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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了?”傅归渡若有所思一问。
珊珊心欢喜,往他身边的软椅凑了凑:“对,今年刚毕业。”
傅归渡捏着茶杯,神色淡淡:“跟她一般大。”
“嗯?谁?”
珊珊坐在长椅上,心机的往他手臂上靠了靠,软肉贴在他手臂上,正欲沏茶。
啪!
那只精致的紫砂茶杯拍在桌面,震的这方玉桌晃了晃,杯子冲击,应声而碎,碎片飞溅。
一下子崩到了珊珊保养的白皙的脖子侧面。
生生划出一道血痕。
珊珊惊恐地捂住脖子。
那老总脸色大变。
周围的人全部停下,错愕又惶恐地看过来。
就连那边陆行烨都吊儿郎当地玩儿着牌,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的闹剧。
珊珊惊恐地摸着自己大动脉上方流出的血,虽然不多,但是也火辣辣的疼。
“五哥……”
“五哥也是你能叫的?”
傅归渡抽了桌面的帕子过来,擦了擦掌心的水渍,低敛着睫羽,明明那么淡漠,却又漾着骇人的残郁,他撩起眼皮,看向那脸色煞白的老总:“今天是霍琏的大日子,有些事能翻就翻,这么急着送女儿到我床上,总该看看自己配与不配?”
老总腿一软,堪堪扶住桌面。
而珊珊吓得浑身颤抖,眼泪不停的流,而脖子仿佛已经被割断了那样,她如坠冰窟。
傅归渡懒寐地瞥向她:“如果不是在霍家地界儿,今儿越界,破的就不是你的皮了。”
“还不起开?”
珊珊心魂俱散,颤抖着惊恐着摔在椅子下。
这边动静不小,楼下的人也观摩到了风向,人人后背发凉。
早就听说傅五爷是薄情寡恩的主儿,今儿算是真真切切见识到了,这样的男人,谁敢肖想?
毕竟在他的世界,情这种东西是最不值一提的。
徐溺并没有看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她去寻喝的酒水,酒瘾犯了,有些嘴馋。
她伸手,刚要拿一杯香槟,另一只手抢先,横在她手前。
徐溺侧首,就看到符思媚昂扬着下巴看着她:“我要喝这一杯,你换别的。”
“你有病?”徐溺冷冷看着她。
符思媚笑起来,看起来有些得意:“你都会抢人,我还不能学学你的做派?仗着陆行烨混进来这种场子,别把自己真当凤凰。”
徐溺勾唇,讥诮地审视着她:“听过一句话没?人冻腿狗冻嘴,我厚裤子都穿上了,符大小姐赶紧口罩备上,吠多了嘴会烂。”
符思媚眼一沉:“牙尖嘴利!没有教养!”
徐溺去拿旁边的另一杯香槟,“谢谢,这就是快乐自己气疯别人,我挺享受的。”
“你!”
徐溺手在那两杯香槟上绕了一圈,没急着拿哪一杯,反而凑近符思媚,直视她眼睛:“哎呀,你卡粉了,还不补补妆。”
符思媚嘴唇子一抖,连忙拿出粉饼照镜子。
徐溺这才拿起那杯酒,一边喝一边离开。
符思媚收了镜子,这才望着她背影冷笑:“不知死活……今天就让你在这圈子再也混不起来。”
她看了一眼那酒水,无声地勾勾唇,随后拿起另一杯一饮而尽。
徐溺走到半路,就有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低声:“徐小姐,林之意小姐在后院请您过去一趟,她的裙子出了点问题,叫您过去帮帮忙。”
徐溺放下酒杯:“带路。”
来到了后院,这边比较安静,宾客基本上都在前院,穿过郁郁的松柏树,来到了一处厢房。
男人说:“那我去忙了。”
徐溺点点头。
等男人走了之后,她才提着裙摆往那边走去,一边走,她一边哼着歌,心情还算不错。