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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觉得够了吗？”邹锦诚问她。
“我是觉得够了。”白栖乐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娶了那姑娘。该不会真的是提亲用的吧？”
“差不多。”
“哪家姑娘？”白栖乐好奇。
“秘密。以后婶婶就知道了。”
白栖乐无语。
邹锦诚说，“很晚了，婶婶要回去吗？我送你。”
“送倒是不用了，但今天我陪了你一天，你也陪我一次吧。”
“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在一起怕不怎么合适吧？”邹锦诚瑟瑟发抖。
要是让萧狐狸知道他这么晚了还和白栖乐在一起。
肯定会杀了他的。
“合适，非常合适。”白栖乐笑得意味深长。
“…… ”
我这么单纯，你可别害我。
邹锦诚忐忑不安地跟着白栖乐走在街头。
白栖乐把自己的贴身婢女都打发走了，也不让邹锦诚的跟班跟着他们。
直到。
他们的脚步停在了京城最出名的窑子门口。
邹锦诚看着花红柳绿的“寻芳阁”，醉了。
“我想进去。”
“婶，这是男人玩的地方。”邹锦诚提醒。
“帮我搞一套男装。”
“这不太好吧？”邹锦诚紧张地说道，“何况这种地方我也不熟。”
“多去几次就熟了。”
“……”
这样真的好吗？
邹锦诚最后还是帮白栖乐换了男装。
两个人走进寻芳阁。
邹锦诚看上去很不自在，“婶…… ”
白栖乐给了他一个眼神。
“白兄。”邹锦诚连忙改口，“齐王要知道我带你来这种地方肯定会杀了我的。”
“你会告诉他吗？”
“不会。”
“那不就行了。”
“可这里我也没来过，我也不知道怎么玩……”
话还没说话。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的邹公子吗？怎么这么久不来，我们寻芳阁的姑娘们可都想死你了。”老鸨热情地迎了过来。
邹锦诚有些尴尬。
他给白栖乐解释，“就来过一次，朋友非要我来。”
“这次要点哪个姑娘啊？翠翠，如意，瑶儿，杏儿，柳月，蝶衣，沐烟，这些可都是你平时最喜欢的。”老鸨说得火热，“你一句话，我马上让她们来伺候你。”
白栖乐实在没忍住笑。
邹锦诚尴尬至极，没好气地说道，“没让你说话。”
老鸨诧异了一秒。
立马有了眼力劲儿，“哟，这位新来的公子，长得真是俊俏。今天第一天来，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要不然，我把我们新来的姑娘给你们都叫来瞧瞧？”老鸨控制不住地热情，“这次来了几个好姑娘，邹公子你肯定会喜欢。”
“我不喜欢。”邹锦诚没好气地说道。
老鸨正欲开口，白栖乐打断了她的话，“我要雅竹姑娘。”
“公子好眼光，雅竹可是我们寻芳阁的头牌。只是雅竹姑娘今天已经接了客人不方便……”
白栖乐一个眼神。
邹锦诚拿出了一锭白银。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事情……”
邹锦诚拿了十锭白银。
老鸨眼睛都看直了。
“邹公子，真不是我有钱不赚，确实是……”
邹锦诚又抽出来一张银票。
老鸨一把把银票和银子抱了过去，“我来安排，两位公子里面请。”
又大声吆喝，“通知雅竹姑娘，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