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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咋看出来的?”
马荷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
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眼睛在周围慌乱地扫视着,心中暗自思忖:这养尸之地,自己怎么就没瞧出一点端倪呢?
马玲花,目光犀利,冷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不远处那古老而阴森的祭坛。
“你没看到那祭坛下的阴气,还有死气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恼怒,“真是的,教的东西都忘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
陈之卿站在一旁,他那眸子暗沉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一丝狡黠在眼底悄然闪过。
“养尸之地?”他轻声呢喃着,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锁定在那所谓的养尸之地。
只见那祭坛周围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这雾气可不是寻常的水汽,它透着一种冰冷的气息,丝丝缕缕地在地面上蜿蜒爬行,仿若一条条冰冷的蛇。
雾气之中,隐隐有幽蓝的光芒闪烁,似是那些阴气在不安地涌动。
而死气,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的恶魔,虽不见其形,却能让人从心底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寒意。
陈之卿想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腐朽味,心中不由一动,这尸地或许真的能有点作用。
他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了冰面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仿佛这地面下有什么东西在痛苦地呻吟着。
他的身影在这阴气与死气的笼罩下,显得越发神秘而危险。
马荷花此时也皱着眉头,仔细地看着那祭坛下的异样。
五人站在祭台上,气氛压抑而神秘。
陈副官的目光被一根长长的柱子吸引住了,柱子巍峨耸立,仿佛承载着无数古老而沉重的秘密。
在那柱子之上,一面旗帜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旗帜上画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人头蛇身。
马梨花也跟着看了过去,只一眼,她便心中一惊。
这形象与神族中的娲族人是如此相似,那熟悉又陌生的模样,就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她心中关于神族记忆的深处。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与警惕,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两者之间的关联,是巧合,还是另有深意?
而陈之卿,他的目光像是被那幅画死死地黏住了。
周围的人或许对这幅画只是感到厌恶或者好奇,然而他却知晓其中隐藏的巨大秘密。
画上的那个怪物,在旁人眼中是如此的怪异和恐怖,但在他眼里,那正是他们九黎族蜕变成功的圣女。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神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复杂的情感。
那圣女的形象仿佛在旗帜上活了过来,人头部分面容精致而冷峻,双眸紧闭却仿佛透着无尽的神秘力量。
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每一根发丝似乎都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蛇身部分则蜿蜒盘旋,蛇鳞在画中闪烁着幽冷的光泽,仿佛是用最珍贵的宝石镶嵌而成。
那蛇身的曲线充满了一种野性而又神圣的美感,仿佛蕴含着大地的力量和生命的奥秘。
在九黎族的传统中,圣女的蜕变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历程。
她要历经无数的磨难和考验,从一个普通的族人逐渐抛弃凡人的躯壳,融合蛇的力量与神秘。
这过程充满了鲜血与牺牲,无数的仪式和祈祷,都是为了她的蜕变。
而当她最终以人头蛇身的形态出现时,她便成为了九黎族的希望与信仰。
她拥有着操控自然的力量,能够与神灵对话,为族人带来福祉或者降下惩罚。
陈之卿想起了族中那些圣女的古老歌谣和传说。
而如今,看到这旗帜上的圣女形象,他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圣女蜕变时那震撼天地的一幕,周围是族人崇敬的眼神和狂热的呼喊,圣女在光芒中缓缓展现出新的形态,那是九黎族走向辉煌的象征。
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个形象出现在这里,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这是九黎族的祭台。”
马玲花的声音在寂静的祭台上空响起,仿佛一道惊雷,让陈之卿的眸子瞬间微眯起来。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个老太婆怎么就这么多嘴,要不要干脆杀了她了事。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的枪,手指在枪柄上轻轻摩挲着,仿佛只要一个念头,那把枪就会毫不犹豫地拔出。
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马梨花,只见她微微蹙着眉头,正在沉思着什么。
那专注的神情让陈之卿心中的杀意渐渐收敛。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冲动。
“什么是九黎一族?”
马梨花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好奇与疑惑。
马玲花一边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缓缓开口说道:“这是一个荒古传说。老祖宗当年遇到一个苦行僧,那苦行僧满身风尘,却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他讲述了这个传闻,老祖宗觉得这个故事颇为奇异,就将它写入了马家祖籍之中。”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而又虚幻的梦境。
祭台上的风似乎更冷了,吹起马玲花几缕乌黑的头发。
她微微缩了缩脖子,眼睛始终没有停止对周围环境的观察。
这个九黎族的祭台充满了未知的危险,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她继续说道:“这个九黎一族,在传说中充满了神秘的力量,当年炎帝与黄帝联合才将他们的首领蚩尤打败,九黎族的习俗、信仰都与我们大相径庭,只是具体的细节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
马玲花每说一句话,陈之卿脸色就暗几分,他离开部落的时候,小尤正值壮年,死后尸身也不知所踪。
陈之卿静静地听着,表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