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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越来越深,宋景尧直接从她的嘴上一直往下延伸,在脖子时,他用力的啃着,一些刺痛又一些酥麻的感觉让孟葭欲罢不能。
他把她的睡衣全数扯掉,然后埋在他专属的地方,孟葭刚才被欲烧着脑子,突然没有了睡衣的遮挡,冷气吹在了肌肤上,传来一个激凌,脑子有些清醒了,于是喊道。
“宋景尧,你放开我。”
宋景尧似乎不想终止,于是耳充不闻,孟葭急了,吼了一声:“如果你不住手,我叫佣人把你请出去。”
听到这声,宋景尧才停住动作,但却没有抬首,依旧埋在那儿,似乎在平息着心绪,而这时,孟葭也平息着被他撩起的欲望。半响,他将她紧紧的抱住,良久嘴里嘟喃着。
“你知道刚才你挂我电话时,我急的如油锅上的蚂蚁,心里担心你是不是又移情别恋了,不理我了。”
这声音带着一股焦急及无措,孟葭的心顿时软了,手轻轻的摸在上他的头上,接着叹道:“我像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么,这么不相信我。”
这时宋景尧才抬首起来,孟葭即时扯过薄被,遮住身子,然后迎上宋景尧的眸子,他一脸挫败,眸子闪过不自信的神色。接着看着他倾身下来,在她额头吻了吻,再将她抱在怀中。
“不是我不想相信你,而是刚才你与陈思齐的那种自然相处,让我担忧他又会耍什么手段,让你答应他的要求。”宋景尧的声音低沉但却透着不自信。
孟葭叹道:“你知道你现在一点也不像宋景尧,以前的宋景尧是那样自信,现在就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男人。其实我现在只是想帮他把腿治好,其他我没去深想,也不理会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看待我陪他做复健,一起吃饭,我最终目的只是想让他愉悦,快速把腿治好。”
宋景尧无言,虽然他知道陈思齐有着阴谋,但是没有证据,无法指证,只是他的手在她的痛上不断的摩挲着,同时伴可怜道:“我这样完全是被你搞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孟葭被他摩的心神不宁,于是拿开他的手,淡淡应了一声:“哎,你现在很弱,真的找不到以前那位不可一世,狂妄的宋景尧,想想当初你整我时,多狂,暴戾,现在你就像被人丢弃的孩子似的,真让人有些吃不消。”
孟葭的语气带着无奈,可在宋景尧听来,却觉的她是在幸灾乐祸,不由凝了凝眉,不悦道:“你现在是开心还是在扯旧帐。”
孟葭吐了一口气:“我现在不是开心,也不想扯旧帐,而是想提醒你,你现在的状态,让你赶紧正常起来。
“我现在很正常,你觉的我不正常么?那我就不正常给你看。”紧接着宋景尧的手又伸向她的胸上去了。
孟葭被他惹的轻颤,赶紧拉开他的手,不悦道:“你别乱来,这是我家。”
“这没人看的见。”宋景尧轻佻着道,同时狭长的凤眼透出一抹浓浓的欲。
孟葭气的推了推他,“我说不行就不行。”
宋景尧见孟葭脸上闪着一抹气愤,于是讪讪道:“我又不吃你,只是摸摸。”
“摸也不行,我现在与你说些正事。”孟葭正色道。然后将贴在额前的头发拨了拨。接着拿起衣服,在被窝里穿了起来。
宋景尧眯了眯眼,好整以暇的盯住孟葭,孟葭把衣服穿好,便道:“我们最近先别见面吧!把手头的事都处理好,你公司一定也有许多事,而我正在搞自已的品牌,可能也会忙些,我一边要工作,一边还要顾及陈思齐复健,必定会更忙,而且你又还有顾小姐没处理好,这段时间你先处理好这些事吧!”
其实孟葭也只想静一段时间,看清心里对他的感情究竟深到何种程度,而他对她的感情又深到何种程度,但却遭到了宋景尧的反对。
“我的事必定会处理好,但是中间我们也不能不见面,我答应你可以不用天天见面,但一个星期起码要三次见面。”
宋景尧的声音透着坚决,不容改变,孟葭一听,蹙了蹙眉。
“如果我们见面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认清自已心里的感情。”
“认清什么感情,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告诉你了,我心里爱的是你,难道你心里爱的不是我?”宋景尧整个人坐了起来,语气透出危险的味道。
孟葭叹了一声,望了他一眼:“我现在根本不敢相信你对我的感情是否带着一种喜新厌旧。”
“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呢?”宋景尧用深邃的眸子盯住孟葭,他一脸无色。
孟葭蹙眉,咬唇:“我很难相信,当初你和我离婚难道没有顾诗音的关系么?可你最后不也抛弃了她,分手时对我说与她只是什么兄妹感情,你与她有过关系,竟然这种话也能说的出来,这让我怎么相信,而且也让我难以相信,我们还是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话落,她凝重的望着宋景尧,只见他一脸无色,但眸中却透着深深的痛苦,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她刚才的言论,亦也无法相信这与他爱她有什么关系?于是问了一口:“当初我与你离婚并非全部因为顾诗音,其中有一半是因为你是林佩雪塞给我的女人,我清楚,她一直在窥视着宋集团的继承之位,所以在我意识里,她就是把你派到我身边,从我身边夺取信息,从而把我挤出继承之位。我与顾诗音发生关系,是在m国的时候,我喝醉了,无意识下才与她发生关系的,但是自从遇见你后,我就再没碰过她了。”
虽然这样的解释听起来,顾诗音在他心里一直并未占有多重要的位置,但是孟葭更觉可笑,更觉的他是喜新厌旧,于是道:“我不管你当初怎么样,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的确跟了你四年,这点你不可否认,请你别把她扯的太干净,这会让我想到我以后的结果。还有,妈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窥伺宋氏集团继承位的人,她从来没要求我做什么。”
宋景尧眸子微蹙,凤眼成一条线状,薄唇紧抿着,眸中的痛苦被隐了去,看不出神色,良久才冷冷道:“以后你会知道一切的。”
“或许吧!谁知道呢?”孟葭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