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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舒以白思虑时，她余光瞥向舞池，在看见什么后，眼睛瞪大。
黎念念此时就在厉九思身边，正和一旁的张嘉媛贴身热舞。
她玩的倒是尽兴。
收回目光，舒以白拿出手机，把这张照片发给了盛暖。
她和盛暖在聊天软件上吐槽着，但她们谁也没觉得沈安然可怜。
这一对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过多久，黎念念回到了卡座。
她灌了口酒，从包里掏出粉饼，补着妆。
“什么情况？”舒以白放下手机，挑眉看着黎念念，“这就混熟了？”
“先打个照面，熟悉熟悉也没什么弊端。”黎念念有自己的打算，“不过我看的出，那姑娘的确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而且很迷恋厉九思。”
“那是嘉元集团的千金，对他有好处的人，他能不使尽浑身解数吗？”
舒以白嗤笑一声，发现舞池里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刚转过头来，就看见黎念念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
“以白，或许你需要先离开一下。他过来了。”
舒以白身子一僵，二话不说拿起包和手机，起身就往吧台走。
恰好有位服务生经过，舒以白干脆拽过服务生，挡在自己身前，就这样和厉九思擦肩而过。
幸运的是灯光昏暗，加上有人遮挡，厉九思没有看清舒以白的脸。
他只是觉得刚刚过去的女人很熟悉。
而舒以白也是松了口气，真是好险。
要是让厉九思认出自己，那她和黎念念的计划可就全毁了。
和服务生道谢后，舒以白去吧台要了杯酒，找了个角落呆着，以防止再撞见厉九思。
厉九思和黎念念在卡座上相谈甚欢，舒以白则是寻找着张嘉媛的身影。
这个厉九思也是有趣，和别的女人约会，还不忘记去找另一个舒以白。
也不知道黎念念和厉九思说了什么，让他产生了这么大的兴趣。
几杯酒下肚，舒以白发现厉九思依旧在和黎念念聊天，她实在是懒得等了，就先走了一步，找了个代驾，给黎念念发了条短信。
十分钟后，黎念念上了车。
“有进展？”舒以白瞥了眼黎念念，随后让代驾开车。
黎念念咧嘴一笑，“当然，厉九思现在已经对我有了兴趣，已经开始给我画饼了呢。”
“渣男。”舒以白翻了个白眼，“看见个女人就想扑上去，还不如路边的流浪狗有自控能力。”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黎念念按下车窗，“明天我就能直接去厉氏集团上班了。”
舒以白挑眉，转头看着黎念念，“你做了什么？”
“就是装出一副认出他的样子，然后不经意提起自己投了简历。”黎念念拿出手机，解锁后递给舒以白，“看，效率多快，我已经收到厉氏集团人事发来的offer了。”
扫了眼上面的内容，舒以白摇了摇头，“ 你就不怕厉九思怀疑你？”
“你不懂。”黎念念一脸神秘，“对付这种男人，就是要打直球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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