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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像个疯子
南宫慎的眼神晦暗莫测,暗了一瞬间又亮了起来,随后挥了挥手,驱散了一群没用的保安。
陆怀舟直直朝着南宫慎冲了过去,一上手就掐住了南宫慎的脖子,“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本来准备离去的安保人员脚步又顿了顿,回头为难地看着南宫慎。
南宫慎倒是淡定,“没事,你们走吧,陆先生和我开玩笑你们看不出来么?”
陆怀舟狠狠地眯了眯眼睛,“南宫慎,我没和你开玩笑。”
他手上的力气不断地加重,再加重,直到看到南宫慎的脸色通红,都未松开。南宫慎甚至脸上都还挂着某种笑容,这种笑容,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概是得意的笑。
就好像是要故意刺激陆怀舟一样。
陆怀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南宫慎想死,那送他去死又何妨?
他鲜少上头,这是他为数不多上头的时候。
光是想起刚才在车里看见南宫慎用手掐夏知晚的下巴,陆怀舟就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了。
此刻的陆怀舟就像是疯子一样,而南宫慎则是更像个疯子。
他越是觉得窒息,就越是说明,他做了一件十分打击陆怀舟的事情,能打击到像陆怀舟这样的人,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南宫慎承认,自己的爽点是有些奇怪的。
直到最后一口气差点喘息不上来,南宫慎这才出手阻拦了陆怀舟。陆怀舟扬起薄唇,嘴边尽是嘲讽,“你不也怕死吗?”
南宫慎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我没说我不怕死啊!”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毕竟美娇妻在怀,夜夜温存,我还想多活个几十年呢!”
南宫慎就好像知道陆怀舟的痛点在哪儿,他就是要死命地戳。
陆怀舟却突然冷静下来,他知道南宫慎是故意的,只是他不明白,“南宫慎,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南宫慎摇了摇头,“没好处,单纯是为了我自己爽而已,放眼整个国内,谁敢惹怒你?除了我南宫慎之外。”
陆怀舟深吸一口气,昂起头,声音再度恢复到冷漠无比,“聊聊。”既然对方主动抛出了橄榄枝,南宫慎没有拒绝的道理。
一楼的会客厅里,佣人忙着沏茶,茶杯上热气腾腾,缭绕的雾气让陆怀舟的那张脸更显几分冷冽。
“南宫家族不是一直想进军国内市场吗?我同意了,要求是你以后不再和夏知晚有任何牵连。”
陆怀舟是个敞亮人,他从来不喜欢说弯弯绕绕的话,也懒得去博弈和谈判,他直接亮明了自己的底牌,剩下的就交给南宫慎去选择。
可南宫慎偏偏又和那理查德一样,说起话来,要绕无数道弯。
“陆总,其实我不太能理解,既然这么在乎夏知晚的话,当初又何必对别的女人放不下,害得她伤心离开呢?我虽然不在海城生活,但我可是听说过的,从前夏知晚爱你爱得特别深。”陆怀舟的眸子里氤氲着怒火,他强压住火气,眯着墨色的眼眸,“南宫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非议。”
可南宫慎就是看不惯陆怀舟这么高高在上的模样,他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矜贵让南宫慎格外的不爽。
所以南宫慎才会句句都往他的心窝子里戳,“哦?我太太的事情,怎么我说说还不行了吗?”
南宫慎甚至还特意加重了‘太太’的音调。
如果眼神能刀人的话,南宫慎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告诉我你的回答,还是你无法做决策?如果你无法做决策的话,我和收养你的理查德去聊。”
陆怀舟并不想和南宫慎浪费多一秒的时间,因为他是打从心眼里觉得南宫慎不配。南宫慎自然也察觉到了陆怀舟的情绪,也察觉到他话里的反击。
收养你的理查德,呵呵。
南宫慎喝一口茶,云淡风轻地看着陆怀舟,“不必了陆总,这些小事我还是能做决定的,我不会为了国内的市场而放弃我深爱的妻子。”
陆怀舟的眼眸眯得更紧了。
深爱的妻子?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深爱?你哪里深爱她了?你觉得你骗得过民众,你骗得过我吗?和夏知晚举行婚礼,不过就是为了给你从政打造一个完美的人设。
这样吧,我继续给你加重筹码,我虽然一直在商界,但我家的老爷子从前是从政过的,他认识很多,你这辈子可能都无法认识到的人,远离夏知晚,我辅助你从政。”
陆怀舟身上那股矜贵和淡定,以及虽然想藏,但怎么都藏不住的目中无人,让南宫慎怎么看怎么不爽。
南宫慎挑着眉,还是不愿意和陆怀舟走直路,“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深爱她?还是在陆总的世界里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我刚好爱她,又刚好她对我有帮助。”
陆怀舟轻蹙着眉头,斜睨了一眼南宫慎,“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了,告诉我答案,如果你这里不行,我不介意再找理查德聊聊。”
南宫慎此刻的脸上才出现了怒意和愤懑,他微微咬着牙,连鼻翼都抖了抖,“这么着急要答案?看起来你也不像表面那么淡定嘛,那我告诉你我的选择,我选我深爱的妻子。”
他刻意加重了‘深爱’的语调。
眼神里还是有些得意。
陆怀舟起身,他甚至连茶杯都没碰一下,利落地转身离开。
南宫慎一直坐在沙发上,直到听到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他才狠狠将茶几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佣人吓了个半死。
平时南宫先生虽然也会发脾气,但从未如此严肃生气过。
玻璃渣割破了南宫慎的脚踝,佣人都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旋梯传来,“哟,还有自残的癖好呢?你果然大多数时候还是不正常。”
南宫慎抬起眼眸,夏知晚穿着睡衣,身形单薄地从旋梯上踱步下来。
他看了一眼脚踝受伤的地方,流了一些血。
“这点程度算什么自残?”
夏知晚笑了笑,“那你就是个受、虐、狂,享受他掐着你的窒息感?这种程度算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