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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墟宗的云舟此行的目的地虽然是青云宗,但并不意味着它一路上都不停歇。
有时候当云舟遇到繁华的港口时,也会停下来,给弟子们一个机会下去逛逛。
“这个港口看起来真的很偏僻呢!”云舟上的众多弟子看着这次停靠的港口,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这是他们离开青云宗后看到的第一个如此破败的港口。
“我听说这个港口通向东海。曾经,这里非常繁荣,但自从魔修被驱逐到东海之后,那里遭受了魔修的掠夺和破坏,逐渐失去了昔日的繁华。因此,这个通往东海的港口也渐渐荒废了,只有偶尔几艘小云舟会路过这里。”一名年长些见识广博的弟子向大家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如此破败。”
其他弟子纷纷点头表示理解。毕竟,东海如今被魔修占据,很少有人愿意冒险前往。
“嘿,你们看,居然还有一个弟子要下船呢!”
一名眼尖的弟子突然指着前方说道。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女子身影正朝着闸门口走去。
“可能是有紧急需要购买的物品吧。”另一名弟子猜测道。
毕竟,如果不是必要谁会选择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下船呢?
而那个准备下船的人正是林思柔。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她静静地站在闸门前,等待着云舟停下,以便能够趁机下船。
此番她给子书怜下药下得明目张胆,就是依仗对方在和自己春风一度后被自己得身体迷得离不开后,将下药的事情放过去。
可现在半路让他给跑了,还躲在了虞绾青的房里,她的计划功亏一篑,等子书怜解除药性肯定要回过头来找自己的麻烦。
现在林思柔也不做什么在合欢宗重现往日容光的美梦了,只想着赶紧逃走。
合欢宗的人都清楚,他们这位少主虽然受众弟子追捧,但在弟子中也很有威严。
合欢宗弟子之所以对子书怜如此热情,是因为这少主子书怜拥有纯阳之体,与他双修能获得巨大益处。
此外子书怜不仅外貌出众,自身也洁身自好,至今身边没有任何伺候之人。
这些因素使得合欢宗的那些女弟子们对子书怜趋之若鹜,
一个个都想爬上他的床。
然而,她们也知道子书怜的脾气在合欢宗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想要勾引对方就要做好被他算账的准备。
他不仅性格阴晴不定,而且一旦动手,绝不会手下留情。那些曾经试图爬上他床的女人,最终的下场都非常凄惨。
“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子书怜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要是在这里被抓住,让灵墟宗人发现自己……”
林思柔深知自己再继续留在这里,恐怕也会落得和那些女人一样的悲惨结局。
她现在只能离开这里,合欢宗她已经待不下去了,扶风她也不打算带上。
不过是个男人,她勾勾手指就能找到。
自从离开了灵墟宗之后,林思柔可谓是大开眼界,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男人。
这些人要么猥琐至极,令人作呕;要么粗俗不堪,毫无风度可言。
就连原本在宗门里那些看起来只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普通男弟子,与外界的这些男人相比起来,都算得上是出类拔萃了。
见识了这些男人后,男人在林思柔心目中的位置变得越来越不重要。
她逐渐明白在关键时刻,可以将男人丢下,反正再找一个也不难。
然而尽管如此,林思柔对子书怜的失手仍然感到心有不甘。
自从离开灵墟宗后,她见过的能够与秦肆禹等人相媲美的男子,唯有子书怜一人。
如今,这只到嘴边的鸭子竟然飞走了,而且似乎还便宜了虞绾青,这怎能不让林思柔气得咬牙切齿。
云舟缓缓停下,林思柔拉好脸上遮挡的围巾匆匆下船。
然而林思柔并不知道她此刻下船的这个港口是通向东海的,那里魔修盘踞,不然林思柔只怕宁愿在船上躲着也不会想要下船。
最终子书怜还是从虞绾青的房间里出来了,因为他完全没有理由留下来,萍水相逢而已。
子书怜虽然对虞绾青感觉特殊,但也不会真的允许自己陷入儿女情长。
“今天的事多谢虞姑娘,日后子书怜一定会报答姑娘的。”子书怜站在门口道谢。
“不用了,你快点走吧。”虞绾青将门关上,充分表达自己不想在和他有瓜葛的意向。
子书怜看着紧闭的房门叹息道:“可是你这样我就更加放不下了啊。”
“合欢宗弟子?”子书怜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秦肆禹靠在门上看着子书怜。
子书怜转过身去看向秦肆禹:“阁下是?”
“昨晚喊的那个人是你?”秦肆禹毫不留情的问出来。
子书怜微微张嘴然后点头:“有事吗?”
秦肆禹蹙眉,虽然虞绾青后面又布了一层结界,但是修仙者耳聪目明,之前遗漏的声音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声音太大。”
子书怜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那我下次小点声。”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习惯,以前无论如何他都一声不吭来着,想来是在宗门中耳濡目染学会了。
“……”
秦肆禹有些无语,他特意出来说一句是为了让他下次小点声吗?
“合欢宗的炉鼎都是你这样的?”秦肆禹上下扫视子书怜直言不讳,觉得对方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看起来不像修士。
子书怜的面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屈辱。
他最讨厌别人用“炉鼎”这个词来形容自己。
因为他子书怜是个炉鼎这是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在合欢宗里从上到下都知道,他们看似金尊玉贵的少主子书怜不过是一个炉鼎而已。
“怎么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阁下想向我请教吗?”早不来提醒晚不了提醒,虞绾青离开了才出来说,安的什么心当他不知道?
有本事在他和虞绾青在屋里的时候拍门说啊。
秦肆禹的脸上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当意识到虞绾青房中传出来的动静是什么的时候,他就有些冷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