谁知他竟然一缩,放在身后。孟葭眉一皱,用眼神凌迟他的同时,嘴里也不忘责问。
“你不是说还包吗?”
宋景尧沉着眸色叹了一声道:“我们好好谈谈。”
这才是他还包最主要的目的。
孟葭知道他这人不君子,做事都带着目的,只是她与他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于是冷冷道。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如果你愿意把包还给我就还,不还的话我也只会当丢了一个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