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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云一怔，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想错了，清潭不是又回去做婢女了，而是彻底成了李清华的媵妾。
实在可惜。
她垂下眼睛，又笑道：“这般也好，娘娘有人陪着，心情也能好一些。”
“算是吧。”李清华却不咸不淡的说道。
楚明云一时听不出她的意思，只能换了话题，又问起两位小郡主来。
却不想，李清华还是那般不甚有情绪的模样。
这让楚明云不太理解了，也不知道李清华让她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是想留她用午膳吧。
那边清潭上完茶终于离开，李清华才不咸不淡的开口：“清潭在庄子上的那段时间，多亏楚侧妃照料。”
“臣妾不敢，清潭姑娘是娘娘身边出来的人，聪颖灵秀，倒是臣妾很得了她照料。”楚明云连忙说道。
李清华笑了一下，随后轻轻咳了起来。
清潭听到声音，又连忙进来伺候她用了药。
楚明云关切的起身：“娘娘……”
“无事，老毛病了，不需要担心。”李清华摆摆手。
楚明云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了。
没病的人在装病，有病的人，却非得说自己无事。
找了个理由将清潭遣了出去，李清华又问道：“不知清潭在庄子上，是否惹了殿下不喜？”
原是想找她打听这些事情。
楚明云笑道：“怎会呢？清潭姑娘是如何的人，娘娘最清楚不是吗？”
“是，我是放心她，但殿下的心思，我如今却是揣摩不明白了。”李清华竟这般说道。
楚明云惊了一下：“娘娘……”
“别怕，我不是找你探问殿下心意的，只是……清潭，我亦很是不舍，但殿下开口要她，我也无可奈何。”李清华低声说道。
楚明云张了张口，却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
或许卓胤之只是开玩笑呢？或者赌气，或者随口一说。
非得说卓胤之就是要问李清华要人，那楚明云是不信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温声说道：“娘娘放心，臣妾瞧着，殿下对清潭姑娘并无不喜。”
“前几日送她回来……”李清华又试探的问道。
楚明云抿了下唇，诚实摇头：“这个臣妾就确实不知了。”
见她诚恳，李清华便也没再追问，只叹了口气：“清潭也是个傻的，说要给我生个孩子，我……”
“娘娘，清潭姑娘也是忠心。”楚明云见她有些哽咽之意，只能连忙劝道。
她越发看不懂李清华了，也不明白清潭的心思。
回到蓬莱院后，与楚明云同去的晚舟果然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但是她没有以往八卦时的兴奋劲儿，只带着疑惑不解的与楚明云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