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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好像也走了。
李炎坐在书桌旁，手里提笔在批阅公文。
红豆心中一颤，明白过来。
之前他说的休息，也是在处理公事！
他从来没有休息过。
红豆浑身僵硬，不敢往前。
等李炎把那些公文批阅完，叫李一拿走后，他才抬眼往格外煎熬的红豆瞧着。
“怎么，见了你的无情小师傅，心疼了？”
“奴婢没有……奴婢没见无情小师傅。”红豆当即往李炎跪下。
膝盖像是没有骨头，随时都是软的。
李炎冷嗤一声，拿了沾墨的狼毫笔往红豆过来，往她领口处蹭了一下。
那被墨汁浸润饱满的笔尖挤出浓墨，顺着她白皙的皮肤往下落。
她呼吸都屏住。
“心跟着那和尚，身子却在本宫手底下淫荡。”
“你说，那和尚会怎么想？”
红豆咬唇，眼眶又开始泛红。
她没出声。
她想，若是往后她出宫，无情未与人婚配，也愿意娶她的话，也是可以的。
毕竟无情多少不是个鳏夫，自己也提前认识。
他们总能相互扶持，就这么随便的过一生吧。
红豆想的出神。
因李炎的提示，突然觉得无情也是个极好的选择。
李炎的笔尖在她衣裳里的红蕊上轻挑着。
墨色的墨汁，混合着白色的乳汁，顺着往下流淌。
她胸口开始涨得发痛，这笔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挑拨，让她心也跟着发痒。
“唔呵……”红豆身子也有些软。
这双腿跪着也快跪不住。
她向来不会求人。
那些话说不出口，也没人教她，她现在只顾着难受。
想李炎给他一个痛快。
可是，他偏不，他就要这么一点点的折磨她。
“本宫曾说过，身为本宫的东西，只能乖乖的在本宫身边，听本宫的安排。”
他狼毫笔一路往下。
“本宫不喜欢脏东西。”
“所以，有没有洗干净？”
红豆被一个笔尖撩拨的耳根子都发烫，眼角也有晶莹的泪滚落。
她想抓着李炎宽大的袖袍。
想……
想他将她带到床榻上，让她勾住他的腰，两人都在床榻上一起沉沦。
红豆往李炎道：“太子殿下，奴婢错了……”
她脑子一片浑浊，只知道现在说这些会让他高兴点。
这些折磨也会少点。
李炎另一只手嵌上她的下巴，眼底是讥讽：“错了？睁眼看着本宫！”
红豆睁开迷蒙的眼，唇微启，那诱人的模样，叫人完全把持不住。
“奴婢错了……”她低声念着：“求太子殿下高抬贵手，放过奴婢……”
“放过？”李炎的眸色骤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