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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袁,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想明白了这里的事儿,赵崇就不太着急了,还有心情考教蔡袁。
蔡袁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心中的感激自是不用去多说,左思右想之后,小心翼翼的说出一个自认为觉得还可以的答案。
“干爹,一动不如一静,咱们锦衣卫已经够高调,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套子。”
“故意的么?”赵崇手扶额头,喃喃自语。
蔡袁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在这个时候,锦衣卫已经顶上去了,自己要是退缩的话,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想明白这个道理,也就有了主意。
“去传信给杨二郎,放心大胆的去查,一定要把这个凶手查出来!”
蔡袁躬身应下,而后匆匆离去。
……
相同的场景在摄政王府上正在上演,这一次在李天行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心腹何贵。
“王爷,事情就是这样,您看有什么吩咐?”
李天行端坐在高堂之上,怀中还抱着一位面红耳赤的美人,听了何贵的禀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反而在美人的香腮上亲了一口问道。
“小蕊,你说这魏朝使团的团长魏无涯,会是谁杀的呢?”
美人小蕊衣袖掩口,故作恼怒的在李天行胸口轻轻锤了一下,“王爷说笑了,妾身可没有那算命的本事。”
“哈哈!”李天行哈哈大笑,双手在小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而后转过头去看着何贵,不怒自威,“这种事儿还能到了本王跟前,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本王都有点怀疑王府的这些力量交给你,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你不知道锦衣卫背后的大头是谁吗?他们想查就让他们去查就行了!”
说完便不再搭理满头大汗的何贵,起身拥着小蕊便朝后边走去。
何贵目送这位王爷和他新收的宠妾渐行渐远,扭头小跑着出了王府的大院,伸手一招,边上便有数名黑衣人上前。
“王爷有令!锦衣卫想查就让他们去查。”
“遵命!”
……
相同的场景,不同的地点。
最后所有的命令汇聚到龙山酒楼,杨二郎和展鹏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锦衣卫的大队人马也到了。
只不过天色已晚,他们也只能先让这些人就地在龙山酒楼休憩。虽说锦衣卫有这个查案的权力,可他们也并不想一下子得罪这么多人。
魏无涯或许在魏朝算个人物,但在权贵云集的上京城中,如果不是他背着魏朝使团团长的这个身份,恐怕不会有几个人把他当回事。
可杨二郎和展鹏飞明白,压力现在算是给到他们身上了。这件案子如果不能查个水落石出,锦衣卫冉冉升起的名声,遭遇重创不是不可能。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龙山酒楼的这一起凶杀案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城,所有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锦衣卫身上。
这还不算,甚至小九自告奋勇,带了几名银章捕头来龙山酒楼帮忙。
可在查验了案发现场之后,小九也陷入迷茫之中。
“杨千户,展千户,从种种迹象来看,这魏无涯都是死于马上风,并不存在他人谋害的迹象。”
“荒谬!”案发现场的杨二郎和展鹏飞还未开口,一旁监督的王天放便愤而出声,“魏无涯根本不可能死于这种原因,你们这简直就是在草菅人命。”
从昨天夜里到现在,王天放一直不敢睡觉,为的便是第一时间掌握自家这位团长被谋杀的原因和主谋。可竟然得出一个马上风的结论,那岂不是说他这个结论也没有尽到该有的责任吗?
小九根本不屑于同他做这言语上的计较,区区一个魏朝的武官,换了在其他任何地方,哪里有他说话的份儿?
但是小九不开口,并不代表其他人能接受,尤其他身后的银章捕头。
“你这厮胆敢对总捕头无礼,要我说应该先把魏朝使团的上上下下,细细的审讯一番,没准人家是关起门来,贼喊捉贼。”
“你……”
“好了!”小九瞧着这王天放,还要跟自己手下争吵,不得不出声打断,“林云,你跟他们置什么气,现在给你放半天假,你爹不是回京述职吗?去陪陪他老人家吧。”
“那就多谢总捕头了。”林云笑嘻嘻的拱手给小九道过谢,出门时故意撞在了王天放的肩膀上。
王天放被撞了一个趔趄,却是敢怒不敢言。不说眼前的这位总捕头是他惹不起的,就说这个林云的父亲是夏朝的一位总督,那也不是他能招惹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王天放才深深的后悔起来,就不应该答应这个魏无涯的要求,早些带着使团离开夏朝,这会儿说不定早在魏朝的国都喝上花酒了。
想到这里,他甚至对死去的魏无涯也起了怨恨之心,甚至觉得他就这么死去,没人追究才好。
“总捕头!”杨二郎对刚才的一切视若不见,拱手对着小九开口道,“这查验现场,六扇门比较在行,龙山酒楼就交给您,还往总捕头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小九笑嘻嘻的,接下这份看似无解的差事,心中则是腹诽着眼前这些锦衣卫,甩锅手段哪家强,还得看夏朝锦衣卫。
杨二郎未曾多言,和展鹏飞带着锦衣卫的大队人马,很快离去。
龙山酒楼所有的客人这会儿都已经在镇抚司了,对于他们来说,这件案子查清楚的时间,越早越好。
……
林云在离开龙山酒楼之后,几乎是快马扬鞭,回了城东的一座两进宅子。
推门而入,不等下人招呼,一路大喊大叫的跑了进去。
“爹爹!爹爹!”
大堂端坐着一位面目庄严的中年男子,只是斑白的两鬓暴露了他的实际年龄,没有五十也差不多。
听着这欣喜若狂,却又带着点儿吊儿郎当的声音,男子苦笑一下,摇了摇头。
“成何体统?”言语之间说不尽的宠溺。
“在爹爹面前,还要什么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