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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冷笑两声,瞧瞧,狼子野心这不就暴露出来了。
还要付出代价,季慈真想把他当代价付出去,可他是王上,唉,官大一级压死人,付不出去,真惨。
季慈摸了摸袖中的折子,大理寺少卿看了一眼就还给她了,没带走,又被她带到宫中来了。
折子在,季慈心里有底。
她沉默半响,好像是认命了,语气低落问他,“不知我应该付出什么呢?”
问完这句,季慈的头又低了回去,一派被霜打的小白菜模样。
她听见上首的人轻笑出声,满是愉悦的味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春猎还有些日子便开始筹备,季大人在春猎围场猎一只狐狸为孤亲手做一件大氅如何?”
季慈面上的低落差点装不下去,就这?
她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狐狸皮?大氅?”
季慈有些发懵地抬头看了李稷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
而对方却误会了她的意思,看见她低下头,只以为季慈不愿意。
他的声音冷下去,“季大人为穆国那脑子不灵光的三公子掏心掏肺,怎么到孤这里,连猎一只狐狸也不能了?”
这话说得,酸味差点溢出来。
可偏偏季慈也是个脑子不开窍的,她只觉得,原来自己真没听错啊。
李稷还真是想找她要一件大氅。
可是为什么呢?
春猎的日子已经是用不上大氅了,更不必提做出来也需要些日子。
那他要来干什么,预防倒春寒?
季慈心中有了把握,话间迟疑不决,语气幽幽的,“若是,卑职真的说一句不呢。”
不?
李稷的冷哼声从鼻腔里冒出来,有些咬牙切齿,“那大理寺那边,还是神通广大的季大人自己去想办法吧。”
他是真的动了些火气。
凭什么?
她对别人是言笑宴宴,独独对上他便是不能了?
李稷的面色沉了下去。
自己想办法吗?
季慈轻笑出声,“可臣还真是找到了法子啊,王上。”
季慈不急不缓将她袖中一直藏着的那份折子拿出来。
这不是自上而下的调令,可这自下而上的折子,走正道得来的,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说此物无用吧?
李稷看着折子上的名字,京兆尹,这可真是他的好臣子!
此时季慈的表情倒是好看了,李稷将东西丢到她手上,“既如此,你竟妄图看孤的笑话?”
季慈也不管他,小心翼翼将折子收回袖子里,微微一耸肩,“好歹来和王上说一声,长乐侯的案子臣已经找到办法了,按着我们的约定,那些人,便不能杀了。”
“滚出去。”
李稷并不看她,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生闷气。
季慈咋舌,这怎么,还输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