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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站不稳，用的力气也不大，上官柔葭挨了打，却像是惊呆了。
“母亲……”她愣愣地看着秦氏。
秦氏冷冷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上官柔葭摇了摇头。
秦氏眯着眼望着她：“柔葭，我问你，那天在皇觉寺，我为什么会从台阶上摔下来？”
上官柔葭眼神一闪，露出茫然的神情：“母亲，为什么要问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哈！”秦氏冷笑一声，“是因为有人在台阶上故意倒了油！”
“啊？”上官柔葭掩住嘴，十分惊讶的样子，“难道有人要害母亲？”
她的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秦氏不可能知道的，事发后，她已经很快吩咐人抹去了油渍，神不知鬼不觉。
秦氏看着她惺惺作态的样子，眼里寒意闪闪。
“柔葭，我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对待，你为什么要害我？”
“母亲，我没有……”
“啪”秦氏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就会胡乱冤枉你吗？你做梦都没有想到吧，你叫半夏泼油的时候被拾欢看见了！拾欢就是证人！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那个叫半夏的丫头绑过来？”
秦氏厉声逼问。
上官柔葭这才知道东窗事发了，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说说看，你到底为什么故意害我？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这事宣扬出去，你谋害婆母，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上官柔葭的脸一下子白了，除了实话实话她没有别的法子了。
听完了她的解释，秦氏比之前气消了点。
“你说沈平安会医术，完全是因为她之前戴的什么铁指环？”
“是。”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母亲，我这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但这的确是真的，是我祖父亲口跟我说的。你想想，怎么会有大夫的医术像沈平安这样诡异？且她从小是在庄子长大的，无人教导，怎么会忽然就懂了医术？而且，我将她的指环拿走之后，她就真的没有再展示她那过人的医术了。”
“她不是看出秋茵有身孕了吗？”
“除了这个，可能是因为她自己也有孕了，所以观察格外仔细。还记得吃鹿肉那次吗？我在她的酒里下了迷药，她真的就晕过去了。”
上官柔葭说得头头是道，秦氏陷入了沉思中。
上官柔葭不可能编这么一个明显是假的故事来骗她，如果要编，也该编一个令人信服的。
指环治病，傻子都不会相信。
“我会派人去沈平安小时候住过的庄子上探查，我暂且相信你。”
上官柔葭惊喜：“母亲，你不怪我？”
“你也是为了对付沈平安。”秦氏道，“我的腿不能白瘸，既然沈平安用孩子做借口，我们就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来揭穿她！”
她露出了阴冷的笑容。
上官柔葭心里一阵发寒。
秦氏轻轻扫了她一眼：“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做这种蠢事。你只要好好为我们萧家开枝散叶就行了。”
“是。”上官柔葭顺从地低下头。
看着她柔软的发顶，秦氏冷冷地勾起了唇角。
她的腿已经瘸了，再追究也恢复不了了。还不如先利用上官柔葭对付沈平安，等除掉沈平安以后，她再来跟上官柔葭好好算这笔账！
哼，谋害婆母！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