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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分明是在嫉妒赵太傅的才华!”
李天乐冷哼一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和挑衅!
林中泽听了李天乐的话,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乐王殿下,此言差矣!”
“卑职并非嫉妒赵太傅的才华,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若乐王殿下真的想让赵太傅作诗,那不如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再行商议如何?”
林中泽据理力争道,不想赵崇在这个时候卷进来,至少在某些目的达成之前,赵崇绝对不能有事。
乐王此次归来,还不知道会和旁边的摄政王李天行,发生什么样的冲突。赵崇作的诗若是被传了出去,难免会有人误解他的意思,从而引发更大的混乱。
李天乐听了林中泽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毕竟,今日之宴确实应以他为主!
但让赵崇给自己做首诗又有什么?什么叫喧宾夺主?这林中泽分明是包藏祸心!可一时之间他还真的不好再反驳什么,不然只会被人认为没什么风度!
就在这时,又有人站了出来,支持乐王的请求。
“乐王殿下此言有理!赵太傅才华横溢,作诗助兴又有何妨?况且,这也是展现我们大夏文化底蕴的好机会啊!”
这说话之人正是镇南将军苏勇,豪迈和热情的气势扑面而来,让林中泽想再劝阻,也知道不能继续下去。
毕竟此时此刻,苏勇在场中的地位可以说是独树一帜,先前两广地区的战争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至少短时间内不会退去。
苏勇的话一出口,立刻得到了在场不少人的附和。他们纷纷表示支持乐王的请求,希望赵崇能够即兴创作一首诗词来助兴。
赵崇见状,心中不禁暗自苦笑。
他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推辞竟然会引发如此大的争议和冲突。
但事已至此,相比起后边要面对的风波,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不然的话,传到外边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既然诸位如此盛情相邀,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在下才疏学浅,所作之诗恐怕难以让诸位满意。”赵崇微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谦逊和自嘲。
龙山书院最不缺的就是文房四宝,赵崇说完,便提笔蘸墨,开始在宣纸上挥洒起来。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情感和力量。
既然决定要写,那便不能敷衍了事,至少要给这位乐王传达一个信息,他赵崇可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想找软柿子捏,他是找错了对象!
赵崇静心做事的这段时间,李天行和刘北玄等人均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乐王,揣测他深意的同时,也在考虑着,赵崇会写一首什么样的诗出来?
不一会儿,一首诗词便呈现在众人面前。赵崇轻轻放下毛笔,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然后将其递给了乐王李天乐。
李天乐接过诗词,仔细地阅读起来。
“毕竟龙山四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桃花别样红。”
这写的正好是龙山书院的此情此景,众人正处于一处人工湖。
乐王读完,脸上露出了惊讶和赞赏的神色,如果说之前还有所怀疑的话,此时却是被赵崇的才华深深折服!
“好诗!好诗!赵太傅果然名不虚传!此诗意境深远、韵味悠长,真乃传世佳作啊!”李天乐拍着桌子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和赞赏。
不过到了什么时候都会有偿还掉的人,比如龙山书院围着的那些学子,,便有人站了出来,对赵崇的诗词提出了质疑。
“哼!此诗虽然文辞华丽,但意境却显得过于空泛。若说是传世佳作,恐怕还为时过早吧?”
这位学子的话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哗然。
不过在场的众人哪一个不是手握权势,根本不屑于和他计较,而是纷纷将目光投向赵崇和李擎天,等待着他们的回应。
毕竟这是在龙山书院,其他人也要考虑到李擎天这位大宗师的心情,若是换了一个地方,恐怕这位学子早就被拉下去,打入天牢!
李擎天听了这位学子的话,心中不禁有些不悦。
他没想到赵崇的诗词竟然会遭到如此直接的质疑和批评,不过作为书院的院长,他并没有因此而失去冷静和风度,轻轻的朝身后挥了挥手,便有人把那名学子拉了下去。
等待他的不是退学便是无休止的禁闭,至少在上京城,还没有人敢如此挑衅赵崇。
“这位学子,诗词之道,贵在言志抒情。本座所作之诗,虽无具体之事可依,但若说意境空泛,那也只是她个人的看法而已。”
到了这个地步,赵崇就不得不站出来,不然的话,别人还以为他以声势压人!
虽然那名学子已经渐渐远去,还是听到了赵崇的言辞,只不过现在已经没人在乎他的想法。
而乐王李天乐听了赵崇的话,竟然也站了出来为他辩护。
“哼!本王倒是觉得赵太傅的诗词意境深远、韵味悠长,龙山书院的学子,难道都是这种水平?若是不懂欣赏,那就请闭上嘴!”
相对赵崇而言,李天乐反倒没有任何的顾忌,至少此刻李擎天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但他偏偏还无法发作。
只怕从今日起,龙山书院学子的“好名声”一定很快传遍上京城。
过程虽然有了不悦的插曲,好在接下来没出现什么其他的意外,等众人散去之后,李天乐还对赵崇发起邀请,希望他去自己的王府上一叙。
赵崇笑着摇了摇头,“宫里的事情挺多的,乐王若是过段时间还在上京城,我一定登门拜访。”
李天乐笑了笑,也没说其他的,这场欢迎宴会就这么草草结束。
等所有人都离去之后,只有小九留了下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位师叔的脸上,看见如此冰冷的表情。
“师叔,那位学子是不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