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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亿年脑袋有点懵。
二哥三姐我是四弟?这剧情人设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又有点怪怪的?
苏亿年直到迷迷糊糊走出导师专属休息室,才恍然想起‘苏砚舟’、‘苏子炀’这两个名字听上去为什么这么耳熟。
这不就是原身那从苏家半路捡来的二继兄和小继弟么!
怪不得她听着耳熟,顾斯口中‘离家出走多年的三姐’才是原身,也就是如今她本人拿到的剧本啊!
脑袋后知后觉转过弯来的苏亿年不禁有些懊恼。
早知道她就问问苏北辰和顾斯,他们是如何知道她与苏家人之间的关系的了。
不过说多错多。
苏亿年想,就这么一直让他们误会着自己是苏子炀也不错,反正苏子炀现下不在a市……
更何况,她方才也没承认自己是苏子炀,只是没否认而已。
当务之急还是要解决纪慕封的问题。
苏亿年柳眉微蹙,试图从脑海里的一团乱麻中捋清自己的思路。
已知,纪慕封是ak娱乐的小少爷,他和江修白曾经是志同道合的交心好友关系。
……
……
……
所以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江修白对纪慕封变得冷漠,纪慕封却依旧对江修白念念不忘?
苏亿年脑袋空空,想不明白。
脑力风暴一向不是她擅长的,江湖中人最烦弯弯绕绕,尤其她可是逍遥派掌门哎!有什么问题是她堂堂一派掌门需要亲自去想的?
放在以前,她都是直接把麻烦制造者一剑斩了。
好吧,这样粗暴的想法听起来多少有点蛮不讲理,搞得她好像是个无恶不作的魔修一般……
实际上,在以强者为尊的云霄大陆,苏亿年只要放出一点点掌门的威压,给她找麻烦的人就会自己立刻马上迅速认怂,将麻烦解决。
可她如今不是修真者了,身上没了威压,现代社会中随意使用武力胁迫他人又犯法。
更何况麻烦的对象,江修白和纪慕封与她的关系都还不错。
怎么办才好呢?
苏亿年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炸翻全场队’专属练习室门口。
练习室的房门大敞着,室内,谢闻屿正带着几名队员练舞,恣意挥洒着汗水。
江修白半倚半靠在一旁的钢琴上休息,掰开手中200毫升的易拉罐汽水,仰头一饮而尽。
余光瞥见门外熟悉的身影,江修白微微扬眉,清冷的眼眸中浮现出些许浅淡笑意。
他走出门去,一双清凌凌的墨瞳在灯光下看上去格外温柔,定定注视着苏亿年,问:“来找人?”
苏亿年有些尴尬,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是,是路过,我刚去了一趟导师休息室。”
毕竟炸翻全场队与熬夜总冠军队目前是敌对关系,她一个敌对方的队长按理说要避嫌才对,可她方才心里装着事情,竟没注意到自己走到哪里去了。
江修白闻言颔首,看上去并不在意苏亿年的真正来意。
低头看了眼银色腕表上的时间,继而抬眸,他建议道:“这个时间餐厅已经关门了,我们去便利店吃点夜宵?”
“也好。”
苏亿年摸了摸自己空瘪瘪的小肚子,晚上忙着练舞没吃东西,她现在的确很饿,需要泡面来安慰一下发出抗议的胃。
便利店里,仍是三人常坐的老位置,餐桌对着落地窗,今夜的月色很美。
想着要问江修白有关他与纪慕封的过往,黎子夙不方便在场,苏亿年就没有喊他来,刚好江修白也没提起,两人就心照不宣的闲聊着其他话题。
江修白察觉出了苏亿年的心不在焉,他一向聪敏,瞧着苏亿年那多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表情,心中隐隐猜到了几分。
心中微微叹息,江修白瞧着苏亿年脸上那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踌躇、一会儿视死如归、一会儿认怂的丰富表情,又有些忍俊不禁。
苏亿年向来爱吃,一遇上吃的就埋头猛吃什么都不顾。
然而这次却是不一样,面汤都凉了,她也没往嘴里吃上一口,内心的纠结肉眼可见,看得江修白都有些不忍心了等她开口了。
“纪慕封练习的怎么样?”
放下手中筷子,江修白侧眸看向苏亿年,轻叹道:“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吧,在你这里我没有秘密,自然也没什么不能聊的人或事。”
“嗯……不太乐观,段导师说他自身的状态出了些问题……”
见江修白提起纪慕封的时候,神色平静,还主动问起他的练习状况,苏亿年心下稍稍安定。
仍是带了一丝小心翼翼,苏亿年看向江修白,语气迟疑。“我和段导师都认为,在整个基地里,或许你是最了解他自身情况的人……”苏亿年的话音戛然而止。
低下头,她看到江修白从他自己的学习机里找出了一段三分钟的视频。
“这是我们曾在地下酒吧进行乐队演出的视频。”
江修白弯唇笑笑,唇角那丝浅淡的笑意如冰雪初融,美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
“我幼时身体孱弱,吹阵风就能病倒,没人愿意与我做朋友,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喜欢上了摇滚乐,喜欢摇滚乐的自由与狂放,也在那时产生了对娱乐圈的憧憬。”
“经过常年的治疗,我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一天天好转起来。15岁那年已经能像别的小孩子一样活蹦乱跳,我也终于有能力去追寻我的梦想。”
“只是我的父亲不希望我接触摇滚乐。”江修白在提起他的父亲时,神色稍显落寞。
“有我母亲的遗愿在,我的父亲并不强制我接受他事先为我规划好的未来,只是他禁止我接触摇滚乐的意愿很强烈,他希望我能够学习更符合精英人士喜好的雅乐。”
“几番争执之后,我们各退一步。”江修白眸光微暗,道:“我如他所愿,去国外进修美声,完成学业。而他也默许了我签约娱乐公司成为男团练习生的请求。”
“纪慕封是我从小到大,第一个可以互相交心的朋友。”
江修白语气坦诚,似乎回忆起了过去,轻声叹息。
“他是一个很容易善心泛滥的人,脾气出奇的好。初见时,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只有他,课堂上主动向老师提出与我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