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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面不改色:“我要是挑你,怕你说我专捡老弱病残。”
陈峰哈哈大笑,“我?你挑我跟你干嘛?打架还是谈恋爱?”
何许:“我输了,别说烧鹅钱,你之前丢的生意我都如数赔给你,你要是输了,以后再提这事,我努努力,让你再也没有生意可以做。”
自己的地盘,周围都是自己人,陈峰不想何许竟然还敢这么猖狂,一时说不上是哭笑不得,还是骑虎难下,直到周围有人撺掇,“峰哥,跟她赌!”
陈峰等的就是这个台阶,闻言,他看向何许,“你想清楚,不是我一男的非要欺负你一个臭丫头片子,你打电话让仁野一个人过来,他来,我照样放你走。”
何许眉心微蹙:“废话这么多,不敢跟仁野单挑,还不敢跟我单挑?”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陈峰,搞得他连自己的性别都不顾,当场砸了第二个茶杯,怒道:“都他么给我听好了,我俩的事,死活用不着别人管,谁也不许插手!”
何许站在陈峰侧边,两人隔着两米多远的距离,没有任何预兆,何许突然抄起一张空桌旁的塑料凳子,用力朝陈峰所在的位置砸去,周围人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闪,陈峰来不及躲闪,抬起胳膊一挡,正好是他被仁野打到骨折的那只胳膊,塑料椅不沉,但也不是一点冲击力都没有,陈峰疼得呲牙咧嘴,不等他反应,身旁有人喊道:“峰哥小心!”
陈峰看到一抹身影朝他扑来,他赶紧往旁边闪,何许一脚踹空,顺势拿起空凳子,反手就往旁边抡,陈峰被打到后背,凳子腿在何许手里断开。
短短几秒钟,店中间已经空了一块,所有人看何许的表情,不再是看落单的仙鹤,这他么简直就是落单的老鹰。
何许竟然会打架,一个看起来就身娇肉贵,平时开法拉利的富家千金,竟然出手就拿凳子,打人就打要害。在场除了保镖之外,所有人都错判了,最惨的就是当事人陈峰,想他一大男人,被何许追着满屋跑,原以为一只手就能轻松拿下的局,结果小丑竟然是自己。
屋内乱中有序,所有人看得津津有味,就连外头什么时候变了天都没注意,仁野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人时,恰好看到陈峰单手抡起凳子,去砸角落处手无寸铁的何许,何许一偏躲开,正要还手,突然定住,陈峰后背没长眼睛,气疯眼朝何许冲过去,两人还差一米远的时候,陈峰扬起右手,他想把何许扯到面前,然而手抬起来,却再也没落下去,有人从后面拽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撅。
“啊!”陈峰疼到随着手臂折起的姿势单膝跪地,接下来便是一番看不清人的毒打。
仁野带了人来,两帮人发生冲突,店里店外,犹如热油锅里扔冰雹,炸开了花。
大混乱容易受伤,何许被保镖护着躲进了狭小地洗手间,外面闹吵吵,何许并不害怕,只清醒地想着一件事,这片是陈峰的地盘,仁野怕是要吃亏,正想着,有人|大声喊:“别打了,有人报警了!”
混乱声逐渐变小,约莫十秒钟的样子,洗手间房门被人拽了一下,保镖从兜里摸出一半弹簧刀,门外传来熟悉男声:“是我,仁野。”
保镖打开门,何许透过两个肩膀,看到门外的男人,她第一反应,仁野生气了。
看到他此时的表情,方知平日里的仁野,还只是没表情而已,何许跟他目光相对,心说他气什么气,仁野长臂一伸,穿过两个保镖,抓住何许的手臂,用力往外一拉。
保镖也是没把仁野当外人,一时没拦,何许几乎被仁野扯得一个踉跄,人直接从洗手间里面飞出去。
仁野拉着她往外走,店内人已经散了多半,唯余一片狼藉,何许被拽得小跑,两人出了店门,仁野跨上街边摩托车,冷着脸说:“上来。”
何许听话,迈开细长的腿,坐在了仁野身后,摩托车发动,两人众目睽睽下离开,车开到村外牌坊处时,红灯,对向经过的保时捷车主,原本戴着墨镜吊儿郎当,视线无意间掠过摩托车后座的人,惊得把墨镜扒到鼻梁下,陈乃昔看了看何许,又看了看何许身前的仁野。
何许跟陈乃昔目光相对,陈乃昔瞪着眼睛:【靠!什么情况?】
何许抓着仁野腰间的衣服,微微耸肩,她哪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仁野骑着摩托车,车速八十左右,何许的头发向后散开,她不知道他要去哪,也并不关心,反正当下她很开心。
约莫十几二十分钟的样子,摩托车在市中心一栋购物大厦楼下停住,何许:“来这干嘛?”
仁野:“下车。”
何许跨|下去,仁野要走,何许眼尖,一把抓住他手臂,仁野眼皮一掀,冷眼盯着她。
何许:“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仁野冷声回:“这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何许:“想吵架?”
仁野:“你有钱有闲,有的是精力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你高兴,没人拦你,但你不要拖着别人陪你一起浪费时间,我没有那么好的父母,我的时间还要用来挣钱。”
他冷着脸,冷言冷语。
何许表情不冷不热,一眨不眨的说:“我没在‘夜凉’惹事,也没叫你过来帮忙吧?”
仁野:“陈峰找你麻烦是因为我,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赔偿不起。”
赔不起,和赔偿不起,完全两个意思,何许一瞬沉下脸,“感情我不仅不能去你那,陈峰那我也不能去,还有哪不能去,你划个道。”
仁野绷着脸道:“想玩就来这些商业区,进你跑车能开进去的地方,别拿危险当刺激,拿陌生当新鲜,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我也不能每次都替你收拾残局,我欠你的,有限。”
他把‘有限’两个字稍微咬重了几分,而后从何许眼里看到了清楚的笑意,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