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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宣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褚央正以很奇怪的姿势躺在墙面的木桩上,单脚勾着木架,大半截腰都都裸露在外,肌肤莹润而玉白。厉卿看得胆战心惊,转念想褚央是一只灵活的猫咪,没有强行把他拽下来。
厉卿把一大箱猫罐头放到沙发边,拆开塑封膜:“好,我陪你回去。”
“啊?”褚央仰头看着厉卿,略长的头发遮住雪颈,“你要和我一起吗?”
哨兵撬开易拉罐的动作一顿:“我不陪你谁陪你?”
褚央直接从墙面跳到了沙发上,半蹲在厉卿身后说:“你不上班吗?”
“托你的福,本人目前处于半停职半坐牢状态。”厉卿把猫罐头举到褚央面前,看着褚央眼中跃起晶亮的神采,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一口,跟着喉结滚动,“估计要等到年后才能复职。中央塔会给我们安排任务,来证明我们联结的稳固性。”
“啊……”褚央把猫罐头抢进怀中,“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跟着我也可以的。”
厉卿知道褚央现在闹别扭,非常理直气壮地推开纸箱:“那好,你把罐头还给我,小铃铛也脱下来。”
白色长尾末端的银铃晃了晃,褚央藏好尾巴,护食地瞪着厉卿:“不行……你都送给我了。”
“我没说送给你。”厉卿单手撑在褚央身旁,揪住他敏感的尾巴,眼底含着笑意,“这些都是送给我的猫,送给我的向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拘谨与羞恼同时出现在褚央的脸上,他的脸颊有些微红,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难道你的向导不是我吗?”
“是吗?”厉卿用指腹摩挲他尾尖细腻的软毛,“我可没听到某人说过,大概是只想把我当个陪睡的工具人吧。”
褚央一把抢过自己的尾巴,像炸毛的猫咪对他龇牙咧嘴:“不要逗我!”
厉卿还想拿仙女棒戏耍褚央,猛然被蓝色的精神触丝抽了一鞭子,脑袋都疼麻了。报复成功的褚央窝在墙上木屋里舔罐头,心满意足地摇着尾巴,挑衅地看着厉卿:“现在我们已经最终联结,你的反入侵屏障对我而言比纸还脆。”
厉卿也不恼,双手抱臂抬头看他:“别的向导都帮哨兵构筑屏障,怎么你反倒胳膊肘往外拐?”
“因为你很强呀。”褚央故意气他,“你不是不需要向导吗?你不是勉为其难吗?”
厉卿被几个月前的自己将军,无言以对。
“我那时……”
“唉,还嫌弃我长得不好看。”褚央十分造作地擦了擦眼睛,“小璇说得没错,哨兵果然都这么肤浅,那种深情的男主角只能出现在电视剧里。”
厉卿满头黑线:“你少刷抖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褚央只和厉卿过过嘴瘾,闹够了便回到沙发上,尾巴讨好似的挠了厉卿一下。厉卿再有脾气也无可奈何,伸手揉捏褚央的后颈,把他捉回怀中抱着亲:“油嘴滑舌。”
“唔……”
褚央眼神迷离,半推半就的姿势更像是邀请,瘫软在哨兵的臂弯里喘气。厉卿霸道地吮含褚央的唇,手指顺着毛绒睡衣的下摆滑进褚央的后腰,抚摸曼珠沙华盛开的地方:“元旦就回去吧,中央塔可能会在春节之前给我们派任务,回宣江多陪陪你妹妹。”
想到中央塔还有群老家伙在觊觎自己,褚央觉得好恶心。厉卿察觉到褚央情绪的变化,低头捧着他的脸,轻声问:“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中央塔。”脆弱很快从褚央的眼中消失,他坚定而刚毅地说,“但是我不会退缩……我还要找到左潇,铲除黑色鸢尾。”
向导的勇敢让厉卿心跳加重了节拍,他深知左潇有多么疯狂,也明白褚央有多恨这位丧尽天良的科学家。要完成复仇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但褚央在这条道路上独行坚持了数年,从未放弃。
“别怕。”厉卿要给褚央信心,于是他紧紧搂着怀中的向导,“他一个孤家寡人,不可能打得过已经结合的哨兵,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褚央点头靠着厉卿的肩:“今天晚上我给你做疏导吧,如果你的精神壁垒不能加固,那么他还是有可能会摧毁你的精神图景——他可比中央塔那些尸位素餐的向导危险多了。”
厉卿挑眉:“疏导?”
“没错,疏导。”褚央用澄澈的蓝瞳凝望他,“带你看看5%的真实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深夜,清梦小筑沉浸在静谧的冬日氛围中。卧室内暖气开得很足,为了照顾娇弱的南方人,厉卿特地买了加湿器,放在房间角落尽职尽责地吐着白汽。
沐浴过的褚央身上带着湿润的皂香,左耳坠着鸽血红,单薄的肩膀撑不起宽大的浴衣,懒洋洋地走进卧室。厉卿躺在床上点烟,名为“保加利亚之泪”的玫瑰烟弥散出迤逦的雾。
“你现在还要抽烟吗?”褚央坐在厉卿身边,“我以为只有单身的哨兵才会用这种方式补充向导素。”
厉卿被褚央这句无意识的话取悦了,眯着眼睛向褚央招手,深邃的五官被灯光照出一片阴影。褚央原本只想凑过去听他说话,被厉卿揽着小腹抱到腰间,分开大腿坐到他的身上。
“呀!”
褚央抓着浴袍的衣领,胸前袒露出的大片风光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遮挡住了。厉卿按着褚央的腰让他靠近自己,吐出甜腻的粉色烟雾:“这是pa3вълhyвah。”
褚央想起莫正轩说过的话:“催情的那款吗?”
厉卿露出暧昧的笑:“在电梯里你不就闻过这种味道吗?那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结合热……对不对?”
褚央轻轻舔唇:“你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极富暗示意味的挑逗让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缠绵,厉卿将花烟丢掉,左手压住褚央的双腕,右手挑起他的下巴:“我很期待你的梳理,褚向导。”
褚央反客为主,手指插进厉卿布满枪茧与刀疤的手,与他十指交扣:“牵手够吗?”
很快,褚央被大力挟住,指根都叫厉卿捏得发痛。哨兵的眼神如狼似虎,极力克制的表情有些狰狞。
“不够。”厉卿与褚央额头相碰。
言语间带着某种暗示与命令,褚央用气音说:“现在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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